烙月出了如意纳祥客栈,笑了。这般软硬兼施,廖世忠不但不敢伤害兰儿和袁广田,恐怕还要好酒好菜伺候着,不过廖世忠也够阴的,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阻止烙月。
最可怜的是兰儿姐弟两,竟然为烙月这个仇人受起罪来。
烙月回到场中,王世坚不知又把多少人打了下去。可他还是赤手空拳,未动用宝剑,真不知道这场角逐要到什么时候?王世坚都恨自己没忍住,上来早了,本可以再旁观几个回合的,如今却被迫料理这群笨蛋,真是有点乏味了。
不过能够戮战群雄,将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家伙打下台去,王世坚也感觉到无比的荣耀,竟然有点飘飘然起来,他在武林中沉默六年了;六年来他守卫边关,几乎忘记了他身在的江湖的样子,武林的样子;他甚至忘记过自己,忘记过自己是谁。
要是廖世忠在边关战场上死了,他相信不会有人记起他,不会有人会为他流泪,甚至可怜到没有人为他收尸。也许,也许飞鹰或者豺狼,这些东西会替他收尸。
可今天王世坚站在高台之上,一次次将上来挑战的人打下去,他听到了台下的议论,这个人曾经是正义门的大弟子,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在边关抗敌,没想到又变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王世坚看到的不是一堆的胜利,他是听到了王世坚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江湖中出现过,而且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代号。这个名字会被人们议论,被人们记住,也许还会被人们崇拜。
王世坚要的是这个,他不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世上,就连父母也不知道,又悄无声息地离去;不被人们崇拜,也不被人们憎恨,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是一种被忽视的感觉,这种忽视才是王世坚无法忍受的空虚;他害怕,他一直都很害怕。所以不能让别人崇拜他,他宁可让别人恨他,恨他至少记住了他。
烙月从如意纳祥客栈中出来,只见王世坚抬头斜视着台下“若是再没有人上来较量,我就只能做了这盟主了!”说完竟然得意地笑了,这笑让他有强烈的存在感。
真武在场中站着,有点不高兴,拉过燕钟离说道“你去!你要是赢了他,回去我就让父王下旨,让你做我的驸马!”
燕钟离一愣“什么!你终于肯答应我了!”燕钟离大喜过望,竟然忘记了前面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条件。
真武白了燕钟离一眼,似乎是怪他太没出息了,真武就是不喜欢他的这份傻劲、痴劲,要是燕钟离稍稍表现得无情一点,让真武感觉到他的存在不只是她的影子,也许真武会喜欢上他。可是真武就是不喜欢他的这种痴劲,对于真武这反倒是一个累赘。
真武向台上撸了撸嘴“那!”
燕钟离这才想起能做驸马的条件。王世坚武功这样厉害,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他只是傻傻地看着真武,心中想到“只要你喜欢,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就上去和王世坚打上一场,就算败也要败出我燕钟离的威风!”
说完看了真武一眼,提了梨花枪飞上了高台。“燕钟离领教!”
王世坚看了一眼燕钟离,不过是黄口小儿一个,并没有放在心上“好说,好说!”
于是两人便在台上斗了起来。烙月不想去看谁输谁赢,而是放眼去找朵儿、麻姑,只见麻姑左顾右盼也在找烙月,而朵儿却和楚红站在一起,正在看台上的战况。
楚红远远看见朵儿是和烙月一起的,如今只要守住朵儿,必定就能找到烙月,所以楚红也不着急;倒是想知道,谁能打败这个胜了自己的王世坚。她看燕钟离生得不俗,加上有些身手,便多给了燕钟离几分注意。
而烙月却走到麻姑旁边,说道“我找到兰儿和广田兄妹两了。他们都在廖世忠手里!”
麻姑‘啊’了一声“我去救他们?”烙月忙一把拉住麻姑“别急,廖世忠既然敢叫我去如意纳祥客栈,只怕早将兰儿姐弟藏了起来!我答应了廖世忠的条件,他暂时还不敢对兰儿姐弟不利。”
麻姑顿了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烙月这才说道“相信我!”烙月就怕麻姑这么一去搅合,反倒把事情给弄坏了,现在烙月只想看看廖世忠如何打败王世坚,夺得大会盟主的位子。
麻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相信烙月,相信他的判断,这才回到了场中,来看王世坚和燕钟离斗法。
燕钟离虽然背负着真武的希望,而且他的枪法也是一流的;但是他的枪法虽能杀敌报国、战场上来去如风;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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