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让父皇常常你的味道,嘿嘿……"
淫邪的笑声一阵阵传來,伴着沉重的喘息声,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叶傲雪是听得满面赤耳的,都不敢看其他的神色,楚离天和白泽却是身体紧绷起來,眼神不断的瞟向叶傲雪,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反应.
"师父,上面的人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不冲进去找他们要复生石."
三个成年人自然知道上面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只是想到他们是父女两个,竟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不仅龌龊,而且恶心,想想都觉得想吐,那个画面实在是太美,简直是不敢看.
但是狐小白不仅是一个畜生,还是一个小畜生,哪里会懂得人间的情爱之事,看见面前的三个人神色慌张,脸色非常的不自然,又迟迟沒有动静,心里自然是感到纳闷,便忍不住问道.
"嘿咻,嘿咻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在干什,弄的那个床嘎吱嘎吱响的,师父,上面的人是不是皇上,我们进去吧,这里闷死了."
在狐小白的形容下,三个人的脸上变的更加的不自然起來,但是狐小白还想很无辜的模样,看着就想一把掐死他.
楚离天更是浑身就好像火烧一般,身体开始不自觉得向叶傲雪这边靠拢,而白泽却在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不忘叶傲雪那个方向去想.
"父皇,父皇,儿臣不行了……"
饱含情愫的声音,华容公主似乎很享受跟父亲的鱼水之欢,她的声音在这种环境的渲染更加的诱人,仅仅有一门之隔的叶傲雪,楚离天和白泽硬生生的将整个过程给听完了.
"嗯哼……"
纵然是里面的结束了,但是这里的三个人的心似乎还沒有收回來,依然沉浸在那种的思维中,狐小白站在旁边似乎都要急死了,做事向來很利索的师父叶傲雪这个时候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做事也不是很过段.
"谁,谁在外面……"
看來狐小白的咳嗽声有了效果,不仅将叶傲雪他们给唤醒了,就是外面正在酣战的两个人也惊吓到了,屋子里面传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是有东西倒地的声音.
"你这个贱人……"
沒办法既然开了头,现在叶傲雪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要是外面的埋伏很多,他们闹起來就要费事很多.
动静是狐小白闹出來的,那就要它自己收场了,只要用卜算子的声音继续装下去,而且那个卜算子不是认为华容公主是真心喜欢他的吗?现在竟然捉奸在床,肯定是要往死里骂,也算是为了他的牺牲有个交代.
"大胆狂徒,私闯皇宫,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
皇帝毕竟是皇帝,即便是惊慌很快就镇定下來,不管是什么人沒有皇帝的召见是不可以随便进宫的,而且还是直接进入到女眷的寝宫,随便给他安排一个罪名都够他死个好几回的.
"皇上,就算是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女儿应该知道我是谁?"
"或者皇上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龟磁国的国王竟然和女儿同床共枕的丑想必应该很劲爆吧."
现在想不撑下去就不行,狐小白只好胡言乱语下去,因为现在有三个人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要是一有差池就要被大卸八块了.
"我当是谁,原來是卜算子先生,您到了为什么不现身."
外面的人听到狐小白的威胁以后安静了一会以后,华容公主惯有的风骚声音响了起來,似乎根本就不怕.
"哼,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以为你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对我,想不到你这个女人不仅,还和自己的父亲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不想破坏了你们的好事."
越说越气氛,虽然是叶傲雪将那个家伙杀了,但是他口口声声要死要活的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跟自己的父亲在这里做那样的苟且之事,换成哪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
"我和父皇只不过是商讨我们两个婚事,一时兴起,父皇就教我一些武功,你肯定是误会了."
"你听到的只不过是我们在练武的声音."
形容不破,丝毫沒有刚才的混乱, 那个声音确实是颠倒鸾凤之事所发出的,以为他们都是傻子么,这个华容公主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当真是厉害.
"哦,我与公主相交甚久,竟然不知道原來你也会武功,我以为你只是床上功夫了得,原來还有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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