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你在吗?"
回到房间以后,叶傲雪的房门忽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是白泽來找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
"师父,我在……"
隐约知道白泽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情,叶傲雪从刚才回來的路上就觉得白泽有话要跟自己说,但是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傲雪,我有邪想跟你说,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在外面的白泽说话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说那邪,但是为了叶傲雪以后的日子,觉得还是有必要说的.
"师父,我方便,你有什么话进來再说吧."
打开门看见白泽站在门外面,叶傲汛见他的样子似乎是十分的为难,不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
进了房间以后,白泽一直都沒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叶傲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自己开口.
"师父,有话跟我说么?"
"刚才在回來的路上我就觉得您似乎有话要跟我说,但是一直都沒说,现在又來到我的房间,坐在这里半天了,都不说话,您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了."
觉得今天的白泽似乎有些奇怪,不像平时那样直來直往的性格,今天的他有点怪.
"傲雪,自从凌霄殿相遇,我觉得你似乎变了好多,变得多情起來,难道你忘了以前你受过的苦吗?你曾经说过,要忘情断爱,但是你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样子,根本就不像以前那个样子了,你对楚离天的态度似乎跟以前是大不同了."
迟疑了很久以后,白泽还是开口说了,要不然的话,他肯定是要憋死了.
"我不想你重蹈覆辙,如今你的心好不容易平静了不少,但是现在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我害怕你……"
眼神凝重的看着叶傲雪,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虽然真的是很心疼叶傲厌再受伤害,但是心里还有一丝的嫉妒,为什么叶傲厌对楚离天总是有那么多的包容.
"师父,你多虑了,其实能后坦然面对他才证明我是真的放下了,要是我刻意的躲避那个男人的话,反而显得我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樱唇一勾,嘴角的弧度变大,叶傲雪对于白泽所说的一切根本就不在意,只要是跟楚离天有关系的时候,叶傲雪都会不断的催眠自己,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肖想,以后各安天命,她只是一个国师.
"希望如此,但是我总觉得你变了很多,以前你对于这个男人确实都是避而不见,就算是交流也是简短的碰一下,但是现在的你似乎很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为师很担心,要知道身体的伤痕很好医治,但是心里的伤要很久才能愈合."
知道白泽是真心的关心自己,叶傲雪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变了,但是她也明白以后要离楚离天远一点,白泽的提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知道就好,我只是害怕你会越陷越深,将來泥足深陷,不可自拔,重蹈覆辙,我沒有办法再救你一次,楚离天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给不了想要的生活."
听到叶傲雪说心里名阿比的时候,白泽的心里多少安慰一点,幸好这个女人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心里要什么,但是她对楚离天态度的转变自己是看在眼里的.
"师父,你真的想的太多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女子了,以前的叶傲雪已经死了,现在才是最真实的叶傲雪,我只是想快点救回元宝和小黛,其实不相干的事情,我是不会放在心里的."
"至于那个男人想干什么,我是不会理会的,他想跟着就跟着吧,就算是我们不让他跟着,他也会想别的办法跟着我们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跟着算了,我们就当看不见就是了."
微笑了一下,楚离天的脾气叶傲雪是再清楚不过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三番五次的跟着自己,打都打不走.
"哎,真是孽缘,我是不希望他跟着,不想你再次受伤害."
虽然已经百般的想回避楚离天,但是该來的总是要來,白泽已经很小心翼翼的让叶傲雪与楚离天保持距离.
"我也不想他跟着,但是你觉得我的话有用吗?要是不让他跟着,我们只要经过一个城,他就要打下一座城,这样会引起民怨的."
"我是担心安陵国的大业会毁在这个男人手里."
"身为安陵国的国师,我有必要看着他这个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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