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甄氏泪眼婆娑地颔首应声,坦言道:“我早就看出你看人家的眼神不对,所以才会特意留心观察你。
不承想,不但没有探出你的底细,反倒将我自己陷进去,莫名爱上你,爱得难以自拔,不顾一切。今天下午我是故意试探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得到结果后,我就和云萝换了房间,知道你晚上一定会过去的。”
说话之中,甄氏轻轻抚摸着李利下颌的胡茬,既而缓缓延伸到脸颊上。
“呵呵呵!”李利轻声笑道:“你可真行,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云萝拉拢过去了,让她帮着你戏弄我!”
甄氏闻言羞涩不已,辩解道:“强词夺理,谁戏弄你了。分明是你戏弄、、、、唔!”
然而,话未说完,她的红唇便被李利探过来的大嘴包裹起来。
一瞬间,双方一拍即合,两条火舌迅速缠连在一起,激烈撕咬。
与此同时,两人体温急剧升温,刚刚熄灭的火热再次被点燃。
甄氏娇躯轻轻扭动,双手在李利身上游走抚摸,而李利一双魔掌揉捏着甄氏丰满的高耸所在,停留在暖泉甬道中的长枪早在李利亲吻甄氏时便陡然挺立,而甄氏峡谷细缝中的水渍一直没有干涸,此刻更是一股股地迸发而出。
“文昌,刚才你把我当做云萝,人家不依,重来!”
随着甄氏媚眼迷离地抱着李利的头,轻轻耳语,李利一边狂啃她的粉嫩红豆,一边挺抢刺杀。
骤然,烽烟未息的战火再次爆发,郎情妾意。赤膊上阵,冲杀愈演愈烈。
旧情复燃,甄氏占据“上风”。
贴身肉搏之中,只见她胸前一对人间凶器被李利噙着嘴里,用力大口吸吮,犹如孩童一般迷恋着这对粉嫩诱人的豆粒,贪婪顽皮,乐在其中。
这对高耸雄伟是甄氏颇为自傲的所在。十一年来,除了她自己情难自禁抚慰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碰过。包括她那死鬼前夫和女儿甄宓在内。毕竟她不满十六岁便嫁给甄逸,那时酥胸的大小不及现在的一半,而甄宓出生时仅仅吃过几天奶水,随后便交给乳娘喂养长大。
因此,当甄氏身材真正丰满成熟之后。没有人碰过她的身子,直到今天才彻底卸去亵衣。毫无保留。任由李利轻薄把玩,但甄氏心甘情愿,没有一丝被强迫之意。
除酥胸之外,甄氏对自身十分自得的另一个私密之处便是,而今被李利魔掌托住,肆意揉捏的莹白丰硕银锭。
此刻。她坐在李利身上疯狂起伏,丰硕银锭上下左右摇摆,掀起一圈圈白花花的巨浪。每次起身下坠时都会重重落在李利的大腿内侧和下腹腹壁上,啪啪下落声中带着啧啧蜜汁涌动声响。
这种似曾相识的声响。让甄氏既感羞臊又沉醉其中,意乱情迷。
事实上,对于成熟男女而言,情爱之事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
双方情深意浓,你情我愿,既而水到渠成,抵死缠绵,共赴巫山。这是人伦至乐,亦是生理所需,至于男女双方谁更占便宜一些,很难一语而定;最多双方各持一词,自己为自己辩解,仅此而已。
对于男人来说,他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人前端庄、闺中放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夜夜似洞房。而女人则希望自己的男人,不但模样好看,而且还要有能耐养家,最为关键的是,有“能力“满足她的**;三者之间,依次渐进,三者齐备,便是女人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而今对甄氏来说,李利无疑是她心目中期盼已久的如意郎君,英俊潇洒,有权有势,并且还能力超强,让她欲仙欲死,迷恋不已。说到根儿上,甄氏已是年近三十岁的熟妇,又生得花容月貌,身姿绰约,十余年守身如玉,实乃久旷之身。
如今一朝得遇如意郎君,甄氏无疑是久旱逢甘霖,如饥似渴,如鱼得水。于是她彻底卸下伪装,如狼似虎,放浪形骸,纵欲无度,恨不能将十余年的亏空一次补全,只要还有一丝气力,她便不会罢休,誓必抵死纠缠。
丰硕银锭肆意摇摆,白浪汹涌,起伏下坠之中甄氏忙里偷闲伸手点亮床头风灯。
“嗤、嗤、嗤!”
随着风灯嗤嗤作响,忽闪几下之后,黑暗的内室骤然大亮,将床榻上赤身缠连、女上男下的二人笼罩在灯光之中,榻上的一切皆是纤毫毕现,无所遁形。
内室大亮的一瞬间,甄氏稍稍减慢银锭起落速度,睁开迷离双眸,低头察看李利身上的伤口,生怕自己刚才动作太大,促使伤口再次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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