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无双!单单是城门一处,我对高顺所部陷阵营有着绝对信心,即使盟军连续攻城一个冬天,也休想攻破城门!”
“主公对陷阵营这么有信心?”
听到李利如此推崇高顺历时两年多时间训练而成的陷阵营,贾诩毫不避讳地提出质疑。在西凉军中或许只有他有资格也有胆量质疑李利所说的话,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可据微臣所知,陷阵营组建至今尚未参加过大战,除了奉命前去征剿白波贼,并没有多少显赫战绩。而高顺将军自投效主公以来,几乎从未立过大功,却每每被主公委以重任、拜将封侯,高居统领之职,与各营统领主将地位相等。对此,尽管各营统兵将军并未在主公面前表现出不满情绪,但私下里没少议论高顺将军,甚至有些将领还肆意编排高顺将军,称他是阿谀奉承之辈,讨得主公高兴,因此才能战功不著却身居高位。”
说到这儿,贾诩神情肃然地恭声道:“这番话并非我搬弄是非,也不是不相信高顺将军对主公的忠心,而是对主公将函谷关城门交予他全权负责颇有顾虑,或者说是不放心。常听主公提起高顺乃文武双全的大将之才,但他究竟有何才能却一直没有施展出来,众将和微臣等人也从未亲眼见过。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两年多以来,高顺将军并不是建立战功的机会,可始终没有多少建树。出征白波贼一年有余。陷阵营虽然打得白波军不敢劫掠司隶郡县,却也一直没能彻底消灭白波军,直到前番东垣城之战才被我军一举覆灭。此时此刻。函谷关城门至关重要,直接关系着我军数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以及主公霸业和我等臣下的身家性命,断然不容有失。一旦城门失陷,后果将不堪设想,直接会将我西凉军费劲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根基毁于一旦,甚至沦为诸侯盟军追杀的对象,一败涂地。
故而。我恳请主公慎重考虑,必要时可以命令金猊卫上城接管防守任务,务必保证城门不失。函谷关不失!”
“呃!文和兄所言不无道理,微臣附议,请主公三思!”郭嘉闻言后神情微变,既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声附和道:“守护城门之事确实非同小可。不可轻视,更不能有丝毫大意。如若城门失守,函谷关必然不保,失去函谷关这座天然城堡,我西凉二州的东大门就此洞开,既而危及长安城,直接撼动主公之根基大业。故而,派遣何人驻守城门还需慎重抉择。绝对不能出现半点差池!”
贾诩和郭嘉二人竟然不约而同地质疑高顺的统兵打仗能力,这倒是大大出乎李利的预料之外。甚至他之前想都没想过,可谓是始料不及,一时间神情愕然,似是有些难以抉择。
事实上,高顺这两年间确实没有立过大功,也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大胜,几乎可以说是中规中矩,默默无闻。加之高顺性格内向,平时不善言辞,也从不结党营私、从不拉帮结派,沉默寡言,素来深居简出,也没有多少人际关系网。可他却一直身居高位,自从投效李利之后就一直独来独往,几乎与军中将领没有交往,整天除了训练新兵,就没有其他爱好。”
“呵呵呵!”待郭嘉说完话后,李利微微摇头,笑道:“你们二人所言都不无道理,却太过看重战绩,而忽略了治军与练兵之道,难免有失偏颇。诚然,两年多来高顺确实没有显眼战绩,或者说是足以令人惊羡的功劳,却一直与各营统领主将平起平坐,拜将封侯,身居高位。然而,不知你们注意过没有,两年半以来,陷阵营三次扩军增兵,从未向将军府索要钱粮,也没有请求固定营地和发放一应军械补给。兵士是高顺自行招募而来,战甲和兵器也是他们自己打造的,没有固定营地,长期待在上党境内,只有每年冬天才会寄住在安邑大营里,并且没有过多要求,与安邑大营的普通兵士待遇一致。
除此之外,陷阵营组建至今从未出现过违反军纪现象,也没有作奸犯科、肆意欺辱百姓的事情发生,军纪之严明连续两年高居全军第一。这些都被将军府属吏登记在册,有据可查,绝非信口开河。”
说话之间,李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还有一点或许你们以及全军大多数将领都不知道,这就是两年半以来,除了赡养妻儿所必须的俸禄之外,几乎将俸禄之中的八成拿出来发放给陷阵营将士,并且隐瞒真相,声称是我李利发放给将士们的粮饷。而高顺府邸至今仍是当初我赐给宅院时的家居摆设,将近三年时间里没有添置过一件新器具,府中除了六名轮流看门护院的扈从,连个婢女、杂役都没有,一应生活起居全是他的发妻吴氏一肩承担。如此两袖清风、纪律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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