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神色自若,目不斜视,依旧坚守本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而刘协听完这番话后,神情凝重,眉头紧蹙,眼睛左右转动,颇费思量。随即,他一边端起茶盅轻轻抿着香茗,一边心事重重地思考着,眼中不时流露出迷茫之色,显得踌躇难决,左右为难。
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慎重思量时又变得晦暗不明,善恶难辨、忠奸难分,宛如镜中花,看似鲜艳灿烂,却又无法触及
—————————小分割线————————————
时光流转,转眼已是三月中旬,隆中诸葛庐已装饰一新,可以正式入住了。
在此盘桓二十余天的李利一行人也是时候离开了,一百余名扈从已经先行下山,在十里外的山道入口处扎营,明日便起程返回洛阳大营。
这是李利留在卧龙岗的最后一个夜晚。
天公作美,晚风习习,明月如画。
一轮弯月悬挂星空,宛若一条弯弯的小船徜徉在星河瀚海之中,宁静而祥和,皎洁而璀璨。
草庐正房遮住了大半月光,西边山岗上的树荫将月光分割成星星点点的光亮,洒在氤氲弥漫的溪水潭上。
浸没在水潭中的礁石上,李利赤条条地躺在上面,任由清澈的溪水淹没全身,蔓延至脖颈,将头露出水面,闭目假寐,享受着春夏之交涓涓溪水的柔情。
溪水很凉,沁人心脾,一般人在这个季节是不敢下水的。但这对李利来说却是算不得什么,在搭建草庐的二十多天里,他几乎每天夜里都在水潭里沐浴,将身体浸在水里浸泡半个时辰,而后披上睡袍入帐处理政务。这样可以让他的头脑分外清醒,忙碌一天的疲惫仿佛都被潺潺流动的溪水冲走了,身心舒泰,精神奕奕,有助于他理智而高效地处理军政事务。
今夜没有紧急政务需要处理,因为明天就要返回洛阳,留守洛阳大营的贾诩已提前得到消息,因此不会再有政务送到卧龙岗来了。
这二十多天的辛劳于李利而言无异于一次全身心的洗涤,真正体会了一把普通百姓建造房屋的辛苦,也切身体会到房屋落成后的收获的喜悦。
或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算不了什么。身逢乱世,流离失所的百姓不在少数,他们亲手搭建过许多房屋,却因战火来临不得不舍弃,逃亡到别处,再度重新来过。但这种经历对于长期身居高位的李利,却是弥足珍贵,真正算得上是一次亲身体验,一次身体力行的尝试,一段永远无法忘记的记忆。
早已习惯了杀戮与毁灭,很少有机会亲自体验一回创造的艰辛,这种经历于上位者而言是极其珍贵的,于黎民百姓而言则是至关重要的。令其切身体会到社稷为轻、民为重的真谛,体会到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精髓,清楚地知道百姓需要什么,天下黎民百姓最在意什么。
“哗啦啦———”水花四溅,浸泡在水里足足半个时辰的李利长身而起,随手抓起岸边岩石上的长袍披在身上,既而十分娴熟地踩着一块块岩石上岸,大步流星地走向正房后门。现在他已经不住营帐了,而是鸠占鹊巢、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孔明的正房寝室,把孔明挤到水潭东岸的厢房里下榻。谁让他是孔明的结义兄长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之奈何?
寝室中没有点灯,皎洁的月光透过格窗洒在窗台上,为屋内添置了些许光亮,虽不能替代油灯,却廖胜于无。时至深夜子时,草庐初建,很多琐事尚不健全,没有熏烟香炉,点灯不但会打扰别人休息,还会招来飞蛾流萤,甚是麻烦。所以,李利惫懒、图省事,房间里的风灯早早吹灭,沐浴过后便可舒舒服服地歇息一晚,养足精神,明日一早起行。
关好房门,李利随手解下锦袍仍在床头西侧,他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今夜也不例外。俯身上榻,动作娴熟地掀开锦被钻进被窝,一种难以言语的温暖舒爽涌上心头,令他不禁伸展四肢,睡意油然而生。
伸展双臂的一瞬间,触手柔滑,一种熟悉的一手把握的绵柔感冲击着李利并不坚定的敏感神经。
“呃!”霎时,正当李利惊愕出声时,不知何时藏在锦被里的火热娇躯缠绕上来,温润而火辣的红唇堵住了他那惊讶的张开的大嘴,娇躯随之覆盖在他身上。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