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盼着早点生下儿子,有了依靠,日子就有盼头了。
这边五房人先走,初盈和谢长珩也一起告辞而去。
“你们两个等等。”谢夫人叫住了二房两口子,摒退了人,说道:“听说老二媳妇恒昌店出了点事?”
盛二奶奶脸一红,“都是些无赖罢了。”
“眼下就要过元宵节,少些事吧。”谢夫人淡淡道:“闹大了,以讹传讹,人人都知道你米店吃死了人,谁还敢再来买米?做生意就怕这种横、混,赶紧打发了人好过节。”
“可是……”
谢长盛瞪了妻子一眼,忙道:“娘说得对,等下儿子就去把事情了了。”
谢夫人见庶子还算听话,点了点头,“有件事还没跟你说,你大哥年前一直给你和老五周旋,找了两个差事,一个是外省七品县令,一个是鸿胪寺七品主簿。”语音略顿,“你看喜欢哪一个?”
谢长盛愣了愣,这是让自己选?要选话,当然是……
“做县令好。”盛二奶奶喜笑颜开,抢先道:“人家都说清官能吏,自然是要一步步从底下做起,将来长盛做得好了,也给娘挣几分体面。”
自己早就想分家单过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俗话说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再者去了外省又不用伺候婆婆,不用看大嫂脸色,家里上下唯我独尊。
谢夫人微微一笑,----明明是沾了家族光,反倒被她说成是给自己挣体面,只是也懒得去计较,看向庶子说道:“那我回头跟老大交待一声。”
谢长盛自然也是想分出过,不为拘束不拘束,京官虽然清贵却不如外官有钱,况且自己又做不到哥哥位置,京城里混不出个什么名堂。
难得嫡母这么大大方方开了口,忙道:“一切都听娘安排。”
晚饭后闲着无事,初盈屋子里嘟哝道:“娘说了外省县令事,老二媳妇应该会安生了吧。”
“嗯。”谢长珩作为长兄,不好说弟弟和弟妹不是,只道:“妇道人家就是见识短浅,为着几两银子跟人赌气,不做生意,也不怕闹大了大家难看。”
初盈撇了撇嘴,“我也是妇道人家。”
谢长珩失笑,“你自然不一般。”
“那当然。”初盈明知道他是胡诌哄自己高兴,也忍不住一笑,“看你有眼力份上,给你做一身春天穿袍子吧。”
谢长珩却道:“天冷手冷,等回头暖和了再说。”
初盈见他心疼自己,倒是越发想要表现一番,问道:“反正我也是闲着,你先说好要什么颜色、样式,我找了布料慢慢配线。”
“铺床吧。”
“……”初盈正说得兴起,对丈夫突然转移话题有些不适应,微微不自然,“还早着呢,再坐着说会儿话也不迟。”
“天冷,到床上渥着说。”谢长珩见她含羞带臊,一副小儿女楚楚娇态,有意逗她,“你想哪儿去了?”
初盈脸顿时成了一块红布,捶他道:“不是个好人!”
“过来。”谢长珩心情大好,捉住她手,放到胸口捂了捂,笑道:“前几日不是还夸我是好人,今儿怎么就不是了?”
初盈咬唇,“是我说错了。”
“阿盈。”谢长珩看着烛光下轮廓柔和妻子,软语娇嗔、粉面含春,心底像是一滩湖水被吹动,漾出一圈圈细微波纹。
----与自己想象中贤妻良母有些不一样,甚至有些不足,但是那些小小缺点,小小缠绵忸怩,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自己心房。
痒痒,却又叫人忍不住想要得多。
低头印下了温暖吻,一只大手伸进了柔软衣襟里,抚摸着那滑腻肌肤,娇嫩蓓蕾,身体里蠢蠢欲动。
“不行……”初盈小声急道:“去床上。”
她认知里面,做那种事只能是夜里床上,眼下两个人滚美人榻上面,地方窄不说,身下还硬邦邦咯得慌。
可惜下一秒,自己耳珠已经落入了滚烫口腔里,潮湿而温暖,脖颈间还有热热气流划过,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
这个小动作取悦了谢长珩,低声道:“不去床上也可以。”
方才两人一直坐美人榻边说话,地上放着两个大大火盆子,暖融融,随着纠缠越发深入,屋里温度渐渐升高起来。
次日早上,凝珠和秋绫一起进来收拾屋子。
收拾完了床,初盈让秋绫先出去,拉了凝珠留下,满面害臊悄声道:“还有那边榻上……,也收拾一下。”
一想起昨天两个人荒唐,就忍不住红了脸。
当时连上衣都没有脱,就……,后来回到床上又折腾了一回,自己累得不行,用力比较多那个,居然还精神奕奕。
凝珠满面尴尬,半晌才反应过来,“好,我悄悄去收拾。”
今儿是元宵佳节,初盈没时间一直屋里害臊,等凝珠收拾完毕,叫了浮晶进来打水梳洗,然后忙着安排一天大小事务。
等到过了十五,谢长珩就该每天天不亮出门上早朝。
初盈心里难免有几分不舍,只是也没办法,一整天忙着伺候婆婆,招呼宴席,到了晚上累全身泛酸,很是懒怠动弹。
正准备美美泡个热水澡,盛二奶奶却来了。
这么晚?初盈有些意外,笑道:“二弟妹进来坐。”
“大嫂还没睡呢。”盛二奶奶一副兴师问罪样子,叫人看得稀奇,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却有几分皮笑肉不笑味道。
初盈不动声色,问道:“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还寒”这个标题没切到内容,要到后面去了,换了下标题~~~
Ps:谢谢大家关心,某颜家肉肉同学烧退了,没去打针,还得身上有肉才能hld住啊~~~
PPs:近评论被删除很严重,以前还能待审核里恢复,现连恢复都恢复不了~~~
PPPs:昨天ay同学长评看见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