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顶礼膜拜般地吻遍了金念念的全身上下,连脚趾都没有放过,金念念双手攥着床单,身下汩汩的春水慢慢淌了出来,宋诗剑见状,探头过去,一口咬住,模糊地说道:“念念,你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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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一个下午的床单,金念念终于力竭求饶:“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好累啊。”
宋诗剑仍不知疲倦地亲吻金念念暴露在外的香肩,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只是这么慢慢地吻着,啃着,直到金念念沉沉睡了过去。
宋诗剑把金念念轻轻地放在枕头上,拉过一旁的薄被仔仔细细地把她围住,随即小心翼翼地走下床,捡起裤子穿戴好,一只胳膊拎着衬衣,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
宋诗剑站在客厅里,看着已经等候他很久的陈子宁,语气轻松:“坐吧。”
陈子宁光看宋诗剑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心满意足了。
“宋少,林若水一家人我都处理好了,全部卖到G国去了,您放心,他们就算想死,也得您点头。”
宋诗剑漫不经心地套上衬衫:“秦左烈那里呢?有什么动静?”
陈子宁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今天一大早,秦夫人就回首都了,自己一个人。秦左烈一直没露面。”
宋诗剑冷笑:“给我盯紧了他,只要有机会,直接弄死,不用犹豫。”
虽然他也很想亲自一口一口咬死秦左烈,但是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做掉他算了。
陈子宁很是发愁。秦左烈又不是林若水,哪有那么容易搞死的啊?
宋诗剑想起楼上的金念念,语气变得和缓起来:“你去给我联系个婚庆公司,我和念念要结婚了。不用怕花钱,能多隆重就给我办得多隆重。”
这活儿陈子宁乐意干:“行,等我操办好了,再让金姐过目,务必做到让她满意。”
宋诗剑笑了:“你明白就好。对了,姓吴在哪儿?问出什么来了么?”
陈子宁回道:“还在仓库里管着呢,没顾得上搭理他。宋少,你看这人咱们怎么处理?”
宋诗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处理?以前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给我问清楚了,姚文莉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进来,去吧。”
陈子宁离开之后,宋诗剑在楼下坐不住,又返回楼上去找金念念。
金念念睡得沉,丝毫没有察觉宋诗剑走了又回来了,宋诗剑精神奕奕的,想让金念念好好休息,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实在没意思,就在一旁动手动脚,总算是把金念念鼓捣醒了。
金念念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到宋诗剑正一头扎在自己的怀里,吃的津津有味,当下就火了。
她两手推着宋诗剑的脑袋,有些恶狠狠地捏着他的头发:“你还咬!都要咬掉了!已经肿了你看不到吗?再咬我就揍你了。”
宋诗剑只要是在床上,脾气就会出奇的好,他甩了甩头发,抱着金念念又躺了回去:“我这不是没用力么。不过,我是真的没看出来已经肿了,还是那么小啊……”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宋诗剑就曾经评价过金念念的胸部,摸着是挺软挺顺手的,但是如果再大一些会更好。
金念念一巴掌把他握住自己胸前的手拍开:“嫌小你还摸?谁的大你就去摸谁啊!”
宋诗剑被打了一下还是不悔改,又摸了上去,在金念念耳边轻声道:“我就是喜欢摸你的。念念,你还累吗?”
金念念顿时警觉起来,她推着宋诗剑:“累死了累死了,就剩下半口气了。你赶紧起来,别离我这么近。”
宋诗剑偏不听她的,只一下一下地隔着睡衣顶着她,湿乎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耳边。
金念念知道宋诗剑体力好,也知道他欲、望强,但是她是真的累极了,再来一轮铁定受不了:“我真的不行了啊……我这里都磨坏了,你有完没完了啊?”
宋诗剑的手一下覆在了金念念的身下,有些暧昧地轻轻揉捏起来:“哦?疼吗?我帮你揉揉啊。”
金念念哪里都不疼,就只是累,被宋诗剑这样一揉搓,立刻就起了反应。
她有些不自在地并拢双腿,用力把宋诗剑的手拽了出来:“里面也坏了,不许弄了,老实点。”
宋诗剑就跟没听见一样,手指更加嚣张地挤了进去:“念念,你这话就错了……从来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j□j这东西,一旦被勾起来,哪怕再累,也不觉得了。
金念念随着宋诗剑的动作愈发娇喘吟哦,身体也跟着变得燥热起来,慢慢地从消极抗拒,变成了积极主动,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是使劲分开双腿,盘着宋诗剑的腰,恨不得他顶穿了自己……
宋诗剑一边剧烈抽动,一边气息不稳地调笑:“我体贴你,叫你不要动,你动个什么劲儿?看来你体力很好嘛。这次完了我们继续啊。”
金念念已经喘得累得没有精神去骂他了。
这人……
真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美女们好~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削好了一个猕猴桃,然后手一滑,掉垃圾桶里,吃不到了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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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