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汤沐爵失控地冲她吼,手在身侧握紧,全身的肌肉都蓄积起力量,死死盯着她。
“你想打我?”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涌上来,乔静美本能地畏缩了一下,扬起脸道,“你打,你动手啊!只要你动手,我就可以再也不喜欢你……再也不用理会你了!”
眼泪夺眶而出,她说的是真的,她最讨厌对自己女人施暴的男人,他把她绑来之初只把她当成个货品、筹码,没有当成女人来看,让她受皮肉之苦,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还是打她,她不会原谅他的!
汤沐爵深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很想掐死身下这个女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要让你难受有千百种方法,我何必要出手打你!”
像是要应证自己的话一样,他的热杵抵在她的软腻处,一个用力就剖开她的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还没有完全动情,一下子疼得全身都缩紧了,喉中发出痛苦的闷哼,紧咬住唇不肯叫出声来。
汤沐爵舒服却又心疼,俯身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没碰那女人,我是跟他们父女谈到了婚事,但是我没碰过她一个指头!走的时候她在电梯门口被卡住了鞋跟,险些摔倒,我就在她旁边,扶她站稳而已!我说过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我只要……”
“那又怎么样?”乔静美打断了他的话,苦涩道,“这样的说法有意义吗,你马上就要跟她结婚了!你迟早是别人的丈夫,是别人的爸爸!啊……”
汤沐爵的身体往她蕊心深处狠狠一顶,手覆住她胸前的挺翘的白软揉弄,酥麻的异样感受让靖琪几乎承受不住。
这几天不知怎么了,胸乳总是涨的难受,可是例假又迟迟未到,这是每逢月中那几天的时候才会有的症状啊!
“湿了?”汤沐爵满足地轻哼,指尖探入芳丛,掬得一指粘稠。
他最近也发觉了,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了,动情湿润得快,而且就算捣入的动作轻缓,反应也很强烈。
他只当那是他们身心交合愉悦的证明,她的身体从青涩的果子变得成熟娇艳,有了熟女的风韵和诱人的资本。
这样集清纯与妖娆于一体的女孩本就少见,又有玲珑剔透的心思,温柔善良,他还要别人做什么?他只要她一个人就够了!
“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给我生孩子……先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的,然后再生个儿子……或者再生对双胞胎!你想结婚的时候我们再结婚,你再给我点时间就好!”
汤沐爵出口的要求其实是一种保证,或者说是逼婚,可是听在乔静美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你当婚姻和宝宝是什么,这么随心所欲!嗯啊……轻一点啊,难受!”
乔静美忍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胸口的白软小兔被他揉弄得又胀又痛,好像胀大了好多一样,鼓鼓的,血液都在里面澎湃奔流,再用力些似乎都会有乳汁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没什么经验的乔静美以为这是身体对他的臣服,羞恼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