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弟,我代表幸存两万名豹韬卫兄弟多谢你大恩大德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我们肯定要全军覆没了,是你救了我们!”周军退回了黄章谷安营扎寨,田归道帐篷中热泪盈眶给季惊风跪了下来。
季惊风连忙把他扶了起来:“田将军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季惊风本来是代罪之身,为国家做一点事情本来就是应该,又何必行此大礼,突厥人这么残暴,就算我是个路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况且我目也是为了护送义成公主回到神都。”
阎知微正站帅帐门口跟郑芯儿诉苦呢,他痛哭流涕弓着腰,对趾高气昂郑芯儿说:“公主殿下,您没事儿真是太好了,末将听说您落入了突厥盗贼手中,心中焦急万分,立即请旨前来相救,可是没想到田归道这人立功心切居然中了突厥人诡计,不但没有为公主打开一条入关道路,反而损失了很多人马,公主啊,末将没有别意思,可这次失利责任真不我身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郑芯儿翻了个白眼,“那个阎大将军你好像有半年时间都是留守太原是吧,这就难怪你不知道本宫和田将军关系了,其实他是我授业恩师来,本宫这一身武功全都是他老人家传授,你现跟本宫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你说本宫应该怎么看你呢?!”
阎知微心想,坏了,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这可怎么办呢,这次双边接触自己搞出了一场打败仗,朝廷肯定要追究责任,虽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可是自己败夜未眠太惨重了,光是人马就算是了七八万,辎重粮草就别说了,本来还指望着让田归道背黑锅,现看来可是要泡汤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掉了脑袋,不行,我还有远大理想,伟大抱负,我还要升官发财娶小妾,我还要当宰相,绝对不能死,想办法,马上想办法!
嘿嘿,阎知微脑中突然一亮,想起一个人来,我何不去求求那位季惊风勇士呢,他若是站出来指证田归道,恐怕义成公主也没法子扭转乾坤。
阎知微虽然军事上是个蠢猪,但政治敏感度却不低,他很明白女皇心思,她老人家爱面子,而这次和亲突厥事情恰恰让她老人家丢了面子,所以为了挽回面子她老人家便把季惊风这面大旗给树立了起来,既然树立了起来,她肯定就会拼命地维护,若是谁不识时务这个时候站出来和季惊风针锋相对,那和抽女皇嘴巴没什么两样,所以,如果他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田归道这个黑锅无论如何还是背定了。
要不晚上我请他吃个饭,顺便送点礼杀,对了,我派人去附近村落搜索一些美人,若是能搞到几个长相标致突厥娘们那才叫好呢,以我多年来玩-女人经验观察,这位急惊风勇士很可能是个重口味来,异国情调或许能打动他!
“公主,末将还是想要解释一下……”
“行啦,你有那么多话,还是留着当面给女皇陛下解释吧,本宫累了想要去休息一会儿,你可别来打扰我,你越是打扰我我就越是烦你,我劝你呀,有搬弄是非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反败为胜呢,切!”郑芯儿冷着脸,转身奔着自己帐篷走开了,阎知微真是太讨厌了。
切,不管拉到,我还懒得求你呢!阎知微扭头一看,见田归道和季惊风正帐篷里说话,暗想,田归道肯定说我坏话,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不过没关系,这种事儿光是那嘴说是不好使,关键还看谁银子多诚意够能把对方心给买过来,哼,我现就让你说,咱们晚上见!
阎知微摸了摸下巴,找来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迈开大步向自己帐篷里走去了。
田归道确和季惊风谈很热乎,不过谈话内容绝不像阎知微想象那么低俗,只见田归道拍打着墙壁上地图,激动地说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我以为达延亲王很年轻,就算为人不简单,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万万没想到他这么yin险,而且居然看透了阎知微为人,我想我军之中一定有敌人激ān细,要不就是他身边有了解阎知微人,不然不至于如此呀!”
季惊风沉默了一下,说:“田将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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