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ing英刚刚接到了刺杀的任务,全体出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在看守。我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高手,直接就从窗户里把苏怡情给救了出来,这件事情如果皇上有什么疑问,那么直接把苏怡情叫来问问也就清楚了。”
“那要是这样的话,老夫的确要赶快的进宫去了,不然若是让皇上母子相残之后才发觉这是个误会,只怕咱们都会受到迁怒,从而大难临头了啊!”娄师德虽然备受尊崇,但是在做人上却有着自己一套独特的原则。
比如季惊风就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多年前,娄师德的弟弟提升为代州都督,出发前娄师德嘱咐说:“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才能,已经位居宰相。你现在又得了州牧,侥幸占据高位,人家会嫉妒的。这事怎么得了啊!”
弟弟说:“从今以后,即使有人吐唾沫到我脸上,我也不敢争吵,只能自己擦掉它,总不会为兄长增添忧虑了吧?”娄师德说:“这恰好是我担忧的。那个人向你吐唾沫,是因为对你发火,你如今擦了它,是触犯他,使他更火上加油了。唾液不擦会自己干掉的,不如笑着来承受它。”
弟弟大为折服,忙说:“谨受教。”这便是唾面自干的史话。
但这只是一种身处高位忍辱负重的智慧,只用在一些无所谓的小事上面,若是朝廷大事军政大事,娄师德还是很有铁腕jing神的,尤其是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军令如山不讲情面,但是他做出的事情,往往都让人信服,因为他以身作则,而且处理各种事情都很讲究方式方法。是以,他才有上面的那番话。
“所以,还请娄帅立即前去面见圣上,请她收回成命!”
“这,只怕不可能啊!最早也要明天早上,刚才进门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位罪人天绝先生奉了圣旨来保护我,不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更加不容许我外出,所以,我就算想要去面圣也没机会。”
“那么娄帅可以把圣上居住的地方告诉我,我去面圣!”
“这更加是不可能的!”娄师德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忠心耿耿,皇上对你也是信任有加,但我绝对不能在今晚把皇上的所在透露给任何人,这是为了皇上的xing命,乃至于为了整个大周朝千千万万的百姓着想,我可不能因小失大!”
“我承认娄帅说了也有道理,可是明天早上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只要不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因为我已经奉了旨意,明天会帅军全力的协助你,时间问题,你我可以拖延一下但是不能太长,否则咱们两个也有杀身之祸,皇上最讨厌别人忤逆圣旨了!”娄师德拍着手背说道。
季惊风指着那个手持铁棍的大汉说道:“这人是战楼的高手,绑架苏怡情的事情就是他们奉了武攸暨的命令去做的,如果皇上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审问这个人,在此之前还请娄帅,多派一些高手把他保护起来,以免有人杀人灭口!”
娄师德说道:“如果季大人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皇上ri后一定会重重的谢你,你都不知道皇上是多么的疼惜太平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