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的下盘。
“贺兰敏之,虽然你背后有高人指点,且这个高人肯定是特别厉害的人物,但是你毕竟底子太薄,接受上乘武功的ri子也太短,看来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不如回去在练练吧。”季惊风被他躲过了下盘的一刀,但他的攻势不但没有懈怠,反而更加狂躁了起来,气机牵引之下,化作滚滚刀光,往敌人卷了过去,贺兰敏之好像被白sè的浪涛给吞没了一样,险象环生。
“季惊风,就算我今天把这座酒楼给拆了,我也要你死在当场,一血我的耻辱,我要让你看看我最强的枪法,哼”贺兰敏之恼羞成怒,长枪大开大合,脚步飞快跳跃,一枪之后就咫尺天涯,好像真的要使出什么厉害武功,同时他的身边已经开始咚咚作响,就好像是他脚下踩着一个雷池。
季惊风也不知道他到底该想要怎么样
“闷雷枪法”突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喊了一声,同时一道白纱从远处袭来,挡在了季惊风和贺兰敏之之前,一个身材曼妙,脸孔冷冷的女子,冲着贺兰敏之展开双臂,厉声喝道:“贺兰公子,你是想要拆了我秦玉的饭店吗?”
季惊风的心中陡然震惊,并不是完全因为秦玉的姿容不凡,最主要的还是刚才她的‘流云水袖’,一下子就挡在了两人的中间,虽然说白sè的纱衣并没有和季惊风的魔刀还有贺兰敏之的裂马枪真正的接触上,但是能够选择这么一个敲的时机,把轻飘飘的袖子,抛过来,那已经说明了她眼力的超凡了。
更何况,当白sè的衣袖席卷过来的时候,季惊风分明的感觉到,袖子上产生了一股如墙般沉凝的力量,顿时就把季惊风和贺兰敏之给隔绝了开来,此女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秦玉小姐,秦老板,我想你是误会了,贺兰敏之没有对你不尊敬的意思,只不过,这里有个狂人,我要收拾一下,等我收拾完了这个狂人之后,如果你有什么损失,我会加是十倍的赔给你,我们贺兰家别的没有,但是银子最多,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贺兰敏之说话的语气虽然狂,但是凭他敢于调戏上官婉儿的胆量,对这个秦玉已经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客气了,最起码季惊风就没想到。
但是秦玉的反应更让他想不到。
秦玉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那个狂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秦玉打扮的并不像是个老板娘的形象,她的身上穿了一身丝绸衣裳,腰间配着长剑,两条腿出奇的长,个子只比季惊风矮了两寸,却比贺兰敏之又高了两寸,秀发在左右结成两条辫子,垂在丰盈的胸前,她的眼睛表面上看去冷冷冰冰,但若是真的懂得女人的人比如说季惊风这种人,仔细看来,那流动的眼波之中,却另外又有一种活泼轻盈充满了生命力的气息。此刻她又黑又亮的美眸,正一瞬不瞬的端详着季惊风,而且有一种疑惑的眼神泄露了出来,仿佛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似得。
别说是他,季惊风都有些疑惑了,面前这个女人自己好像从哪里看到过,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背上的离火盾牌,难道她就是那天的“洛神”嘛?
“就是他,他就是天下第一狂人,天下第一混账的季惊风”刚才一番打斗,贺兰敏之没有占到便宜,偏偏季惊风还是一副好整以暇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能不让他气得七窍生烟,想要呕血。
“河陇镇战神季惊风是狂人?贺兰公子,你是不是昏了头了,这位一手挽救了我们大周朝的季大将军是狂人?呵呵,没错,他的确应该是个狂人,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就算他狂我也可以接受——额,如果你说的狂人是季惊风大人的话,那么请你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滚,以后不许再踏入我偃月居的门口,因为季大人是我秦玉此生最尊敬的人也是我们偃月居最尊贵的客人,凡是跟他作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留下,若是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亲自出手逐客了。”秦玉突然发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