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事的,不如预先为自己的将来做点事情,或者还有转机呢。”
话说到这里,来俊臣突然有些醒悟了,醉眼稀松的看着季惊风嘿嘿笑道:“刚才听驸马爷的说话似乎是很有一些深意,不知道驸马爷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呢,刚才已经说过你我之间无须拐弯抹角,有话就请直说吧。”
“这话并不是我不敢直说,只是说来话长,必须要循循善诱才行。请问老大人,你此时的富贵是谁给的?!”
“这还用说当然是当今天子赐予的。”来俊臣说道。
季惊风把座位向来俊臣靠近了一点,凑到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那么皇上死后,富贵谁可以赐给你呢!”
来俊臣嘻嘻笑道:“那当然是以后的皇帝了,皇上虽然称作万岁,但总不能万年不死,所以我们的以后还要靠后来之君。”季惊风大笑道:“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来的皇帝必定有自己的亲信之人,老大人现在炙手可热,以后未必不会变的无人问津,难道说老大人您甘愿如此嘛?而且假如后来的天子刻薄寡恩,不已老大人目前的功劳为功劳,到时候老大人如果有了危险该怎么办呢?!“
来俊臣一愣,脸sè微变,呵呵笑道:“所以我说我的命运只能看天意了,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扭转,说了半天还是这句话。”季惊风连忙摆手,端起一杯酒再次和来俊臣对饮,然后说道:“大人此言更加的差异,我刚才已经说了事在人为不在天命,难道老大人就不能实现的运作一下嘛!”
“运作,呵呵,如何的运作,天子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人可以决定的,所以我看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运作。况且现在储君是谁尚且不知道,更别提谁能是后来的天子了,驸马爷此言才真的差异。”
“不然,其实老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储君的位置目前已经有了眉目,难道老大人在跟我装糊涂嘛,皇上心目中也就只有这么四个人而已,谁能坐上太子之位,你我心中岂不是心知肚明嘛!”
来俊臣打了个饱嗝,自斟自饮了一杯,说道:“虽然说皇上现在心目中只有三个人,但武三思、李显、李旦三位王爷都有可能,你让我——哦,你刚才说四个人——不对呀,以我来看只有三个人而已,驸马爷的意思让我真的糊涂了。”
季惊风故意显得鬼鬼祟祟的样子,看了看四下里无人,才低声说道:“老大人,我这话只对你一个人说——皇上曾经跟我家太平公主说过,很有可能把皇位传给她,让她做当今的皇太女,你知道吗?!”
来俊臣刚刚端起来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眼珠子差点shè=出眼光,惊声道:“皇太女,这,怎么可能,自古以来只有皇太子之说,怎么会有皇太女的意思,驸马爷莫非是以为我喝醉了,故意跟我开玩笑呢。”
季惊风摇头道:“并不是我以为老大人喝醉了,实在是老大人自己果真喝醉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华夏大地自古以来都只是男人在做皇帝,可是现在不也出了一个女皇帝嘛,既然有了前车之鉴,那么皇太女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呢,皇太女做了女皇,自然就是第二个女皇帝,因为有了先例,也自然不会有人说长道短,这是常理呀。”
“可是,据我所知,皇上目前已经打算册立武三思为太子,而且——武三思——我和他——”
季惊风摆手道:“老大人不必说下去了,我明白老大人的意思,不过老大人应该好好的想一想,来俊臣是个人么人,他只不过就是个刻薄寡恩之人而已,就连武承嗣是他的兄弟,他也落井下石,更何况是老大人您了。当初他和武承嗣相好的时候,两人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可是一旦出了问题,武三思就落井下石,这样的人岂能信任,老大人如果帮助武三思的话,将来的下场可想而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