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草,尼玛,外面的人都说老子巧言令sè会陷害人,我看着宗楚客狗东西比老子一点也不差,大有更胜一筹的势头,这几句话把季惊风描绘的好像赤发獠牙的魔鬼一样,听来让人心惊胆寒啊。不过这些话自然就在来俊臣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把如何应付想的清清楚楚,当下毫不迟疑的说道:
“王爷,原来你说的是季惊风啊——”
“正是此人让本王如此忧心,不知道来大人可替我分忧否?!”听到来俊臣这么问,武三思也就顺势的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而且一对囧囧放光的眼睛不停地在来俊臣的脸上打转,那意思明显的是看他的反应。若是来俊臣的脸sè变了哪怕一下,武三思就会多多少少的对他产生怀疑,哪怕他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行。
可来俊臣的脸sè愣是一点也没变,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眼神从在座的三人脸上扫了一遍,又摇了摇头:“王爷此言差异!有些事情,下官正想向王爷禀报呢。”
武攸宁大怒,啪的把桌子拍了一下,四个酒杯全都被他的内力给朕爆了,厉声喊道:“大胆的来俊臣,你居然敢批评王爷,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或者就是包藏祸心,你是不是跟季惊风合谋要暗害王爷。”
“这话从何说起呀!”来俊臣吓得急忙站起来,脸sè发白全身颤抖,战战兢兢的说:“王爷,下官冤枉啊,事情绝对不像这个样子的,下官有下情回禀,还请王爷给下官一个机会,不然下官宁可一头碰死在墙壁上,王爷——”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那叫一个来泪纵横啊,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要说来俊臣这杂种演技还他=妈=的真牛掰。
刚才武攸宁用内力震碎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水撒了武三思一身,武三思早就动怒了,没想到武攸宁紧跟着又说出这么一通屁话来,气得他七窍生烟,站起来大声骂道:“建昌郡王,你实在是太放肆了,在本王的家里,你怎么能够对本王的好友来俊臣大人如此的无礼,来大人和我多年之交,彼此之间肝胆相照,我绝对相信他的为人,你马上给来大人道歉,不然的话,本王决不饶你。”
武攸宁心想,草,老子还不都是为了你嘛,你这个大傻笔怎么总是向着外人不知道我的一片苦心呢,来俊臣明明对你不敬,你不骂他反而来骂我,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傻笔呀,太让老子失望了。
不过武攸宁也不敢违拗武三思的意思,连忙站起来侧着脸冷着脸一副极度不情愿好像死了亲爹一样的德行,微微的一拱手:“我错了!”这下子更加把武三思气的够呛,心想,此人绝对难成大事。
“不不不,还是小官说错了话了,下官应该掌嘴才是,不过两位王爷,还有宗大人,下官真的是有下情禀报,不知道王爷能够给下官一个说话的机会呀!”来俊臣心中气的够呛,但是表面上依然谦恭有礼,显得更加害怕。
“来大人,请坐,有话尽管说,本王绝对的相信你,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是本王最好的朋友,来,本王和你干一杯,换杯子来。”
少卿杯子拿上来了,武三思亲自给来俊臣倒酒,叹了口气,扶着来俊臣坐下了,又问道:“来大人,到底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来俊臣喘了两口大气,装作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才说道:“王爷,下官要说的事情正是关于季惊风的事情,下官想说,王爷其实是错怪了季惊风了,这个季惊风以前初入官场,少年轻狂,或许真的有得罪了王爷的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这个,我从何说起呢,好,就从这几天季惊风请我赴宴开始说起吧。”
来俊臣说道:“王爷你猜季惊风请我赴宴所为何事?”
“不知!”武三思道。来俊臣笑道:“王爷其实也想不到,季惊风请我赴宴原来是为了让我把他推荐给王爷,他说想要为王爷鞍前马后的效忠呢。至于季惊风为什么这样做,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王爷就要当上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