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千仞倒是很赞同欧阳锋的说法,立即附言:“欧阳先生所说极是,在下自然是赞成的。”不赞成不行啊,瑛姑还在那里呲牙咧嘴的想要咬他呢。总得先设法让这些高手拼斗一番才好。
一灯大师没有任何表示,丘处机却趁着这个时机向老顽童施礼说道:“周师叔,你谭处端师侄被人打死了,全真教弟子盼望周师叔能够给本派主持公道,讨还血债!”
老顽童一惊,问道:“谁打死了谭处端?”
丘处机想起谭处端的死状,禁不住眼含热泪,向树巅上的黄药师一指,说道:“就是桃花岛主黄药师!黄药师,我全真教上下与你不共戴天!”
老顽童心说怎么华山顶上这么多麻烦事啊?早知道就不上这里来玩了。
周伯通是一个武痴,他来华山之巅,并非是为了争什么天下第一的名号,而是为了观摩东西南北四绝的武功,对一个武痴来说,实在没有比华山论剑更好的学习机会了。
然而上得华山之后,先是碰见瑛姑、后又看见一灯这两个生平不愿看见之人,已经让老顽童头大如斗,丘处机却又提出来谭处端的死仇,这就让老顽童快要抓狂了。
老顽童生性贪玩好武,与全真七子每个人的脾气都不相投,从来都不喜与这些师侄混在一起。就说眼下这事,替他伸冤吧,不用《九阴真经》的功夫又打不过黄药师,不替他伸冤吧,这一声师叔压在头上,实在是说不过去。
当下思来想去,只好问了黄药师一句:“黄老邪,你为何杀死我的谭师侄?你这不是以大欺小吗?也不嫌丢人?”
大家的目光都往黄药师看去,却见黄药师对老顽童的质问不理不睬,根本都不往树下看一眼,跟之前没有任何分别。
洪七公禁不住笑道:“黄老邪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看上谁家的大姑娘了不成?”黄药师依旧不理。
黄蓉想不明白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却又不能任由他人诬陷父亲,就单手叉腰站在老顽童面前,把打狗棒往地上一顿,说道:“老顽童,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那谭处端根本不是我爹爹打死的!”
老顽童最怕黄蓉,因为那天在耍过了灵智上人之后,他和郭靖黄蓉以及洪七公从完颜洪烈的大船上下来,一起坐在舢板上,黄蓉没少捉弄老顽童。
黄蓉心思机敏,头脑灵活,各种古里古怪的游戏玩法层出不穷,每每说出一样来就能让老顽童玩的兴高采烈。然而一旦老顽童不听她的话时,黄蓉坑人的手段也是世间少有的高超,所以老顽童对她是又喜欢又畏惧。
这时听黄蓉这么一说,老顽童心说不是黄药师当然更好了,就问道:“黄姑娘,那你说是谁打死的谭处端?”
黄蓉当日也没能看清谭处端到底是怎么死的,只觉得不是欧阳锋便是钱青健下的手,此刻钱青健不在现场,不妨赖在欧阳锋的头上,想到这里,就把打狗棒往欧阳锋处一指,说道:“就是欧阳锋打死的!”
众人又把目光看向了欧阳锋,却见欧阳锋傲然而立,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丘处机却道:“师叔你别听这小妖女胡言乱语,之前黄药师曾经亲口承认谭处端是他打死的,我师兄妹六人皆是亲眼目睹,亲耳听闻!”
黄蓉怒道:“我爹爹那是说气话反话,你们这些不识好歹不辨是非的牛鼻子听不出来!”不过她现在也是在心里暗暗奇怪,若是往日,有人这样诬陷爹爹,爹爹早就一口把罪过揽在身上了,何以今日不发一言?
丘处机正待反驳,欧阳锋已经开口:“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鸡毛蒜皮之事,能不能等到论剑之后再说?待会儿大家比起武来,究竟谁死谁活还未可知,现在扯这些仇恨岂非无稽?”
欧阳锋这一开口,裘千仞立即挥动蒲扇说道:“欧阳先生说的再正确不过,就是这个道理!”
欧阳锋侧头看了看裘千仞,心说这老裘是要扮猪扮到底啊,怎么对我这样客气呢?倒是不得不防。他心里算计,表面上却向裘千仞点头微笑,示意感谢。
洪七公见一灯大师始终不发表见解,又见黄药师犯了病似的呆呆发愣,却不想被欧阳锋的嚣张气焰所吓倒,当即大声道:“比就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同意了,不过我只跟你老毒物比,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说罢跳入场中,向欧阳锋招了招手,喝道:“老毒物,你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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