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龙儿跑!我断后!”
说罢回身双手连弹,“啪、啪、啪、啪、啪”有节奏的脆响如同鞭梢抽击,这次的珍珠不再是机关枪了,而是自动步枪点射。
追过来的十几名犴达犴手下刚刚见识过欢乐宗副宗主的死,岂能不知厉害,被这珍珠点射闹了个手忙脚乱,匍匐地面者有之,窜高悬空者有之,左右闪避者有之,还有一个随手抓住了身边小伙伴当作挡箭牌的,引起小伙伴一阵破口大骂。
钱青健的老婆们和石破天、龙智杨等人也不是白给的,若是从凡间论及起来,那是个保个的轻功一等一,十数丈的奔行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追兵只一阵混乱,跑在最后的张三李四都已经到了偏门门口。
此时大殿里已经打成了一锅粥,什么火球、火龙、火蛇,什么冰柱、冰雹、石雨,交相混杂,也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更不知道是打谁的。
还有一些突兀出现的滚木石在大殿里纵横碾压,大有将所有人压成肉饼之势。人们纷纷升起在空中躲避,功力深厚的就此悬浮在空中与人相斗,功力较浅的便斜斜落向后阵,口中呐喊助威。
钱青健微微一笑,看了看混在犴达犴阵营后面出工不出力的逍遥子,向后者摆了摆手,算是告别,然后使出韦一笑的轻功身法,倒退着滑向偏门,一样的快若闪电。
然而就在他的身体与门框对齐――即将退出大殿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一道凌厉无比的目光射向他的眼睛,他本能地循着这锐利的目光看去,只见吕洞宾正以一种比杀人还要狠毒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暗呼一声“不好!”
老钱也是精研过《九阴真经》里面的移魂大法的,岂能看不出吕洞宾这眼神的蹊跷之处?
只是当他看出来时却已经晚了,事实上只需他和吕洞宾这目光一对,他就已经在劫难逃。
这一瞬间,他只觉得懒洋洋的浑身提不起半点力道,一身内力更是无法运行,因为导引内力运行的意念不知去了何处!
恍惚中,他竟然看见了襄阳城中的大帅府火光冲天,看见了李莫愁的娇躯被大火焚烧,看见了李莫愁眼中的泪水,听见李莫愁的呼喊:“青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转眼间画面到了绝情谷底,李莫愁正俏立在她自己的衣冠冢前,看着他似笑非笑。他听见自己喃喃说道:“莫愁,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活过来好吗?”
“我这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李莫愁咯咯笑着,一个华丽的转身,转过来时,面孔却变得异常冰冷。
“啊!”钱青健大惊,指着面前的女人说道:“你……你……”
女人的眼睛、鼻子、耳朵以及嘴里正在渗出黑血如墨,阴恻恻地说道:“你什么你?若不是你叛我骗我伤我害我,我卓千悦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又怎会被慕容菡那个贱婢毒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钱青健泪洒双腮,“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已经走了,如果我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别再骗我了,你当我是小女孩呢?你这个骗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这话时,卓千悦的双目突然变得赤红,“你给我记住了,你要对咱们儿子,儿子的儿子,儿子的孙子,对咱们的子子孙孙都好一些,你若是敢偏心,小心我来把你和华筝的后代全部杀掉!”
“啊,别,你别这么说,我答应你,我会对咱们的后代好的……”
“嗯,这还差不多。”卓千悦的声音突然转为温柔,眼睛也变成了黑白分明的灵动,七窍里流出来的黑血瞬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洁白无瑕的俏脸,“夫君,今晚我想陪你一起睡。”
“啊?”钱青健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杏花,你,你……你没死啊?”
李杏花嗔道:“说什么呢?你个坏人,在床上拱了人家三天三夜,就想把人家拱死是不是?”
“怎么会呢?嘿嘿……”钱青健心虚地笑着,将李杏花抱在怀里。嗯,强奸了人家三天三夜,这事干的,的确不地道。
怀中的人却在轻轻挣扎:“郭靖哥哥,慢点抱我,别勒着肚子里的孩子。”
钱青健大惊,忙松开怀里的女人一看,不是华筝是谁,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涎着一张笑脸问道:“那啥,我不是郭靖,那个,你肚子里的俩儿子啥时候生,知道预产期么?”
“呸,你这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人家?我明明告诉你我怀的是龙凤胎,你为何要说成俩儿子?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怀了俩儿子?说!”说话间,大肚子华筝已经变成了大肚子黄蓉,一只手指头点着他的脑门儿戳啊戳的。
钱青健任由黄蓉的手指戳个没完,兀自迷迷糊糊地想道:“别人都活过来了,可是慕容菡哪里去了?我为啥没看见慕容菡呢?为了我而死的菡儿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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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写到卓千悦的时候是今晨4点整,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刻,忽然之间,七窍流血的卓千悦把我吓得不轻。头发都炸了,一根根竖了起来。奶奶个熊的,丢人!不过以后半夜坚决不写这种情节了,据说对肾不好。一写七伤,七脉皆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