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子将两人的身体掩起,就任凭外面这只眼睛看个清楚仔细。
为何?只因老钱早知外面来人是谁,心说看吧看吧,秦淮七艳还差一艳,焦宛儿虽然可爱却达不到补充一艳的水准,这秦淮八艳就只好拿你来凑个数了,虽然你不是秦淮人,可是谁让你跑到秦淮河畔,又跑到我卧室窗前了呢?
这就是缘分,收了你,总比你被袁承志祸害成老处女的结果好得多。
窗外那人看见室内这香艳的一幕,不禁浑身一颤,急忙闭上了眼睛,双脚就往后退,似欲转身离去。
钱老魔哪里肯让她走,看一眼也是看了,想走?门儿都没有,便对陈圆圆说道:“只需今晚你伺候得为夫舒服,明日我便将那五千万两黄金送到你房间来。”
窗外那人一听此言,立即停止了撤离,却不肯再往室内窥视,只把耳朵贴向窗纸上的孔洞。
陈圆圆不明其故,心说这办事办得正舒服,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了?更想起一个因由,便不悦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把妾身当成娼妓?伺候你开心是妾身的本分啊,谈什么金银?”
钱青健一听陈圆圆这样说,知道她是误解了,连忙歉然道:“爱妻你误解为夫了,为夫只是信任于你,想让你代为夫掌管钱财。”
陈圆圆转怨为喜,道:“妾身空有外表,却不适合理财持家,夫君你还是另选高明才好。”
钱青健道:“就算如此,我也要给你们每人存一些私房,嗯,你看你的这一份放在哪里比较稳妥?”
陈圆圆心想丈夫出手一向豪阔的吓人,即便给的私房钱不是五千万两黄金,当也不是小数,必定贵重的很,于是说道:“放在床下可好?”
钱青健道:“不妥,不妥,若是招了贼人来偷,拿了这点财物倒不要紧,可若是贼人趁机看了我爱妻的身子去,岂非追悔莫及?即便是最终杀了贼人也是徒留余恨!”
陈圆圆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儿,便问道:“那夫君你看放在何处为好?”
钱青健笑了笑道:“就放在那里!”
窗外之人听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又把眼睛凑在了窗纸洞上,却见老钱在陈圆圆身上俯仰开合,也不知道他指向了哪里。
又逢陈圆圆问道:“是哪里啊?你指给我看。”
老钱一指两人身体相连之处,笑道:“便是这里!”
陈圆圆不禁大羞,啐道:“这里才能容得下多少金银?”
老钱笑道:“若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呢?”
武魂中却看见窗外之人亦是目不转睛看着他手指那处,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外面那人的心在剧烈跳动,胸脯强烈的起伏,能够听得见她无法抑制的喘息。知道她再也走不动了。
陈圆圆不知就里,也笑道:“若是无价之宝,倒是能够放得下,只是夫君你不嫌这里脏么?”
老钱哈哈大笑:“听床的人都不嫌脏,咱们夫妻岂能嫌脏?”
陈圆圆依然不解其意,问道:“怎么?咱们洞房之时曾有人听床?”
听床乃是国人自古以来的风俗,每逢有新人办喜事,总有朋友喜欢这个调调,或钻入洞房的床底,或藏在洞房的梁上,又或等新婚夫妇洞房之际从窗外窥视倾听,皆属听床之列。
钱青健此番大婚当然没有人敢于听床,因为即便是焦公礼和郑芝龙都不认为自己又这个资格,更因为这两人均属年长之辈,不属于可以跟新郎官胡闹的范畴,别人就更不能来听床了,更何况还有焦宛儿和安小慧率领众多婢女把守在外。
只是这时间一长,七位夫人里面有几个叫的销魂的,比如马湘兰,如泣如诉的令焦宛儿和安小慧承受不住,这才逐渐撤了钱青健所在卧室门外的把守,只保护其他未获临幸的六位夫人的安全。
故而陈圆圆有此一问,她觉得钱青健说的应是最初洞房那一夜的事情。
不料钱青健却说道:“听床的客人,我是该叫你朱媺娖呢?还是阿九呢?又或是坤兴公主呢?你看也看够了,听也听够了,不如进来歇息一下,想要多少金子,咱们都好商量。”
…………
PS:朱媺(音mei三声)娖(音chuo四声),崇祯之次女,封坤兴公主。其“长平公主”之号乃是清朝追封,故本书舍弃不用。再者,“长平”有飞机场之嫌,为现代人审美所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