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向右转!”钱青健很是无奈,虽然避过了一剑,但这样下去,何红药终究是摆脱不掉玉真子的追杀的,必须设计使何红药逆袭,他嘴里说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何红药依言行动,又躲过了第二剑。
玉真子也不是蠢蛋,两剑落空,立即寻思出了应对高招。
钱青健的指令并非只有紫衣女能听见,在他说出方向的时候,自己和紫衣女是同时听见的,那么,只需按照钱青健所说的方向,提前刺往那个方向,紫衣女就等于是直接将后背送到自己的剑下一般。
然而出乎玉真子的预料,第三剑刺出去又落空了,这一次他分明听见钱青健说“往左跑”,就提前刺向了紫衣女的左侧,却不料紫衣女并未往左跑,而是原地回身,胸前那对丰满向他一挺。
玉真子顿时懵逼。他这一辈子也曾与武林中的女子交过手,还从来没有见过用胸脯挺人的,这是什么招式?不说他的长剑已经刺向左侧并且使老,就算他此刻长剑收在身侧蓄势待发也不能刺向这女人的酥胸不是?若是把这里刺烂了待会儿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电光石火之间,玉真子剑交左手,腾出来一只右手抓向那高耸之处,蓦然间眼前黑红青绿一阵色彩闪烁,一大波毒物出现在那酥胸之前,不禁大吃一惊,急忙施展神行百变,脚步变换属下,身体左闪右躲,将这批毒物尽数躲过。
与此同时,紫衣女已经趁机逃出数丈。
“原来是五毒教的!能奈道爷几何?”玉真子狞笑一声,纵身而起,不出三五个呼吸,又追到了紫衣女的身后。却依然无法刺中紫衣女身后的钱青健,不仅无法刺中,还屡次险些被紫衣女的毒物暗算,就这样追追打打,三个人在皇宫深处捉起了迷藏。
玉真子越追越是心焦,越追越是郁闷,却不知钱青健比他更加郁闷。
原来,钱青健从第三次指令时就使出了传音入密,他一边用海豚音指示何红药的动作,一边说话给玉真子听,玉真子当然就无法预先判断正确了。
老钱郁闷的是,他的河洛内功大部分都用于抵抗体内那阳光对北冥真气的侵蚀,只有少量可以游离于体外与武魂配合,这点有限的内力别说根本不具备凌空点穴点倒玉真子的实力,就是想对其实施一定的干扰都做不到。
眼见涌入宫中的清兵越来越多,钱青健更是忧心如焚,这样下去,非但自己跑不掉了,只怕躲在皇宫密室中的妻妾们也难逃凌辱。
咱老钱何时这么憋屈过?
俗话说怕啥来啥,又跑了一阵,前面忽然出现数百清兵,急令何红药几个转折躲过了玉真子的剑光,返向逃逸时,后面又来了数百清兵,何红药也傻眼了,不禁落泪道:“钱先生,红药无能,累你陷入重围,只能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钱青健已知无幸,惨笑道:“红药,这不怪你,都怪我这个当长辈的没本事,他们要的是我,你放下我逃命去吧。”
何红药泪水顿收,娇笑道:“先生你说什么呢?红药的命是你给的,今天就在这里陪着先生一起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再伺候你起居衣食。”
说话间,清兵和玉真子已经形成了一个二十几层的包围圈,玉真子哈哈大笑,悠然步入圈中,说道:“姓钱的,你就不要做这无谓的挣扎了,我也不杀你,只会把你交给大清皇帝,至于背着你这个女人嘛,你何苦让她为你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