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看这三条路,都有足印和血迹,该走哪一条,实在是不好说。”张琳心取了一支火把,在地上和洞壁之上仔细看了看,指着右侧的岔道,“独孤大哥,你看,这条岔道虽说脚印杂乱,但明显看着要比另外两条多一些,而且你看那里。”说着,手指着右侧岔道的洞壁上,“另外两条岔道血迹都在地上,只有这边壁上也有,说明很可能那两条是用来迷惑敌人的,我看应该就是这条路!”
听张琳心这么一说,独孤剑也觉得很有道理,两人便沿着这条岔道奔去。又走了大约一里多路,忽然听到有叫声传来,二人知道前边必然是有什么状况,就加快了脚步。
果然,又走了没多远,声音更加清楚:“......这次咱们攻打武夷派,损伤可是不小,那柳中原老儿也真是厉害,若不是先前中了毒,只怕还拿他没办法,被他逃掉呢。”
“是啊,要说这武夷派众人功夫真是厉害,咱们‘绝杀’、‘灭杀’联手,竟然还死伤了这么多弟兄......”
“别光顾着说话,注意点周围,小心戒备!”似乎是一个头领发话了。
洞中一下又安静下来,独孤剑看了看张琳心,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发力冲了过去。只见前边站着五六个黑衣人,几人身后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独孤剑的出现,那几个黑衣人也是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有一个被独孤剑杀了。剩下的纷纷拿着武器抵抵挡,又大声呼喊。
独孤剑知道他们是在给里边的人示警,也来不及再和几人交战,左手拉着张琳心,右手格开几人的兵器,一个闪身,进入了里边的山洞。
原来这里边别有洞天!此时里边的人得到了示警,一见独孤剑进来,便纷纷凝神戒备。这时独孤剑和张琳心才看清里边的情况:这里边显然是一间石室,最里处是一块巨石,一名灰衣老者浑身是血,靠在大石上,不知生死;边上站了一个身穿紫杉之人,左手拿着兵器,右手沾满鲜血,与独孤剑当日在北头岛上所见的紫杉人竟是一样!显然他方才正在逼问那老者,若所料不差,那老者当是柳中原无疑。
四周还站着四五个红衣人,洞内还倒着七八具尸体,有武夷派弟子的,也有这些杀手的,想来必是柳中原带着弟子进行了激烈的抵抗,最后全部战死。
那紫杉人看到剑心二人,喝到:“好小子!竟然能闯到这里来,还真有两下子!”独孤剑一面盯着紫杉人,一面小心戒备着身后,咬牙说道:“你们是五色教的杀手!”
“不错!”
“那你们为什么要血洗武夷山?”
那紫杉人哈哈大笑,“我们做杀手的,自然是收钱办事,从来不问原因,你要怪就怪我们的教主方勉,是他接下这单生意的。”
独孤剑大吃一惊,开口骂道:“胡说!方大侠怎么可能是你们的教主?又怎会做下这等事情!休要胡言乱语,败坏方大侠名声!”
紫杉人拔剑揉身而进,“嘿嘿,信不信由你,你已经死到临头,我又何必骗你?方教主就是我们五色教里的第一把剑,不信你下去问阎王吧!”言未毕,便直取独孤剑,其他的杀手也一起围了上来。
剑心二人背靠着背,抵挡着杀手们的进攻。却是左支右绌,渐渐有些吃力,尤其是张琳心,她一人要挡住五六名杀手的兵器,已然要坚持不住。独孤剑与那紫杉人对敌,旗鼓相当,但边上又有三四个杀手不停骚扰,也已经落入下风,只怕再有片刻,两人便要命丧这些杀手剑下。
这时,那灰衣老者却猛然间睁开双眼,突然暴起,抬手一掌击在了紫杉人的后心,那紫杉人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直直地将身体送到了独孤剑的长剑之下,长剑透体而入,紫杉人口吐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其余的杀手哪料到会有如此变故,全部呆住。张琳心背靠着独孤剑,并未看到这边的情况,仍然挥剑战斗,乘着杀手失神之间,连出两剑,却杀死了两人。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杀人,却是有些失神。剩下的杀手已经胆寒,哪里还敢顽抗,一股脑的朝洞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