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叶秀和静安主动进的地牢,因为种种原因,也没有人来提审或者为难他们每日的饮食虽然说不上好但也算是量足且干净,对比其他牢房里的犯人来说他们两个待遇算是好的了。可是就是这样在进入地牢的第四天,两个人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叶秀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裙还有双手抿了抿嘴,在地牢里那个秋水亭秋县令不主动为难他们两个就已经是极限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他们在这里梳洗。再加上这里本身环境不好,她又需要在这里教一些对木泽的控制,其中各种小意外不断,静安忙着学习掌握如何控制木泽,她忙着给静安收拾残局。就这样不过几日他们两个就变得脏兮兮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干净的地方。
“我教给你的你学得怎么样了?”叶秀问着静安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带着静安出去了,静安学得快,既定的目标都差不多完成了,再呆下去就是自虐了。
“差不多了。”静安又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木泽,那天强行打开木泽之后,也不知道叶秀在木泽上做了什么,自从那之后他按照叶秀的方法就能随意的打开木泽了,虽然只能拿出很少的一部分物品,但是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每次打开都弄出让人头疼的阵势,在反复联系之后他现在基本上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打开木泽了。
“呼,那等下咱们就走。”叶秀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她当年什么苦都吃过,曾经为了闯入某处妖域深处为觉慧寻找铸剑的原料,整整两个月不见阳光不见清水呼吸着妖域内浑浊的空气,后来出了妖域甚至连觉慧都险些认不出满身妖气形容枯槁的她。不过能忍是能忍,她本身却是因着出身和成长经历,从骨子里就对有些事情非常矫情又讲究的,不能讲究的时候可以不讲究,能讲究的时候绝对讲究到极致。她在离山的住所不过是临时居住的地方罢了,她都仔细认真的收拾过,而杨家村她置下的房屋更是特别收拾出了一个小隔间做浴室,引了山上的水下来,每天洗浴十分方便。所以这几日在这地牢里,真的是她换了这具身体之后过得最不舒服的几天了。
“你们要去哪里?”宋久德再次出现,刚刚好听到了叶秀的话不悦的瞪着叶秀问着“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以为这里是县衙,说的算的应该是这位县令大人吧。”叶秀回过身,微微挑着嘴唇浅笑着看着宋久德和他身后的秋水亭,这两日宋久德每日必来。虽然为了避免对方发现木泽有些麻烦,不过在地牢里本就枯燥,有这么一个好撩拨的少年每日来给她解闷倒也算不错。更别提宋久德后面这位秋水亭秋县令,他看着宋久德的目光总是让自己觉得有趣,这么忍辱负重不甘又愤恨的目光在她和叶家被仇家追杀的时候她经常在自己的族人眼中看到,而在她带领叶家重归顶峰之后,就少有人敢于直白的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这秋水亭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却仍旧这样书生意气,叶秀瞅着也算是稀奇,就是不知道能让这位传说中骨头极硬极为清正耿直的秋县令到底为了什么区服于宋久德这样不着调的少年,在她看来秋水亭应该是不怕死的,更别用宋家的那些财富打动这么一个目光清正到有些执拗的人了。
“这里我说的算。”宋久德却是看也不看脸色微变的秋水亭,直接抬高了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叶秀“不过若是你答应跟我回家去的话,我不光放了你,就连你身后的这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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