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臂一紧,紧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贴到我的后背。
“陈涛……”欢儿哭得浑身颤抖,像一只柔弱的小猫。
我缓缓回过身,张开双臂将欢儿抱住,但心情却没有丝毫放松下来。
之前的两次经历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一开始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而结束的也是那么突然。
难道我们是被催眠了?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虚构出来的?那么,那声猫叫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一次都在关键的时刻出现,救我和欢儿于危难?
疑惑与疲惫撕扯着我的神经,快要让我发疯。
我现在恨不能立刻就离开这个该死的村子,但是当我抬头看到半落西山的日头,我知道,我和欢儿恐怕今晚不得不再次在这个村子里休息了。因为我们走不了多远,就会天黑。在漆黑的野山林中,外加上莫名的随时都会出现的危机,我宁愿和欢儿再在那间村委会的房子里熬一夜,至少还有个火炉。
怪村长没有再出现,这让我有点意外,同时心中替他庆幸。
我真不敢保证,那家伙如果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把他撕碎。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和欢儿再次进入村委会的房子后,竟然发现里面的小火炉依然处于燃烧的状态,好像中途一直有人往里面加了煤或者木材一般。
算了,不管怎么样,只要现在我和欢儿都还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你饿不?”在进入房子一段时间后,我弯身打开背包,向所在火炉边抱着双膝的欢儿问道。
欢儿低着头,将脸掩在膝盖之间,轻轻摇了摇头。
不止是欢儿不饿,其实我也不饿。或许,不该说是不饿,而是没有胃口。
我翻出塑料水壶,看到里面还有半瓶子水,自己节省的喝了一口,然后起身走到欢儿身前,将剩下的水递给欢儿。
“欢儿……”我轻唤一声。
欢儿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泪痕,她看到我递过去的水壶,从口袋里掏出一截面纸,擦了擦鼻涕和眼泪,然后才抬起手臂接过那瓶水,仰脖喝了两口,才又还给我。
瓶里的水还是在镇中的那个旅馆里接的,之前欢儿提议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太情愿,却没想到最终竟然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要知道,如果没有这点可怜的水,恐怕我和欢儿只能靠门外那些不知干净还是脏的积雪解渴。
我想将剩下的水,痛快的一口饮尽,但犹豫一下,还是拿盖子将水壶拧得结实。然后回到我放背包的地方,从中翻出两袋压缩饼干。
“吃点吧,不管能不能吃得下,总得补充体力,要不然真不知道明天还要怎么熬。”我将一袋饼干递给欢儿,自己撕开了余下那袋压缩饼干,自顾自的啃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耳边听问到欢儿的咀嚼声,才稍稍放心。
勉勉强强的,我和欢儿吃完压缩饼干,欢儿便靠着我的肩膀闭目养神,又没过多一会,欢儿睡着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眼皮频繁上下相合,困得一塌糊涂。原打算我在欢儿睡觉的时候守夜的,但终究没坚持住,没过特别久,不争气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