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粉黛神色凄然,她可是真心的喜欢这位娘娘的,只是娘娘的心大,兰宫太小,留不住她的。夹答列伤
只是,粉黛对柳月玲没有太多好感,总是感觉这位玲嫔娘娘有些说不上来,若说不是好人,倒也不至于,只是真心的觉得她不好罢了,对于未来的命运,粉黛无法得见,也只能无奈。
青璃已经是在心中打算好了,自然不会因舍不得粉黛而不愿意离去,接下来,她只要好好的度过这最后三天就好。
*
兰莫邪这一“出宫体察民情”,一去就是一日,穆临风原是盼望他早些回来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弄个仪式两国交好的,但等了一日都不见人榛。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兰莫邪已经徘徊在了生死边缘。
书房密室中,海公公与亦栾正守在兰莫邪床前。
海公公急得是一头的汗水,眼见着王上昏迷了一日都没能醒过来,他想仔细的问问沈莲舟,可沈莲舟又在仔细的为兰莫邪针灸,因此,他也不好说点什么妨碍人家的诊断姨。
沈莲舟始终神色凝重,其实这王上的伤并不能算重的,可却不知为何,伤情恶化的如此迅猛。
将银针一支一支的收好之后,沈莲舟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海公公连忙上前,焦急的问:“沈御医,王上的伤情如何了?”
“哎,太过迅猛,虽是及时控制,但也略为诡异了些,这种感觉,就好似是王上自己不想好起来似的。”沈莲舟无奈,他不住的摇头,“若是再这么昏迷下去,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海公公双膝一软,兰莫邪打小就是他伺候着长大的,这感情,又岂止是主仆之情?虽说他是君王,但海公公可是真心的将兰莫邪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了。一听这个坏消息,海公公这心便是刀绞一般。
亦栾不是个多话的人,此时也急了:“那可怎么办啊?王上这个样子,要不要通知太后?”
“万万不可啊!”海公公连忙制止说:“太后原本就因为二王爷的事儿埋怨王上,心中更是怨恨王上夺取了原本属于大王爷的天下,若是太后知道了,那必定就会兴起宫变,这么一来,就算王上保住了命,难保不会又被太后暗算。夹答列伤”
“是啊,亦栾姑娘,这事儿,暂且保密,万万不可对任何人说。”沈莲舟也是赞同海公公这说法的。
这件事儿,他们三个以及司马宁知道就够了,绝对不能外泄。
亦栾虽然心急,但也无奈。
眼下,就只能看王上的命数如何了,但求,他能熬过这一劫。
沈莲舟让亦栾用白酒为兰莫邪擦身散热,这就赶回去配药了。
*
热,好热……
兰莫邪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浑身如火烧一般,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烧的人都要干渴致死了,他想说话,想说他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仿佛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焚烧着的躯壳中,兰莫邪想挣扎想尖叫想叛逆,却都无济于事。
不知道挣扎了有多久,他终于累了平静了下来,任由那火烧着……
亦栾守在灯下,仔细的为兰莫邪散热,忽的,兰莫邪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她低头,将耳朵贴了过去,可是什么也没听清楚。
但见他的嘴唇因为发热,已经有了干裂的口子,她这就放下了手中的棉球,转而去倒了一杯水,一点点的喂着。
好似一道清凉从口中而入,兰莫邪的躁动不安因此缓解了几分,他忽的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连眼都没力气睁开。
兰莫邪做了一个梦。
梦中光怪陆离,仿佛是到了一个旖旎的仙境。
高大殿宇中,悬挂着五光十色的纱帘,随着暖风忽忽的飘着。
在层层的纱帘后,他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抹青色,光瞧见那颜色,就让兰莫邪感到了丝丝的凉意,他喜欢这个颜色。
那纱帘后的女人,究竟是谁?
兰莫邪迈着步子,这就去掀,当他距离那个身影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个身影便狡猾一闪,又躲去了另外的地方。
她这么调皮,兰莫邪已经想到了她是谁。
“青璃,是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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