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公公最是怕死的人了,一见青璃开始擦剑,就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惹她拉,不然那真是找死的行为。
他也没了主意,这就问一旁的亦栾,还得小小声的问:“你说这事儿可怎么办呀?难不成咱们还得将诏书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亦栾沉稳可是这宫里出了名的,就算是平日低调豪不招摇,也从不多管闲事,可这心里却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她心里是清楚的,青璃的性子根本不是圣旨能束缚的,就算对她宣了,她也一样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听见。
“海公公,我们还是先回去禀告王上的吧,璃娘娘定是才从边关回来累着了,所以心情有些不好,先让娘娘休息吧!”亦栾赶紧打圆场,转而对琴芳吩咐:“琴芳,你在这儿好好的伺候着,嘱咐这些新调来的宫人小心伺候,若是有闪失,定不轻饶。”
“是。琴芳记住了!”琴芳赶紧应下,看来今日她也得小心翼翼的看着青璃的脸色过了。
青璃一擦剑,琴芳就心里怕怕的,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看着海公公与亦栾离去,这就保持着离青璃不远不近的距离,一面是不敢上前,一面又不得不离青璃近一些,真是矛盾死了。
青璃是知道琴芳的性子的,这丫头胆小不是两三天,也就随便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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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公公将青璃完全不接圣旨的事儿告诉兰莫邪的时候,兰莫邪正在早朝中。
他因病重,早朝停了一段时日,在寝殿处理的都是一些紧要政务,因此这几日一上朝还是有不少问题要等着他定夺的,原本想着战事顺利,又能封上个王后,这日子也算顺风顺水心情大好,但海公公上前几句私语,就让兰莫邪怒火中烧。
这女人,还真是居功自傲,她仗着有军功就连兰昭王的圣旨都不接了是么?!她,骄纵,大胆,忤逆他更是家常便饭,这着实让兰莫邪火大兼头痛。
华丽墨紫朝服上那张妖孽的脸顿时变得心浮气躁起来,他已经无心管理早朝的事儿了。
殿下一大臣正在嗡嗡如辛勤的小蜜蜂一般说个不停,说的是某不知名的小地方的官员买官卖官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总之,各种可恨该罚。
兰莫邪正是心烦的时候,听着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要在这吵吵,这就打断了他的话,没好气的说:“贪官污吏抓到便是调查审判,难道这种小事也要本王来定罪不成?兰昭国自有律法,按照律法行事就是!还有,你真是啰嗦,半天也说不到一句重点,本王要你何用?拖下去,扒了他的外衣外裤,让他到殿外跑十圈以作惩罚!”
此言一出,殿下朝臣皆是震惊,刚才王上还是心情不错,脸上甚至还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
就仿佛刚才那一切都好似幻觉一般,朝堂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一个不小心也被罚了。
那倒霉赶在兰莫邪心烦时候多嘴的家伙立即被拖出去扒衣服跑圈去了,兰莫邪起身一掌拍在了桌上,墨色眸子带着狂暴怒色扫视这一个个低着的脑袋,怒道:“你们现在全都给本王回去好好的反思,明日,本王不想再听到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
“是,臣下谨遵教诲!”
“退朝吧,福海,本王有点不舒服还是回去歇息吧。”兰莫邪这就拂袖要走,临走还不忘将提前下朝的事儿推到他身体不适这原因上。
其实,他就是急着要回去找那女人好好的说说,看看她那小小的脑瓜子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
兰莫邪气冲冲的下了朝,就往寝宫奔去。
众臣等兰莫邪走了才敢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小声的猜测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情绪如此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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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贤宫并不算太大,从朝堂走到寝殿愣是被兰莫邪缩减了平日一般的时间,他狂怒的踹开了青璃暂居的卧房大门的时候,青璃还在擦剑。
她擦的很认真,沾着烈酒,用手帕一点点的浸染着剑刃上的每一寸,兰莫邪犹如一道狂风带着怒气刮到了青璃的眼前,她这才抬眼,看着那张妖孽脸。
“哟,王上这个时辰就下朝了?迟到早退可不是好习惯哦!”青璃眼睛一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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