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随即抱怨起来,“不是媳妇不着急九丫头的婚事,而是,华二郎那厮实在是,是,当初媳妇确实觉得他好,和七娘很是相衬,可是七娘都已经嫁了,把这帐算到九娘头上来,这,这算什么啊!”
太夫人对长媳的迟顿很是无语,她到现在还闹不清楚,为什么给二房的七娘相看丈夫,最后这男人却纠缠她家九娘呢?
太夫人不欲挑破,何必呢?老二媳妇都已经把闺女嫁回娘家去了,摆明了不跟长嫂纠缠这事,偏偏老大媳妇还觉得老二媳妇欠了她,浑不知九娘坏了二房七娘的婚事,这才让老二媳妇决意把女儿嫁娘家侄儿去。
只是,华二郎纠缠九娘,为的是什么?难道当初九娘搞破坏时,被华二郎发现了?恼她坏人姻缘,所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等太夫人想明白,跟着俞四郎出门的长随和小厮回府通报来了。
四公主坐的马车出事了!
当着太夫人的面,小厮和长随不敢说的太明,但定安伯夫人原就有些心虚,听了他们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暗骂儿子,怎么不多等一等,回到公主府或伯府后,再提这事也不迟嘛!干么急吼吼的在半路上说出来呢?
听到儿子手折了,腿断了,她眼睛一片漆黑,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旁边侍候的都来不及扶。
太夫人没理她,追问长随和小厮,“眼下人呢?送儿去了?”
“回太夫人的话,小的们无能,没能把四公主和四驸马接回来。”
没能接回来不打紧,只要不是送进宫去就好。“是送回公主别院了?”
不想怕什么就偏来什么。
“不,护卫们说怕宫里娘娘知道了要急,就送回宫去了。”小厮悄悄抬眼看太夫人,又道:“宫里有御医在,四驸马的伤肯定是有救的。”
那些人能救是一回事,肯不肯救,让不让救又是一回事啊!
定安伯接了消息,匆匆忙忙从友人的宴席上赶回来,待得知出事原由,气得狠摔妻子一巴掌。
“你这胡涂的娘儿们,那是皇上的女儿啊!你倒好,以为是老大媳妇几个,由着你搓磨的啊!你想找死自个儿去死就是,别拖着一家老小陪着你去死!”
“伯爷,我!”伯夫人被打蒙了,完全不懂自己那里做错了,儿子尚主,娶回一尊大佛来要她供着,为了长子和长孙的爵位,她认了,忍了!可是她心疼侄女儿啊!她和四儿子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为了他们俞家的富贵荣华,就要她们两个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她着实不忍心!
看四公主大大咧咧的好哄,这才和儿子定计,趁他和四公主来伯府请安时,让邱婉凝借机给她敬茶,喝了她敬的茶就等于是承认她这二房的身份,要说有错,也只能怪杨妃没把女儿教好才是。
凭什么怪到她头上来啊!
见妻子还有话说,定安伯气笑了!“你以为儿子尚主,就万无一失了?要真是如此,康宁侯为何要大驸马委屈求全讨好大公主,人家住的可是大驸马府,咱们儿子住的却是四公主府,你可知其中的差别?”
定安伯喘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壸,对嘴一气吸溜完,扔下茶壸重重拍桌,“咱们小四跟人家那小四相比,可比得上?论相貌,论才学,论家世,样样都及不上人家,大公主红杏出墙,皇上才允他纳小好给他生儿育女,不好委屈了女婿,可你呢?自己眼皮子浅,养出来的女儿也跟着眼皮子浅,四公主那里有什么好的,娘儿几个恨不得全搜刮了回来,家里几个丫头还赖在公主别院里,不肯归家!”
太夫人轻咳了两声,提醒儿子别偏题了,定安伯冷笑,“你别忘了,大公主是得罪了太后和皇后,生母已逝,又无同胞兄弟撑腰,等到新君登基,她的倚仗于她就只余面子情。”
“可咱们四媳妇可不一样,人家背后有太后、有富阳侯,还有亲兄弟三个,你算计她,就不怕太后她们知道了,找儿子麻烦吗?”
“他们敢!”定安伯夫人恨声道,定安伯冷笑,“他们为何不敢?”见妻子仍不明白,转身拂袖而去。
太夫人这才问媳妇,“若九娘出嫁,婆家这般那般对待,你会怎么做?”
“那用得着说,自然是叫大郎他们带着家丁打将上去。”
“你的女儿不过是伯府千金,尚且如此,人家贵为公主,兄弟皆是亲王,为何不能替妹出气,打砸咱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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