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偏激的举动。小皇子终于被夏文帝带走了,嘉懿皇后跪在御书房三天三夜,也没有改变夏文帝的决心,得到小皇子惨死的消息,嘉懿皇后悲愤之余,红颜一夕间白了头发。
“浅笑,事情就是这样了。”燕王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难怪当初他一见到施宴,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原来如此。想明白了这一点,燕王爷大概也明白了施老爷辞官的缘由了,违抗皇命,私自救下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只是,燕王爷有点疑惑,当时施夫人也是生了个孩儿的,如果是这样,那施夫人的孩子又去哪里呢。
“浅笑,你和宴儿小心点,知道这件事的大臣们在当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父王怕你发生什么意外啊。”还是有点不放心,燕王爷又嘱咐道。
“父王,我明白的。”想到施宴,夏浅笑就心疼起来,难怪当初施宴得知她的身份时,会那么难过与无助,他一定是觉得自己真应了国师的那一卦。夏浅笑的眼中滑过一丝冷意,还好那国师被嘉懿皇后杀掉了,不然,她也不会放过他。想到嘉懿皇后,夏浅笑微微有点同情她,她想,要是她是嘉懿皇后的话,当时一定会亲手杀掉夏文帝,而不是杀掉那个国师。
回到暖玉阁,推门而入,夏浅笑就看到施宴正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隔得太远,她看不清那是什么书,走进一看,夏浅笑才发现那是一本兵书,顿时怒火中烧。
她上前把施宴手中的兵书夺下来:“身体都没好,看兵书干嘛?”还未等施宴回答,她又抱住施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处:“相公,我爱你,很爱很爱,胜过爱自己。”
“怎么了?”施宴的眼神蕴满了感动,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大的弧度,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娘子这样表白,为夫害羞了。”
“害羞你个鬼,”夏浅笑直接敲在他的头上,再不复刚才的温柔。见施宴痛的皱了下眉,又悻悻的收回手:“我是说认真的,相公。”
“你都知道了?”施宴定定地看着她。她知道了也好,他一直想和她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相公,以后我们就这样好好的,好不好?”夏浅笑问道,她不管那个狗屁国师的预言,到最后会不会全部成真,她只知道,她爱他,很爱很爱,就算有一天,施宴真的杀了嘉懿皇后,背上了不忠不孝之名,她依然爱他。
“好。”施宴回搂住她。
得到施宴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相公,你恨不恨老皇帝?”
施宴摇头,或许以前的他真的恨他吧,他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施老爷和施夫人的孩子,那对夫妇并没有瞒着他,也把一切都告诉他,这也造成了他比同龄人都要懂事和早熟。在盛京的时候,为了不让施老爷和施夫人担心,他小小年纪都知道,装疯卖傻了,因为施老爷是一国丞相,应酬必不可少,他也学会了装丑。
直到他六岁那年,施老爷和施夫人心疼他没有同龄人该有的天真,心事深沉如一个大人一样,这才辞官带着他离开了。离开的那个时候,他就发誓盛京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永远也不会踏进盛京一步。然而,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他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为了一个女人,他这辈子深爱的女人,施宴却不后悔。
他们在离开的半路上遇到了刺客,得嘉懿皇后所救,才知道刺客是夏文帝所派来的,因为夏文帝对施丞相辞官的理由一直心存怀疑,以为施丞相想要通敌叛国。毕竟施丞相的独子是个痴儿,只有施丞相依然是丞相,位列百官之首,施宴才会得到更好的照顾。夏文帝不相信施丞相不明白这个道理。
嘉懿皇后告诉施丞相,为了让夏文帝放心,施老爷和施夫人最好生活在夏文帝的眼皮底子下,而她依然会幽居于未央宫,造成痛失爱子的惨状。
于是,施老爷和施夫人带着施宴去了运城,自此在那里定居了下来,为了打消夏文帝的疑心,施老爷又给施宴定下了一门亲事。而施宴呢,在到达运城后,就告诉了施老爷,说是还在盛京的时候,就有一个奇怪的老头教他武功。
把那个老头的特征细细地和施老爷说了下,施老爷断定这就是天山老人,又见施宴也想和天山老人学武功。施老爷和施夫人商量过后,又偷偷地把施宴送去了天山。施宴在那一呆,就是十年。
得知施老爷来到运城后,一直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做一些小本生意,夏文帝也渐渐打下了戒心,只当施老爷因为爱子痴傻的缘故,心力交瘁,厌倦了朝廷的一切。
施宴来到天山后,从师父的口中得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山老人告诉他,要想让施老爷和施夫人一生平安无忧,不再生活在恐惧之中,那他就要有足够的能力,和夏文帝,和朝廷抗衡。施宴苦想很久,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国的经济乃是一国的命脉,自此,他一边在天山和天山老人学武功,一边又在山下慢慢的学做生意,那个时候,他八岁。
知道他的想法后,施丞相本就是当时大夏改革的第一人,也尽心尽力地教导他,同时也把他这些年积攒的人脉全部交给了施宴,以至施宴的生意越做越大,十六时,天山老人让他下山,也就是那一年,施宴建立了天下第一庄和逍遥宫。世人只知天下第一庄是世上第一富,逍遥宫是江湖上最有势力与威望的所在,却不知这背后的主子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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