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快忙死了,明天还要陪老总吃饭,~(>_周末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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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苏若晚忙竖起食指示意他小声一点,身旁的男人在这时候醒了。
“晚晚!”卧室的房门却“啪”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了,伴随而来的是景彦希响亮的叫声。
苏若晚抬起手想要摸他的脸,一看到他连日来日渐消瘦的五官,心软地又将手缩了回来,怕把他吵醒,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苏若晚转过身,就看到景慕琛竟然躺在那儿,他闭着眼睛还在睡,下颚上有着新冒出的青色胡渣,发出了沉稳的呼吸声。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工作日,苏若晚醒来,伸手习惯性的向后摸了一下旁边,连日来冰凉的床褥上,她却摸到了一堵温热的男人身体。
有时候苏若晚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被拥入了一堵温热又熟悉的怀抱,被他热烫的又亲又摸半天,然后她继续呼呼大睡,不一会儿,就隐约听到卫浴室里传来轻悄的水流声……
景慕琛因为肩负着两家公司的管理业务,工作日的每一天都很忙碌,晚上也经常会有应酬,但是不管应酬到多晚,他每天都会回家。
晚上临睡觉前,两个小家伙也一定要跟苏若晚的肚子say/good/night,然后一人再亲上一口,这才回屋里睡觉。
因为肚子开始明显凸出来了,景彦希和玖玖也开始从未有过的紧张了起来,走哪儿都要搀着妈妈,生怕她磕着碰着或者摔跤了。
到了六月,苏若晚的肚子也刚好过六个月了,有事没事的,她就会站在穿衣镜前,撩起衣服看自己凸出来的小肚子,心中默默念叨着,“小玥玥,小丞丞,别再长啦,再长,妈妈就要成大肥猪啦……”
不同于夏成霖每天忧心忡忡的日子,景宅的生活,始终平淡又舒缓。
她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警局去过了,厉家,赫连家,甚至景家,他也都厚着脸皮去问过了,都说没有见到过夏晓丽。
只是,在这之后,他却花了整整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查到夏晓丽的踪迹。
挂断电话后,夏成霖叹气,起身匆匆地离开了家里。
“成霖,这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情,求求你,帮我找到晓丽,好好照顾她可以吗?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理好啊,我担心……我知道,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这个要求……可能太过分了。那……如果可以的话,成霖,你让她来西雅图找我吧,告诉她,我会一直在这儿,一直等她的……”厉雨的声音清晰又遥远的从电话那头传来,听在夏成霖耳中,隐约有种不真实感。
翌日,夏成霖接到了厉雨从美国西雅图打来的电话,说夏晓丽登机之前把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都拿走了,就留给她一个空包,根本就没有上飞机,现在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夏晓丽最后可以依靠的就是夫家了。
夏晓丽点了点头,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这孩子,哭什么啊?”方燕莎握着她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说道,“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先在这儿住下,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千万别客气啊。”
“嗯,谢谢妈。”夏晓丽看着婆婆,眼圈渐渐的红了起来。
“这是原本设计给你和阿寻的结婚新房,阿寻的东西,我也都搬过来放在这儿了。”方燕莎拉开窗帘,微笑着说道。
“晓丽,你睡这间房吧。”方燕莎推开二楼的卧室,打开灯,走了进去。
自从赫连寻被判入狱,赫连尘被迫忙于赫连企业和医院两边的事情,只能就近在外面租房,所以这一栋别墅,这一阵子以来只有三位老人在这居住。
这一处房子还是夏晓丽婚后给赫连家买的,两层楼独栋别墅,位于d市偏南部的颐年首府,环境幽静,适宜老人居住。
方燕莎正站在门口等着,帮忙付了车钱,这才带着儿媳妇进屋。
40分钟后,夏晓丽坐车从国际机场直接来到了赫连宅邸。
“……啊?”方燕莎犹豫了片刻,“好,你过来吧。”
“阿寻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我是不会回西雅图的。”夏晓丽说完,手指纠结的扭在一起,继续说道,“妈,我现在坐车去你们那儿,这一阵子,我就先住家里面可以吗?如果我家人问起来的话,请你先帮我保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还在d市。”
“晓丽?你不是……今天回西雅图了吗?”方燕莎在那头诧异的问道。
离开机场后,夏晓丽拿手机给方燕莎打了个电话,“妈,我是晓丽。”
“妈,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想去西雅图。”夏晓丽看着那空荡荡的通道,内心愧疚的默念道。
夏晓丽偷偷的从门边探出了半颗头,当看到检票口已经关闭,工作人员在那收拾桌子后,她这才伸手抚了抚胸口,徐徐的吐了一口气。
女洗手间里。
“女士,请跟我来吧。”空乘小姐伸手示意,半请半推的将厉雨往前带走了。
“可是……”厉雨又看了一眼女洗手间,心里犹豫着。
“您女儿?”空乘小姐皱着眉,又笑着继续说道,“女士,是不是您女儿已经登机了呢?要不您先随我去登机吧,时间可能来不及了。”
厉雨皱眉,焦虑不安的开口说道,“我女儿还没有上来,我再等一会儿好不好?”
“女士,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跟我过去登机好吗?”漂亮的空乘小姐看着这一位奇怪的优雅妇人,伸手示意着。
刚才晓丽将挎包递给她,说去一个洗手间马上就回来,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登机完毕了,她还没有出来……
厉雨站在已过检的通道内,她肩上背着一个挎包,手上还提着一个粉红色的挎包,听到语音提示音后,两眼焦急的看向了外面的女洗手间。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美国西雅图的飞机即将在十一点四十五分起飞了,请还没有登机的旅客抓紧时间排队进行登机。”
d市国际机场。
夏成霖揪着手心的那一张离婚书,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伯父,伯母,这一次,就让我自私一回,可以吗?
厉雨的主动提出离婚,无异于是放了他一条生路,尽管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也很龌龊,但他隐瞒不了内心最深处的雀跃和侥幸。
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是共同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妻子,选择谁,或者不选择谁,都会让他觉得自己简直牲畜不如。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很复杂,一方面,他想要听苏若晚叫他一声“爸爸”,可另一方面,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小晴和小雨的关系。
已经离世二十五年的厉晴突然死而复生,还独自一人抚养大了他这一辈子唯一的亲生骨肉!
可是就在厉雨恢复健康,一切的不幸接踵而至,当年的事情也水落石出。
夏家二老去世的太早,他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压力,有没有亲生骨血也无所谓,一心想的就是把小雨的病治好,再把晓丽抚养成人,让厉家二老,还有小晴,在天上能过的舒心一些。
他这二十五年几乎都是在为厉家而活,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就因为一份莫须有的责任感,他放弃了d市家族的事业,带着厉雨和晓丽在美国遍寻名医,二十五年来不曾回过d市一次。
他承认,在厉晴提出离婚的那一刻,他的内心,除了意外,还有一丝的解脱和痛快。
人都是自私的。
看着那一份条款简单的离婚协议书,夏成霖的眼底起了一抹莫名的酸涩。
等夏成霖打开客房门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客厅茶几上那一份待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第二天早晨,厉雨拖着一个行李箱,带着夏晓丽离开了。
怎么办?她不想要回西雅图!
夏晓丽看着母亲那副铁了心的样子,一颗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沉。
厉雨坐在沙发上,面对赫连家三个老人的请求,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因为小儿子赫连寻犯案坐牢的事情,赫连家三位老人都有如苍老了数10岁,尤其是赫连老爷子,再也不复往日的健朗,满头白发,皱纹满脸,鞠楼着背,抖抖索索的跟厉雨请求着,让她不要把孙媳妇儿带走。
赫连老爷子带着老太太和方燕莎立马就赶到了夏宅。
夏晓丽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赫连老爷子,哭着说厉雨要带她回西雅图不回来了,让他们赶紧过来劝劝。
夏成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抱着一床棉被去了二楼的客房,一晚上都没有再出来过。
回到家后,夏晓丽对夏成霖苦苦央求,拜托他不要离婚,给母亲一个机会。
尽管夏晓丽百般的不愿意,她还是很快的托人定了两张第二天上午飞往美国西雅图的机票。
厉雨在当天晚上就出了院。
厉远洋赞赏的看着她,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被说中心思的林杏芬眨了眨眼,索性就直说道,“我只是觉得,小晚比晓丽更适合去继承这个公司,她虽然只比晓丽大了没多少,但是性格却更稳重一些,也比较沉得住气。况且,她还有景家在后面支撑着呢,不管怎么说,东胜交给她,我绝对放心。”
厉远洋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也觉得不合适?”
虽然两人同样都是她的外甥女,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对苏若晚觉得更亲切一些。
“唉。”林杏芬想到这个,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远洋,那你打算怎么做?你不会真的要把公司交给晓丽吧?”
也许,这就是所谓命运的安排吧。
“……”厉远洋悠悠的叹了口气,半天才说道,“你说的这种如果根本就不存在,毕竟……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现在的事实也都已经造成了。”
林杏芬白了他一眼,“可是这样子的性格,很容易吃亏的。就像小晴姐当年那样,你说,如果她当时冲上去找小雨和姐夫说个明白,那不就没有今天的这些事情了吗?”
都是那么的爱憎分明,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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