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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婷婷就快走上社会了,她已处于孩子与成人之间的临界点,对一些事是有自己的判断能力的。再说 ,朱雨深觉得,自己已经给不了人家任何东西了。就连自己的言语,目前也是空泛的与无力的。他只在桌头柜里拿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李婷婷。
她便一张接一张地抽着,擦着泪。这番情景让朱雨深想起了若干年前许晓娟和她那班主任的事。今日的李婷婷和那时候的许晓娟的情况应该比较相似,她们都是情窦初开、资质不错的清纯少女,她们对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都过于信任,也希望从对方身上获得一些爱意。
然而,女孩毕竟是雌性动物,她们不具有攻击性,她们更多的做法是被动地承受。今日,李婷婷和自己同处一室,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个很特殊的情景。
但是,从今天这种情况中,朱雨深终于看清了那些残害花季少女之人的可恶之处。因为被动性与固有的羞涩性,决定了女孩不会主动出击。像许晓娟那次东窗事发,肯定是她那个班主任色胆包天,先肉麻地说些讨好她的话,然后再向她伸黑手。
那男人可知这种做法对于两个女人来说都是不厚道的。一是他的妻子,他把以前的誓言等都践踏了;另外,许晓娟这样一来也会变成受害者,结果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所以总而言之,适比环境下,如果给不了她们什么,要多为对方着想。
这时,朱雨深的手机响了,是冯君打来的。
冯君在那头吼道:“朱才子,你躲到哪儿去了?哥刚写了一些著作,等着你来审阅呢。你给我快点显身!”
朱雨深跟他说自己来宿舍里拿东西。马上就回办公室。接着,他让李婷婷先出去,回教室。
李婷婷不情愿地起身走了。连走她还要求朱雨深帮她想想主意,不要让她的未来一团糟。
继而,李婷婷开门走了出去,她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这让朱雨深一惊。感觉她好像在发泄怨气一般。朱雨深坐着没动,他的脑中浮现了李露露那个雪天来此地时的情景。他觉得她们姐妹俩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李露露那天趁他不注意。竟然来到坐着的他的身边,前身倚在他的头部,让他感觉犹如头靠在了一团火上面。她的这番动作显然比较夸张。在他随后接触的几个女性中,也没有谁像她那样,那么主动地做出一些夸张的动作。或许,这是因为她有着与众不同的非凡的经历。
与她这个姐姐不同的是,李婷婷只是动口、拿语言来刺激人。这是对的,是符合人的本性的。
关于李婷婷今天的表现,朱雨深觉得她真的是想多了。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这也难怪,现在做任何一件事,特别是像自己做的那件好事,基本上是会被人看作是有所图的,想单纯一点已不可能。
现今,如果谁像魏晋时代的狂人阮籍那样。为一个与己毫不相干的夭折的少女去哭丧,还哭得惊天动地,一定会使人往不好的方面想。不过现今肯定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做。
狂人阮籍生活的那个时代,人的个性得到了充分的张扬。他的哭泣只是表达了人的本能追求,为青春、为美丽、为异性的逝去而大哭。
朱雨深虽然也常被人看作比较另类,但他自认为那是别人误解了自己。实际上他胆小如鼠,对于李婷婷之事。他只能是无奈地叹息。
难过了一会儿后,朱雨深整了整衣服,从宿舍里走了出来。
让朱雨深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婷婷的班主任夏有礼此刻正站在教学楼的墙边,离他的宿舍大门也就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虽然冯君也站在夏有礼的身边,并给他递着烟,但夏有礼还是不友好地盯着这边看。
朱雨深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硬着头皮走到了他们俩跟前。
夏有礼红着脸问道:“朱雨深,我班上的李婷婷怎么到你的宿舍去了?你们俩在里面做什么?刚才她出来时,我看到了,她眼睛红红的。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欺侮她了?
我可告诉你,你可是她的任课老师,她是你的学生,现在还没成人!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可别跟她整出什么事出来!要是你对她干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我可饶不了你!这么多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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