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竟然显得红光满面。朱雨深知道他目前是越说越兴奋,都赖酒精的刺激作用。
但他那些话却把胡玉琴说得不好意思了。很明显,夏有礼的这些话中也有不少他添油加醋、人为修饰的成份,但胡玉琴却信以为真了。
她说:“这个古明秀,真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怪不得她的结局不怎么好了。要是朱老师当初你要娶了她啊,你恐怕也就不好了。哪有一个女人同时想跟两个男人好的嘛,真是少有!”
此时夏有礼却大手一挥,说:“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咱们不提也罢,省得败了咱的酒兴。贤弟对此有何高见啦?吔,为兄发现你如今似乎不爱讲话了,不像以前咱们俩一聊起来就你一句我一句地争个没完,你是不是因为现在高升了,不屑与我等这些抢残守缺的人争论了啊?”
胡玉琴也附和道:“是啊,朱老师是不是真是这样想的啊?”
朱雨深先前就已经感到后脑勺处隐隐地疼,听了夏有礼夫妻俩这样说,他尤如被针扎了一下。他颤抖了一下,说:“你们说哪里话呢?我每天中午都有点神经衰弱,一喝酒就又想躺下去睡一会儿,所以才不想多讲话。
夏兄的高谈阔论真的很有意思,基本上也讲到点上去了。只不过,有些事我听了有点吃惊,也怪我以前没看透。”
胡玉琴说:“那也没什么关系呀,你自始至终也没被谁害着,也没吃什么亏。有礼刚才讲的有句话不对,他说五妹时是称人家谢胖妞,五妹有多胖呢?依我看,她现在还没朱老师你老婆胖呢!
五妹的心真是好啊,她现在的情况朱老师你知道吗?”
朱雨深答道:“不知道。再说,我也没有必要知道啊!”
夏有礼也附和着说:“对的,朱贤弟现在可是混得风起水生的人了。这是因为下面的人不断往市里跑,市区的学校,特别是新区那边,每年的生源都在膨胀。人一多,什么都好办了。贤弟未来的发展空间不小呢!走上教育界的领导岗位也是有可能的。
就现在来说,你们的各项收入加起来,比咱们这些底下的学校要多不少。你们如果再去外面客串客串,做做小教育机构啊、辅导班的老师,那收入就讲不清了。
哪像我们这边,想做,也没有市场啊,因为生源越来越少了嘛。所以我说啊,现正如日天的朱贤弟,还惦记着那个五妹作甚?”
这时胡玉琴已经吃好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他们吐出来的骨头等东西。她边低头忙着边慢声地说:“有礼,有些事你可能是不知道的。五妹以前对朱老师可真的好啊,那种好我敢说是别的女性,包括朱老师现在的老婆恐怕也没能做到的。但五妹现在的情况真是太糟了!哎,讲起来,我也是有责任的,因为当初我是给朱老师和五妹做媒的,我怎么就没把这桩闲事做成功呢?”
胡雨琴说到这里,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想了一会儿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