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其他男人,我能对人家这么么好吗?我讲的话你听懂了吗?为了你这个人的好事,我今天可算是不在乎我的面子了。你干脆点吧!”
听了谢五妹的这番话,朱雨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绝对没想到谢五妹竟然跟自己这样暗示。
只是他现今真的已经不愿接近她这个人了,还说什么其他呢?他觉得大脑好像被电击了一下,头昏脑胀的。
他坐下来用胳膊撑着自己得头,并且闭上了眼睛,想缓和一下情绪。
过了几分钟后,他的神志清醒了,他也考虑好了怎么回答谢五妹了。他说:“我听不懂你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只是我现在条件很差,还不如以前好,想帮人恐怕也帮不上啊!”
听他这样说,谢五妹的脸立马阴了下来,她拍了一下桌子。但是谢五妹的话还没讲出口,她妈却回来了。
她妈盯着她和朱雨深看了几眼,说:“五妹,你这个杀头的,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怎么把这个朱老师留在这里留这么久?你难道真的想跟他搞事情啊?你可是要留他在屋里过夜呀?还让我去买些好吃的、好喝的伺候他啊?
刚才我可是听汪琴妈讲了,他这个人顶不会做事。汪琴对他那么好,用车子驼他,又供他吃、供他喝,他却一分钱都没花。她家遇上吃白食的人了,所以汪琴妈就把他赶出来了。
你倒好,人家把他往外踢,你却把他一把兜住,还带回家里,两个人在一块谈心说古的,搞这么长时间。
我可告诉你,这样一来,不仅汪琴的名誉臭了,你的名誉也臭了啊。因为他在你们两个女人的屋里跟你们和,村上不少人都知道了。
我看等你男人回来后,肯定有人要把这事告诉他,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我问你,你今天到底落到什么好了啊?你讲给我听听呀。如果落到什么好了,我就什么都不讲了,你男人怪你,我来帮你一把。”
谢五妹母亲讲这些话的时候,朱雨深一直盯着她在看。他发现这个老女人比前几年显得新潮多了:头发烫成了波浪型,嘴唇上也涂了口红,下身还穿着紧身衣。
只是她那张嘴比较大,口红又涂得特别浓,所以讲话时,犹如动不动就张开血盆大口要咬人一般。
眼前的情景让朱雨深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本能地身子缩了一下。想站起来奔走时,一时身子却不听使唤,结果只有僵在那里没动。
谢五妹听她妈这么说,却显得热情高涨了。她站起来慷慨陈词般地说:“老妈子,你就甭说我了啊!
我真是混得差啊!今天我是豁出去了把这个男人带回家来,跟他好说歹说这么多。结果他却说听不懂我讲的话,你叫我怎么办呢?吔,对了,出去一趟后,你打扮得漂亮了不少啊!”
她母亲抹了一下头发,说:“你怎么才发现啊?这是我刚才在汪琴家,我们三个女人一起打扮的;这条紧身裤是汪琴送我的。还是她这样的女儿好!
我从她家一出来,就有好几个男人盯着我看。村头的王秃子见我这个样子,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边大喊美女边追着我走。
他喊得我心里快乐又快乐。他还说见我这个样子,他都情愿凭空赏点钱给我花花。你说我活了一把年纪了,到现在还能遇上这样的好事,就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