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纵身上前,一柄寒光闪闪的细长金剑刺了过来。
“好一个人剑合一!”灰衣老者见得黑衣人一人一剑直直的冲了过来,一声大喝,也不躲闪,竟是静静的站立着不动不动。
嗖!
一道寒光闪过,一人一剑竟是直接从灰衣老者的胸间径直的穿了过去。
“果然是有些古怪,看来是有些小瞧你们这些老家伙了。”
已经闪到一边的黑衣人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依然是站立在远处的老者,不由的冷声道。
“嘿嘿,小子,现在轮到老夫了,就让老夫替你师傅,替你父母,替你十八代祖宗好好的教一教你,什么是尊敬长者。”灰衣老者嘿嘿的笑了笑,宽大的左袖高高的举起,露出了里面如同一枝枯柴的左手。
左手五指面向上方张开,猛地一缩,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夺!”
“啊!噗!”
随着一声惨叫,紧着便是一声口吐鲜血之声。
“好狠毒的夺人寿元,老匹夫,你等着,下次本尊定将你剥皮抽筋!”
黑衣人一边用手抹去了嘴角边的血迹,一边恶狠狠的对着老者说道。
“呦呵,竟然还没有死,再来一次。”老者一脸诧异的望着黑衣人,显得十分的纳闷,不由的袖子一抖,准备再次高高的举起手来。
“啊,遁!”黑衣人见得灰衣老者再次抖起衣袖,不由的身子一个哆嗦,一个转身疾驰而去。
“嘿嘿嘿,这么胆小,竟是被吓跑了,咳咳咳!”临着最后,老者一阵咳嗽,急忙用手捂住嘴间,一道血痕落在了手中。
“梁州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唉!多事之秋啊。”
过了几个呼吸,灰衣老者将望向远处的目光收回,转而往向下方。
“此地不宜久留,走!”
随着话音未落,地上平白的刮起一阵狂风。
一位身子孱弱的年轻人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堆的柴草。
“这是?这是哪里?”
“嘿嘿,老夫就猜到你今天能醒,这是别人家的柴房,冬暖夏凉,关键还是免费。”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团花白胡子落在了眼前。
年轻人急忙用手支撑着身子半躺起来,躲过了满眼的胡子,仔细的望着眼前之人。
“啊?是。是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年轻人努力的头点了几下,身子却是怎么也弯不下来。
“老夫也是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还是印堂发黑,血光之灾,今天却还是印堂发黑,血光之灾,要不老夫给你算一卦?”
老者随手从旁边将布幡子拿来在年轻人面前抖了抖。
“呃?”此时年轻人一脸黑线,额头间渗出滴滴汗珠。
“小子王曦,拜谢西山前辈救命之恩!”年轻人再次努力的撑着身子,空出双手抱拳。
“呵呵,老夫就知道你小子不信这个,如此仙家之术,尔等凡人不知也是正常。”被王曦称为西山神算的老者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拍了拍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柴草堆上。
王曦想了想,开口说道:“过去之事已成定局,未来之事,千变万化,如果命运已成定局,那还修什么仙,得什么道。”“哈哈,未来之事,说的简单,只有两件事,对己利,对己害,何来千变万化之说,至于其中奥妙,等你继承了老夫衣钵,自然就明白了。”西山老者捋了捋下巴间的胡须悠然的说道。“是,呃?衣钵,前辈这是何意?”王曦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