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一下子亮如白昼。
“这样,能看清我了么?”李铁柱说着坐在了床前,拉住她的手放在脸颊边,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冰凉的手上,她只觉得从手开始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原来被平日里冷漠的男人用含着情愫的目光注视,心里是这样一种既难受,又恨不得更难受一点的感觉。
“你不要这样……”她咬着嘴唇低低地哭了起来,李铁柱见她神色里有丝迷茫,只觉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挖给她看。他是个糙汉子,不知道这些话该从何解释起,他也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话才能让她不生气。
从早上在香风院的柳树下坐下时起,他就在想。他在想自己要用什么样的话来对她表明心意,但即使想好了,她也许也不会再回来了吧?到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办呢?他是不是要一辈子坐在柳树下等她?如果她回来了,但已经不会再原谅他了怎么办?脑子里都是一些无意义的问题,就这样绝望又煎熬的从白天等到了天黑。天黑以后又在房间里重病一般躺着,从傍晚躺到了半夜,他早已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急切的,想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再离开他。
嫁给别人,这样的话,她只是随口一说都能教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李铁柱大字不认得几个,但他知道,女人家都是喜欢听那些戏本子里的话的。那些缠绵悱恻,文采斐然的诗句。然而他只是个农夫,说不来那些话,想了半天,李铁柱只能压抑着自己语气里的不安,在女人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颤抖了一下,他的心里也毫无底气。
“袭烟,我……”李铁柱的脸被四周的蜡烛映得更加轮廓分明,看起来分外冷硬,但就是那张轮廓冷硬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不安的神色,“我跟白菊没什么关系,你看到的没错,她是抱了我,但就是短短的一下,你如果不能原谅我,我现在就去洗澡。”
眼前的女子露出了怔然的神色,李铁柱心中更是觉得绝望。他说不来情话,就连解释的话都那样无力,她大概是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正想着,耳边却传来女子带了丝伤情的声音:“其实我知道的,我知道是她主动抱住你。我离开不肯见你,大概是我在自卑,你能接受我是个青楼里出来的厨娘,你的娘却一定不会接受,所以你连将我告诉你的娘都不敢。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我还能坚持多久。”
说罢不等李铁柱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开始脱去被浸得湿透的衣衫。李铁柱只觉得面前袭来一阵淡淡的女子体香,随后她已经只穿着亵衣扑到了他的怀里。
“不能娶我也没关系,反正你是我的。”
说罢整个人勾住他的脖子,已经是自己主动将温软嘴唇送了上来。
李铁柱怀中抱着女子香软身躯,唇上传来微微发痒的触觉,偏偏那女子还蹭着他的胸口低低呢喃着:“李大哥,张开嘴啊……”
“袭烟,我不能……”
他刚开口这么说着,女子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嘴里生涩辗转。本来已经是难以拒绝,现在李铁柱更是没有了力气将她推开,只能微微张着嘴任她吮吻,两人唇舌相接处彼此呼吸灼热,烫得李铁柱简直想大口将眼前的女子吞吃入腹。
他曾亲过她,但只是毫无技巧的生硬强吻,因为毫无经验还磕破了她的嘴唇,彼此嘴巴里都是血腥味。而此刻她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虽然还是生涩的,但却比起上次大胆了许多,嘴里还发出轻微满足的吮吸声。
李铁柱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团火,剧烈燃烧着,到后来烧得他终于忍不住伸出双臂箍住她的腰部,伸出舌头狠狠卷住她香软舌头,彼此抵死纠缠在了一起。
直亲得她透不过气来,主动伸手要推开他,他还是狠狠吮吸不肯放开。
这个女人是他的,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就算有一天这个女人变成了老太婆,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老太婆,变成了黄土白骨,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黄土白骨。
作者有话要说:李铁柱:我在想……为什么我要叫李铁柱。
作者:因为你有铁柱……
李铁柱:有什么就叫什么,那我不该叫李铁柱。
作者:?
李铁柱:我该叫李铁舌。
【揉揉仗贱珊璞酱兔妹纸的胸,每天一根棒棒糖好幸福~(痴汉脸)】
【昨天的留言只有四条导致作者今天一整天一个字也码不出来,要养肥我是不现实的,这样只会把我养死哟(自豪脸)~】
ps:今天是灸夜妹纸的生日,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