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玉壶道人的丹药很有用,严戎铎服了药不到晚上就好转了,虽然人还很糊涂,可也能喝少许水,进少许的食物了,甘霖不由地在一旁念着阿弥陀福,齐王妃也恨惊讶。
甘霖如获至宝地把玉壶道人所赐的几颗丹药贴身收藏着,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旁,现在严戎铎的命运和她连在一起,她不敢冒险。
齐王妃见严戎铎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就把心思当放到别处去了,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皇后的动作,最好是尽快把凶手揪出来,否则就算以后严戎铎不在了,她和孩子们的安全也很是令人担忧。
齐王妃把证据呈给皇后的事情严戎铮和陆邪自然也知晓,此时他们也只需要静观其变,看皇后到底是出手对付严戎铎还是不动声色地毁掉那所谓的证据了。
严戎铮几乎算是常住在陆邪府上了,他喝着茶对陆邪道:“咱们虽说静观其变,但是该抓紧的事儿也不可懈怠了啊。”
陆邪勾唇笑了笑,“可不是,要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皇后的身上岂不是太过冒险了,我已经派人去给各个达官公子下了帖子。”
“虽说请的都是嫡公子但三皇兄的严中可也不能不请,”严戎铮抿唇笑了笑,这严中可就是让严萧嫉妒仇恨的严戎锵庶子,“毕竟他明面上是庶子,可却比嫡子更受器重。”
陆邪别有深意地一笑,问:“若是把严中请来,你也不怕严萧生气?”
严戎铮顿了一下,玩味地道:“他若是真的不高兴了,也只能怪他父亲,犯不着跟本王生气吧。”
“那倒也是,”陆邪点了点头,说实话他也觉得严戎锵偏心,那严中虽说年岁还小,但早已谋了一个好差事历练起来了,而严萧却......“这说不定严中将来还有可能当太子呢。”
严戎铮嗯了一声,静静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这些话可得提前嘱咐一下伺候的下人们,可别怠慢了。”
几天过去了,齐王妃一直都没有等到皇后的消息,按理说皇后多少都会有所举动才对,为什么一直静悄悄的,她坐不住,又去了宫里一趟。
皇后一直笑容和煦,对着齐王妃嘘寒问暖,又是关心着严戎铎和志儿,又解释那天为什么没有派太医去王府。
齐王妃耐着性子听着,直到皇后说完了,齐王妃才忍不住问:“母亲,上次我给您的证据......”
皇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僵了一僵,随后恢复正常,道:“本宫想了想,你的这些证据仍显不足啊,若是本宫贸然地把这些证据呈给皇上,或许皇上还会一心本宫,所以,本宫吧那些东西毁掉了。”
齐王妃茫然地看着皇后,之前不是还说现用这些证据大有用处吗?怎么就不足了,上面有严戎锵亲笔字迹,连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可是那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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