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药坐在堂屋里跟自己的家人说自己被宣布死亡之后发生的事,跟说故事一样,一个没有血腥但充满了冒险精神的传奇故事。
“我是跟谢文远学的,”宁小药说:“既然天下大乱,是他摆脱叛逆罪名的办法,那我就让义军和北胡人也乱起来了,这样我也就救了京师城呀,哈哈,我很聪明吧?”
李氏夫人悄悄地抹眼泪,说:“聪明,小药最聪明了。”
越国公和宁大少互看了一眼,这是种险中求胜的办法,没想到他的闺女(小妹)能有这样的胆识。
李氏夫人问:“那之后,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宁小药想了想,楼璟那个涉及**,她说了不好,于是宁小药把去关外白狼谷救人这段给隐了,说:“然后我就到处走了走,我还,”话说到这里,宁小药想起来了,她闺女呢?
看着宁小药被剁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往外跑,堂屋里的一家人吓了一跳,这是又出事了?
“小药!”李氏夫人起身就追。
“你慢着点,”越国公忙伸手扶自己的媳妇,摔着了怎么办?
宁小药这会儿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把怀里啃着手指头的宁桃酥秀给家里人看,说:“看,这是我的闺女!”
堂屋里半天都没人说话。
“呀?”宁桃酥看宁小药。
“你生的?”宁晓落叫了起来,“你已经把自己嫁出去了?!”宁三少太忧伤了,他媳妇刚怀上娃,他妹子的闺女都已经这么大了?能不能讲究一下长幼有序的古训?
“我生的,”失落的神情在眼底一闪而过,宁小药又挺直了小身板说:“但我没嫁人哦。”
堂屋里又静了片刻,宁三少再一次叫了起来:“你说什么?那你闺女的爹是谁?!”
宁小药嘴一瘪,说:“他不要我了,那也肯定不要我闺女了啊。”
这一会儿堂屋里安静的时间变长了,从喜到怒的时间太短,宁家人是一点心理都没有。
“咿呀,”宁桃酥冲宁大少叫,伸了手要抱。
宁小药叹口气,说:“大哥,这货就喜欢帅哥抱她。”
宁大少站起了身,将怒气压在心头,脸上阴沉的神情也收敛了,这才走到了宁小药的跟前,伸手抱过了胖乎乎的宁桃酥,问宁小药道:“我小侄女儿多大了?”
“五个月啦,”宁小药笑嘻嘻的说。
宁大少将宁桃酥抱高,宁桃酥噘了嘴,一个香吻就落在了她舅的脸上,口水糊了芝兰玉树的宁家大哥一脸。
宁大少朗声笑了起来,跟自己的夫人程氏道:“你和弟妹带这,小药,她叫什么?”宁大少问宁小药。
“桃酥,”宁小药说:“她叫宁桃酥。”
这个名字,宁大少嘴角抽了一下,说:“吃的那个?”
“是啊是啊,”宁小药说:“桃酥好吃啊!”
“呀!”宁桃酥也冲自己的大舅叫。
“小东西,”宁大少又乐了,抱着宁桃酥就亲了一口,说:“你能听懂我跟你娘在说什么?”
宁桃酥咧嘴笑,跟她亲妈笑起来的模样一样,见牙不见眼的。
“老大,”李氏夫人这会儿缓过来了,喊宁大少道:“快,抱来让我瞧瞧这小宝贝!”
宁大少抱着宁桃酥还没及转身,越国公拍了桌案,很大的一声响,把宁桃酥吓住了,但小胖丫没哭,只是睁大了眼睛,伸头看越国公那里看。
“这个混蛋是谁?”越国公怒发冲冠道:“小药,这个男人是谁?你跟爹说,爹去活扒了他的皮!”
“啊?”宁小药张大了嘴。
程氏夫人和秋氏夫人这对妯娌飞快地互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把目光挪开了,未婚生子还被弃,在男女大防,奔者即为妾的年代里,这样的女子是不容于宗族,好点的下场逐出家族,坏点的就得是被沉潭的命啊,现在公婆,丈夫(大伯哥)的反应又是什么?没有对小姑子有一句埋怨。
“你说,”越国公跟宁小药说:“这个混蛋是谁?爹帮你去宰了他!”
“爹你这话说的,”宁小药拧了一下眉头,说:“我要想杀他,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干毛还有麻烦老爹你呢?”
越国公……,对了,他听大儿子和小儿子说过的,他这个闺女武艺高强来着的。
“没事儿,”宁小药说:“我能养着我闺女。”
“你爹能养活你们两个!”越国公的脸黑了,他闺女这是怕他不怕养她们娘俩儿?
“回到家了,就安心住下,”宁大少替小侄女儿擦一下口水,看着宁小药笑道:“你为这天下能做的都做了,日后做你自己就是,奉州地处边陲,但也是好山好水的地方,小药你会喜欢的。”
宁小药有点懵了,她就是想回来看看家人,然后住一段时间,她没想长住啊。
“听话,”宁大少说:“就想呆不住,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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