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为对街那盲人唱首歌,你们要是觉得好听呢,等下就多舍几块饭钱给人,可以吧?”有[鹰眼]在,此时杨棠已然看出对街乞讨那位还真就是各盲人。
“多施舍几块钱没关系,问题是你这歌不是唱片里的吧?”林乔茜有点不爽道。
“你管是不是唱片里的,好听不就OK了?”杨棠瞪眼道,“要不你唱,我听…”
“行行行…你唱!”上官茗欣哄道。
杨棠倒不急,拢了几只玻璃杯过来,依次倒上等份倍数的茶,又用筷子挨个试了下音调,这才开始敲打歌曲过门。
“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轻易分辨白天黑夜,就能准确的在人群中,牵住你的手……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驾车带你到处遨游,就能惊喜的从背后,给你一个拥抱……”
当杨棠用[完美嗓音]模拟出小臭臭版的童音时,林乔茜和上官茗欣竟僵在当场,作声不得。
“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人们说的天空蓝,是我记忆中那团白云背后的蓝天,我望向你的脸,却只能看见一片虚无,是不是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忘了掀开……”
听歌的林乔茜和上官已完全呆若木鸡。
“你是我的眼
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
你是我的眼
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
你是我的眼
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
因为你是我的眼
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我眼前
……”
两女盈盈欲泣,待回神时,已不见了杨棠踪影,追出饭馆才发现,他正在对街那盲人身旁、掏出一张二十元的华币搁乞讨盒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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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将近九点的时候,杨棠总算摆脱了上官茗欣和林乔茜的纠缠,同她们分道扬镳了。
转头,杨棠并未立刻回广信佳苑,而是稍作犹豫,拨通了田太华的电话。
田太华那边明显也是刚觥筹交错完毕不久,正酒酣耳热闷在自己车里晕瞌睡,接通了电话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的:“喂,我们这儿不要酒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杨棠有正事,否则这时候指定摔手机了都:“田太华,是我,杨棠,杨大师!”
“羊、羊糖?”田太华还是没回过来味儿,“羊大师……大师?!”嘀咕到这儿,他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杨大师,您、您老人家大驾在哪儿呢?我这就亲自过去接您!”
杨棠听后犹豫了一下,道:“接我可以,但不准有尾巴!”
“明白。”
待杨棠透露了所在地址,不到十分钟,田太华果然驾着车(酒后驾车害人害己)风风火火地赶了来:“大师!”
打量了一下浑身酒气的田太华,杨棠并未上他车,而是指了指街边咖啡馆:“去那家店里聊吧!”
咖啡馆内,雅座。
好不容易停好车,一通折腾下来,田太华的酒全醒了。
“大师,您找我来所谓何事啊?”
杨棠本想直接说出唱片的事儿,但见田太华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当即决定逗逗他:“我说老田,你这几天真是吉星高照啊!”
“这话怎么讲?”
“打牌赢多输少,醉酒驾驶还是活……真可谓奇迹呀!”
田太华反而被这番话给吓住了:“那老弟、大师,您可得救救我啊!”他哭丧个脸,就差没给杨棠跪下了。
“行了行了,不用害怕,这些都是你升官之后的鸿运…”杨棠又忽悠开了,“不是有个词叫‘鸿运当头’嘛,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
田太华一听,更惨无人色了:“大师,这鸿运总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厄运来袭,我……”
“安啦,我不在这儿呢嘛!”
杨棠这话一出,田太华顿时不闹了,只弱弱道:“全靠大师了…”
见田太华装得可怜兮兮的,杨棠犹豫了一下,从内兜(无名指环)里扣扣索索地掏出一块新的鳞片,递到田太华面前:“喏,这块给你,剩下的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多谢大师!”
田太华如获至宝,一个劲儿道谢,却没敢多打听杨棠怎么还有晋王府的物什。
待田太华把鳞片收妥,杨棠趁机问起了唱片发行的事情。
“出唱片?谁啊?”
杨棠指了指自己。
田太华一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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