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哥。田学家听说我们兄妹俩马上要离开沈家洼村后,特意过来提前道个别罢了。是吧,田学家?”赵清茹选择了息事宁人,只可惜很多时候总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田学家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特意围堵赵清茹多半是占不到任何便宜,偏偏田学家的心里很是不甘。
“赵清汝,你方才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若没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赵清茹抿了抿嘴,没吭声。
有一点,还真让田学家给说中了,这还真是赵清茹的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当然,这里头还有个当事人那朵小花,若是出来举证,田学家就得再背上个“流氓罪”。只不过这种男女间暧昧之事,且不说说出来对自身名誉有损,光是冲着那朵小花跟赵清茹那关系,那朵小花也不可能承认的。
很显然,脑子灵活的田学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可以说,非常确信那朵小花只会暗搓搓地背后收拾他,至于明面上是死活不会承认有这回事的。
“田学家,你究竟想怎样?!”早在已经见识过田学家真面目,知道这人没啥底线,这一次又专程堵了自己的去路时,赵清茹便意识到这家伙又想谋划什么了。
“我想怎样?赵清汝,你说我一个困在穷山沟里,现在又落了榜的穷知青,能怎样?”田学家并未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反问赵清茹。
“姓田的,你可别告诉老子,你想上大学?!”赵清山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道。
“我为什么不能上大学?赵清山,你要知道,我这次考了三百三十多分!比你高了足足十几分!”田学家的状态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像钱东方这样才考了两百八十多分的人都能上大学,我为什么就不行?!还不是你们兄妹俩害的?!尤其你这个总喜欢自作主张的妹妹害的!这是你们兄妹俩欠我田学家的!”
有病必须得治,得按时吃药,真的。
赵清茹瞧着田学家的样子,越发觉着眼前这家伙有病,精神出了明显的问题。
“所以?田学家,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想让我还有我哥帮你解决上大学的问题。我们可没那本事,要不然我也不会没考上落榜。”赵清茹突然发现自己被迫“落榜”也不算坏事,最起码这会儿能拿来当借口。
“赵清汝,你会落榜,那是因为你考的分数太低!哪像我田学家,可是考了三百三十二分!那么高的分数,怎么可能没考上会落榜?!”
“……”
“赵清汝,你们兄妹俩没这个本事,可你姆妈好歹也是个大名人。还有你们赵家,不是说住在大院里嘛。应该认识很多人才是。让你姆妈,你爹去求人!总之我一定要拿到录取通知书,回城上大学!”田学家在那里自说自话。
“若是做不到呢。”
“那就别怪我,把你们兄妹俩勾结外国势力,企图颠覆国家的事,给捅出来!到时候,嘿嘿嘿,不仅你们兄妹俩要倒霉,就连你家姆妈,还有你老子也要跟着倒霉!”
“吓?!”赵清茹兄妹俩面面相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还勾结外国势力……等等,田学家这家伙不会是想说那个只承认自己是大不列颠香江人的周礼壬,周先生吧。
“懒得理你!你想告密就尽管去告密好了。”赵清茹拉了一把站在自己身侧的自家大哥,随后道,“哥,我们回去吧。”
“汝儿,不管这姓田的家伙了?”
“怎么管?我最讨厌的便是要挟了。而且,像田学家这种人,贪念与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只要满足了他一次,以后就做好被长年累月讹上的心理准备吧。”
“也是。就像那个三爷爷那样。”赵清山冷眼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因为最终没能扛住酒精的威力而睡了过去的田学家,“走吧,汝儿。我觉着明天我们还是早点儿离开比较好。要不然,半夜就走?!”
“哥,半夜走很冷的。”
“汝儿,你可别告诉我,你那里没点儿好东西。”
“……”赵清茹将头一转,只当没听到自家大哥在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