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大美小丽三个外孙女,只不过谁也没太在意这件事。毕竟家里虽说是二层小洋楼,主卧次卧客房加起来也就这么几间屋子而已。
过年的时候若是三个孩子都过来,特定是睡不下那么多人的。最关键的一点这出嫁的女儿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婆家过年,鲜少有拖儿带女回娘家过年的。
赵清茹将所有的脏碗筷洗干净,整理好厨房,又将晚上要给老爷子吃的大骨头汤小火熬上后,这才上楼准备小憩片刻。赵清伟打从吃完中饭后,便绕着自家阿姐转,就为了想知道那个小秘密。等到赵清茹好不容易忙完了,赵清伟早已掩饰不了脸上的神情变化。
“阿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跟着上楼,来到赵清茹房间的赵清伟故作神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生怕自家阿姐又借口周围有人,不肯对他说实话。
赵清茹见此,顿时乐了。
“好啦,进房间,我告诉你便是了。”赵清茹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屋子里一片凌乱,显然是被人翻了一遍。
“阿姐,你屋里遭贼了?”
“先看看丢什么东西了。”赵清伟又不傻,所谓的贼是哪位仁兄其实压根就不用费什么脑子便能猜出来。
其实早在刚刚进家门看到某个坐在沙发上吃糕点的小胖墩,随后又听到二楼传来的姚希梦那声音,赵清茹便猜测自己的房间是不是再一次中了奖,又有人过来串门子了。当然,赵清茹并不担心自己的什么秘密被人发现。房间里,除了家里老太太给准备的一切外,她的比较私人的东西绝大多数都让她习惯性地存放在自己的秘密仓库里。最多也就是衣柜里,挂了两三件款式新颖的衣服而已。
“应该没丢什么。”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赵清伟见脾气按理说比他还暴躁冲动的阿姐竟然一脸风轻云淡,压根就没打算追究的样子,哪里肯就这么算了。不是说马上就要迁回燕京了嘛,若不是南边那小弟不安分,说不准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姆妈说过,以后燕京这儿就是自己的家,没道理自己的家被个外人乱翻一气吧。
赵清伟都没怎么想,便跑下了楼。赵清伟下楼时,赵家大姑母两口子正在大厅陪着老太太说着话,瞧着架势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儿。姚希梦姐弟俩也很是难得地陪坐在一旁。
“奶奶,阿姐的房间进贼了,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吓,进贼了?”赵家老太太明显一愣,随后隐隐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自家外孙女姚希梦。
“那是我的房间!当初外公外婆明明答应了那个房间以后永远都归我!我不准外人……”
“梦儿,怎么跟外婆说话呢!”姚希梦话还未说完,便让自家姆妈给打断了。
“姚希梦,你说谁是外人呐!这里是赵家,不是姚家!”赵清伟怒道,“你个小偷乱翻我阿姐的东西册那还有理了!”
“赵清伟你说谁小偷呐!”姚希梦立马暴跳如雷。姚希梦比赵清茹略大五个月,生日在一月份。六一年是二月份过春节,所以一月份的属相是“鼠”,俗称耗子。用燕京这边的话讲,就是“蜀黍”。
姚希梦瞧着自家最大的表妹赵清茹不顺眼,开口闭口不是“蛮夷子”,便是“蛮牛”。换个角度,姚希梦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属相鼠的娃,据说冷静机警,有敏锐的直觉跟远见。而且记忆力也很好。可要说问题,其实也不少,总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诸如“贼眉鼠眼”之类的成语。
所以,有点么追求完美的姚希梦一直觉着自己的属相不够完美。最是忌讳听到诸如“小偷”“贼”之类的词语。
哎,早说了有病得吃药了。
可惜赵清伟之前也没跟自己这位大表姐打过交道,一个不小心犯了忌讳自然在所难免。
赵家老太太只觉着自己的头很痛,弄不好自己的血压这会儿也“噌噌噌”地开始往上飙升了。当然,赵家老太太头疼的不仅仅是自家小孙子跟大外孙女此时此刻跟俩红眼斗鸡似的。让赵家老太太真正头大的,还是方才自家大闺女跟自己所提的那件事。
“丢了什么东西没?”赵家老太太见赵清茹也下了楼,便直接询问道。
“也没丢什么东西,除了床头柜里少了盒饼干箱外,还不见了块手表。”
“行了,少了什么,回头奶奶补给你。”
“外婆,你要相信我,我根本就没拿什么手表。”
“妈,汝儿丫头手表不见了,根本就不关我们家梦梦的事啊。您可要调查清楚,可别冤枉了我们家梦梦啊。”大姑母跟姚希梦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道。
就连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的大姑父姚建坤也开了口:“妈,您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只可惜赵家老太太根本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地看向自家大闺女赵宝芝,随后开口道:“宝芝啊,妈也知道你跟建坤很忙,妈就不再留你们俩口子了。”
“妈,不是的……方才跟你提过的那事儿……”
“那事儿你们就别再说了,老婆子只当没听过。”赵家老太太见自家大闺女跟大女婿还不肯就此作罢,脸在不知不觉间阴沉了下来。
“不是啊,妈,这事儿对于赵家而言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可对建坤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赵清茹虽然不清楚大姑母这般不死心地还想缠着老太太所谓何事,左不过不是为了“钱”便是为了“权”。
赵家大姑母显然也察觉到了老太太已经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埋怨了一句:“妈,我可是您亲生的嫡亲闺女。举手之劳的事儿,干嘛就不肯答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