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怕打雷的,那是儿时留下的阴影。小时候,我爸妈不是同一个地方上班的,我妈在市里,我爸是做建筑的,到处跑经常是吃住在工地。每当母亲去探望父亲的时候,都会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那时候因为家里面穷,我们住的是阁楼上,阁楼与瓦面的距离只是比我高一点点,瓦面上还留有一块小小的玻璃,透过透明的玻璃还可以瞭望天空。
有一次,母亲又去探望父亲了,我一个人留在家。隔壁家死了人,那天傍晚,棺材还放在了楼下,到了晚上,外面下起了倾盘大雨,停了电,而且还伴随着雷声和闪电。闷雷在寂静的小巷里响得震耳欲聋,闪电仿佛能透过那块玻璃射进来。我吓得惊慌失措,害怕得魂儿都没有,止不住浑身发抖,使劲的用被子蒙住脑袋,用双手捂着耳朵,心跳得非常快,整夜都睡不着。爆裂之后的静谧让人窒息。那个时候我就恨自己一个人,希望有个人在我身边,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说一声不怕……自此以后,一听到这种声音,我都会吓得毛孔耸立,特别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孤单感更加强烈。哪怕现在,我还是会躺在床上拿被子蒙着头,一动不敢动,这应该是一种心理上的惧怕吧。”
原来,她半夜三更的叫我来,是因为她家停电,打雷啊。
“哦,原来是这样!”
“叫你来除了陪陪我之外,还有一个事……”
“什么事?”
黄金兰给孙浩又倒了一杯酒,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敬道:“干杯。谢谢你今晚来陪我。”
孙浩和她干杯,此时的孙浩看到了一向冰艳的黄金兰温柔的一面,看来。无论是再表情坚强的人,无论男女,其实内心都有其柔软。
“什么事?”孙浩显得有点急不可耐。
“那天……那个事……”她有些不好意思,欲言又止道,“就是办公室你看见那次……你能不能,能不能不对别人说起。”
“我。不会对人说的,我用自己的人格向你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聊着聊着,来电了,外面的雨早就停了,她竟然说道:“不早了,你回去睡吧,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孙浩真是欲哭无泪,他没想到大半夜的,黄金兰竟然向他下达了驱逐令。真是要命呀!
走出了小区,孙浩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区应该是这座城市环境最好也最贵的小区了。
出了门口却没有出租车,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不可能有公交车,孙浩只能迎着凉风走在湿答答的路上,什么时候有计程车就什么时候拦。
这条路,真像孙浩的人生。湿漉漉,黑蒙蒙。孤单单。
一路走过二十多年,孙浩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活的朦朦胧胧,活的有点迷茫,此时的孙浩心底里泛起了一种焦灼。
孙浩为了帮助唐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唐秀秀,甘愿在天威公司的一线员工做起,不过。由于他表现优异,已经从车间被调进了办公室,当然,这是基于黄金兰的助理的职务恢复之后的事情。
第二天,孙浩因为赶一个黄金兰交给他的任务连续在电脑前坐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挪过屁股。结果不但两只手腕生痛就连两肩也又麻又痛,但因为今天要交,孙浩在大家下班都走了之后还在加班,于是在大家都走了之后,黄金兰竟然进来要为孙浩按摩,说是对她昨晚招待不周,给孙浩的精神给一点儿补偿。
孙浩当然不敢,可她却一把把孙浩摁倒在沙发上,然后爬到了孙浩的身上。
没想到,她的按摩手法很好,孙浩以前去过盲人按摩店,她的首发竟然比按摩店的技师还好。 孙浩礼貌性的赞美她几句,结果她的屁股更翘上天了。她说她以前曾学过,可孙浩是她的第一个。她的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的,幸好当时就只有两个人,要不然肯定会被别人理解错的。
孙浩说这有什么,他也会,其实是夸下了海口,她问孙浩怎么会的,我说是经常去盲人按摩,看得多了,自然也会。
她直接把我拉起来:“来,你来给我按按……”
她悠然脱掉外套,拿过抱枕垫沙发一端,踢掉高跟鞋……如果他没有想法,他就不是男人!
美 腿、玉 足、黑 丝几个关键词在脑海一一回闪的同时,现实场景又毫无遮挡地呈现眼前。
这对孙浩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谓是具足杀伤力,做了个深呼吸,松活下手指,俯身轻轻把掌心按在她的腰上。
孙浩两掌双叠,刚揉几圈,她忽然从鼻腔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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