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多番调查,此事跟北堂家两位弟子被灭脱不了关系,还望紫许傲天老祖,将此人交给老夫!”
说到这里,北堂春的话语中,便已经夹杂着丝丝的威胁,脸色也变得有一些森冷了。
“此事和北堂家两位弟子被灭也脱不了关系?”
北堂春的话一落音,许家的所有高层,包括许傲天在内,全部都齐刷刷的流露出了一脸愕然的表情。
许傲天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阵惊讶道:“一个将军境后辈居然有这等本领,居然把北堂家的威风都给灭了?啧啧,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许傲天明面上,是在为北堂家被灭而感触,可话语中却是指鸡骂犬,将北堂家譬喻成了虎!
许傲天倒真是有两把刷子,果然,许傲天的这句话一出口,北堂家的一行人立刻脸上都闪现出一股怒容。
北堂春身上的声势,也越发凌厉了几分,压下心中的怒意,开口威逼道:“灭弟子之仇,一个将军境后辈而已,不论此事可否和此人有关,也不值得许家与北堂家反目吧?”
北堂春也晓得,自己这十三人还身处许家内,在许家的地盘,还不敢出言逼迫许家交人,只是在商量的话语中,仍旧夹杂着一丝威胁。
明确是带着强势压人的想法,预想力量稍弱的许家,还不至多为了一个将军境的后辈与北堂家为敌。
许傲天听过这一句话后,心中也有一些恼火,可是再一次开口之际,大殿外,却响起了一道声响。
“不知北堂春长老找后辈所谓何事?”
随同着这一道声响,许宁的身影,从大殿以外走了进来,向大殿内的所有人逐个还礼之后,许宁转过身来面向北堂春:“因为晚辈,北堂家就要与许家反目,不知这是前辈个人的意思,还是悉数北堂家上下所有人的意思?”
“你是许宁?”
听过许宁的话语后,北堂春猛然间瞪大了眼睛,彷佛要择人而噬一般,许宁事关宗门光彩的问题,厉声问道:“我北堂家北堂晨与北堂宇被灭,可否和你有关?”
此刻,北堂春早已经被嬉笑,填满了脑筋,即使许宁问出的问题,事关北堂家的光彩,北堂春却也顾不得解释了。
毕竟北堂家北堂晨与北堂宇被灭,即使以你北堂春本性,虽然自己也晓得,北堂家两位弟子被灭,肯定和自己的子嗣狂妄有关。
这一切,北堂晨与北堂宇在外胡做非为脱不了关系,但他此刻又怎么也许在乎这一些?
他只晓得自己满门被灭,就一定要复仇血恨。
不过,嬉笑归嬉笑,北堂春却也还是得在理字上站住脚的,否则,许家也不可能平白交出自家弟子来任人宰割。
可是,面对勃然盛怒的北堂春,许宁的脸上却浮现出了愕然的表情道:“北堂家?后辈不知北堂家所在何处,还请前辈辅导一二!”
当许宁说出这一番话时,却是丝毫也没有酡颜,彷佛自己真的没有去过北堂家一般。
关于北堂春的问题,许宁又岂会屈打成招?即使许宁再傻,也不可能直接认可。
“好,很好!”
北堂春怒极反笑,上前一步再次问道:“你明知道他们是我们北堂家的人,竟然也敢杀?”
北堂晨与北堂宇被灭,身为长老的北堂春,做了一番调查,也查出了一些东西。
北堂春发现自己儿子虽然狂妄自大,但还不至于杀人,没想到居然在一晚上之间,全部都被杀了。
很快,北堂春就查出了许宁,所以北堂春才会如此肯定此事和许宁脱不了关系。
北堂春此话一出,许宁看向了北堂春的眼神,崇拜之极。
许宁用的便是一个这么容易的原理,却让北堂春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刻,许家的高层们,都已经是用看眼神,看着北堂春了,如此容易的道理。
眼看着北堂春双眼血红,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北堂家的另外一个将军境七段高手,急忙开口厉声问道:“且不说你知不知道北堂家,无论你知不知道,都要受我们的攻打。”
开口的这一名将军境七段高手,却也晓得重点。
许宁不过是一个将军境的后辈,修为如此低下的后辈,能有什么魂符拿得出手?
“你休得在此颠三倒四!”
听过许宁的话后,北堂春早已经是气得青筋暴起,充溢血丝的双眼,简直可以喷得出火来!
“前辈,多说无益,凡事都要讲证据,否则便是在污蔑!”
许宁看着暴怒的北堂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