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么所造成的结果可能将会更糟。不过命运却给了战神一个机会,她暗中对躲在不远处的一位心惊胆颤的观众施展了【神之感召】。
【神之感召】是终极魅惑神术【神之救赎】的低阶简化版本,这一招不需要消耗很多神力,只需要与目标建立心灵链接,然后以神的威仪感化目标,将其转化为自己的信徒。当然这【神之感召】的成功率比较玄学,如果是遇上了对的人,那么基本上一召一个准,要是双方相性不合的话,失败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恰巧,这位被感召的观众与坦帕斯的相性就比较合拍,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对方给转化成了自己的信徒。
新鲜出炉的战争牧师——丘陵巨人加图。这个可怜的巨人在听到神明的幻音召唤时,立刻就献上了自己的膝盖和信仰,然后它就获得了使用专属战争领域的神术的权限。
这厮当即先给自己套了一个【护盾术】,又加持了一个【次级复原术】,为自己修复了一下在先前的战斗中所受到的创伤。居安思危之下,加图又为自己加持了【忍受元素伤害】和【虔诚护盾】,以免被那两个大老的战斗余波给送走吃席。
当然这么一来初级战争牧师加图的常规神术位算是消耗了个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小戏法类的神术可以动用,这却是气坏了准备借机破局的战神圣者。
她立刻以神启的方式命令加图给自己施展【圣域术】,【圣域术】的效果是为受术者制造一个安全的规则屏障,对手无法攻击你,你也无法进行攻击。
如果有可能,坦帕斯真不想借助这个神术脱困,因为这代表着她自认在战斗方面被威廉给击败了。但是坦帕斯也知道,正在狂攻她的这个人类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她可不想像那几个倒霉蛋一样被这个混小子给砍死在这里,那她可就真的成了笑话了。
就在加图得到坦帕斯的命令,并获得了额外的神术赐予(当牧师的常规神术位耗光以后,圣者可以通过蚀本消耗神力为牧师提供额外的神术位),它立刻开始准备神术,想要为圣者提供神术援助。
这时威廉却忽然伏身在坦帕斯光着的脚丫子上扎了一刀,疼得坦帕斯嗷呜一嗓子,却是吓得丘陵巨人加图手一抖,居然把【圣域术】给扔到了威廉的身上。
然后当威廉抽出圣者脚上的秋水刀,准备给坦帕斯来一套修脚服务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刀竟然砍不动对手了。
当然坦帕斯也伤害不到威廉,由此双方的争斗暂时停滞了下来。
坦帕斯一脸惊骇的看着自己几乎被剃成大骨棒的手臂,还有几乎被切了半个脚掌的大脚丫子,却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威廉同样也面色冷厉的瞪着坦帕斯,大有想将战斗持续下去的意思。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声张虚事,其实威廉的内里也早已千疮百孔,毕竟【气血爆发终极版】也不是什么大白菜,几乎把他的身体给侵蚀破坏的一塌湖涂。
威廉立刻动用体内残存的咒火能量为自己补充生命力,一边呼唤烈焰之门的开启。
却说坦帕斯正借着加图这个工具人为自己刷治疗类的神术,什么【治疗轻伤】、【次级复原术】【完全修复术】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套。
顺便说一句,【完全修复术】是用来修复物品损伤的,而这一神术用在圣者的身上居然有奇效,坦帕斯身上的烧灼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然后一层熟皮被扒了下来。这说明圣者之躯对圣者来说就是一件物品工具,与其是不是生命无关。
坦帕斯正想着一会儿等她刷完状态,再启动神力减伤特性,到时候该怎么整治威廉的时候,烈焰之门被打开了,火焰世界的出入口出现在战神的面前。
这却是把坦帕斯和她的新牧师给吓了一跳,然后一头咒火凤凰从烈焰之门中冲出,在几人的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骤然落下,与威廉融合为一体。
威廉化作了一个数十米高的烈焰巨人,他将那些仍然在暴走的气血与咒火能量一起注入秋水刀之中,然后收回——精——纯无害的生命回馈。
大量的咒火能量被转化为生命力,为威廉补充气血暴走所造成的生命亏损。
坦帕斯神色复杂的看着威廉变成烈焰巨人,然后又从烈焰巨人变成一个精神小伙儿。她叹了口气道:“威廉,你这个好运气的混蛋!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控火者,但却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强大的咒火掌控者,通道对面应该是一个烈焰天象吧!哈!我绝不会跟你拼消耗的!混蛋小子!”
威廉睁开一双散发着明亮光芒的眼眸,这是体内咒火能量满溢过甚所呈现的外在表征。威廉冷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想打了?”
圣者却洒脱的笑道:“你我之间又不是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这只是一场试探,是我对你的考验。威廉,我承认你拥有独霸一方的资格,你真的很适合成为战争权柄的执掌者之一,真的。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成为我的选民?”
一边加图却眼巴巴的问道:“我的主啊!您看我,我有没有资格成为您的选民呢?”
坦帕斯不屑的瞟了丘陵巨人一眼,道:“就你?省省吧!你连转职个战争牧师都很勉强,更别说成为选民了!”
说罢,坦帕斯提起自己的黑剑,又戴上落在不远处的头盔就准备离开。话说她对这头盔可是爱恨交加,要是早早的戴上它,说不定自己就不至于遭受那么大的痛苦折磨了。
威廉喝道:“战神坦帕斯,你就准备这么离开吗?”
坦帕斯头也不回的说道:“这回算你赢了!以后但凡有你在的战场,我都会退避三舍,以示对你今日占据上风的敬意。当然,以后要是我找回了场子···!”
战神的圣者并没有明说最后的一句,但威廉却很清楚,失败者将会没有人——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