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翌现在连谁是谁都分不清,司徒冷雪要带着他回去霍诗儿的房间,路上他也是动手动脚的,司徒冷雪低声暗咒,这该死的情缠,情急之下,她把乔翌带到了后院的那口井旁边。
司徒冷雪打起一桶水就往乔翌的身上泼去。
立刻,因为难受导致站得摇摇晃晃的乔翌全身湿了个遍。
跟在后面来到的秦璐更是一头雾水,不解司徒冷雪为什么要这么做,吃惊的上前:“司徒冷雪,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干吗拿水泼阿翌,你这是做奴婢的样子吗?”
而一桶水的作用哪有那么大的威力,可以把情缠的药效去除。
于是,秦璐的到来,让乔翌再次“恋上”她,双手缠上秦璐的腰间。
司徒冷雪见状,马上分开他们两个,及时阻止了乔翌要对秦璐颈间落下的一吻,也扯着秦璐到了一边,自己又是毫不留情的打了一桶水就往乔翌身上泼过去:“少爷,清醒一点。”
秦璐发愣的看着司徒冷雪,她明白了,司徒冷雪一定是知道她下了药,现在他是想要靠这些冰冷的水让乔翌清醒过来,没有想到,她居然可以这么狠。
再次被一桶冰冷的水泼在身上,乔翌住下来了,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视线渐渐的要清晰了,好歹知道眼前的两个人是司徒冷雪和秦璐。
“冷雪。”乔翌呢喃道。
司徒冷雪扔下木桶过去扶住乔翌:“少爷,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虽然是能认出人了,只是乔翌还是难受着,怎么连头也会觉得疼呢?
“少爷,你忍着,我送你回去少奶奶那里。”司徒冷雪二话不说,又继续把乔翌带走。
秦璐忽然醒悟过来。天!刚刚怎么顾着看了?谁让实在是震撼了她的心。
可是秦璐不甘心这样,她继续跟上去,拉住司徒冷雪:“司徒冷雪,你管得太多了吧?这是我和阿翌之间的事。”
司徒冷雪才不怕触怒了秦璐,胳膊一用力,秦璐又连连后退了几步,跄踉的跌坐在地上,她便自顾的带着依然难受的乔翌走了。
“司徒冷雪。”秦璐绝望而不甘心的喊着。
想想,她还是不甘愿就这么认输。
于是,秦璐又快速的站了起来。她要去争取今晚乔翌的就寝权。
司徒冷雪带着乔翌回到了霍诗儿的房门口,快速的敲门:“少奶奶。”
霍诗儿一开门,司徒冷雪就把乔翌“塞”了进去:“少奶奶。少爷交给你降火了!”
“啊?”霍诗儿没弄明白意思。“冷雪。”
司徒冷雪已经再次把门关上了。
霍诗儿看着一身湿漉漉的乔翌,准备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乔翌就已经是向她扑了过去,然后一步一步的逼着她也后退。
“啊~~”霍诗儿猝不及防就倒到了床上,被乔翌附上。“唔~~~阿~~~”阿翌两个字还来不及说完。乔翌的吻已经是重重的落下了,那是强烈的掠夺。
他,开始为她除去身上的层层阻碍,这药效要想退去,需要这样的缠绵。
房外,司徒冷雪不放心的守候着。避免出事,也避免秦璐的胡缠蛮搅,她愿意就这样默默的守候着这对人儿。
就在司徒冷雪沉思的时候。秦璐果然出现了。
司徒冷雪看了房门一眼,害怕秦璐的靠近惊扰了里面的人儿,她就上前对伸手拦住,压低声音道:“璐郡主。”
“,司徒冷雪。让开。”秦璐不客气的说着,伸手要去推开司徒冷雪。
司徒冷雪屹立不动:“璐郡主。现在已经入夜了,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司徒冷雪,你到底什么意思?”秦璐气愤的追问,“原来这一切真的像大家说的,阿翌不到我那里的原因,一定是诗儿姐姐不肯,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惹恼了我吗?”
“璐郡主觉得,靠下药得到一个男人是一件很光荣的事,那奴婢自然是无话可说。”司徒冷雪也毫不畏惧的反击道,“只是既然是下药,就意味着少爷并不愿意,我是为少爷办事的人,我自然是考虑少爷为先。”
“好你一句考虑少爷为先,你怎么就敢胡说,我哪有下什么药,你可别随便的诬陷我。”秦璐脸色红起,被人说穿,得知自己做了些什么,真的不是一件窘迫的事。
见她还装,司徒冷雪冷冷的:“哼,璐郡主自己有没有做,自己心知肚明。”
“你——”秦璐气结的看着司徒冷雪,就她也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你信不信就算我只是一个郡主,我照样可以摘了你的脑袋。”
“冷雪若是怕死之人,刚刚就不会那么做了。”司徒冷雪也尽显强硬的态度。“郡主大人,还是见好就收吧!”
秦璐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了,还是进去找乔翌比较好,于是,她又想着要从司徒冷雪的身边绕过去。
司徒冷雪见她还是不收好,拉住她的臂弯:“璐郡主。”
秦璐要甩开司徒冷雪手却没有甩开,生气道:“我命令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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