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再次深深叹了口气,“我年轻时候走南闯北时候,有幸见识过一次此花的厉害之处。说它剧毒,并不是它的物理毒素,而是它的精神毒素。这花的毒,就和它的名字一样,中毒之人,只要睡着,就会进入无尽的梦靥之中,人生中最悲惨的事情,每天都会在梦境内重复上演。之前的那人是消瘦的不成人样,自杀未遂,连着三天未曾合过眼,活生生熬死的。折磨一个人的灵魂可比折磨他的身体还痛苦。下这样的毒,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南宫凌玦猩红了眼,“就没有办法解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拜他所赐,小白有过那样惨痛的经历,她绝对坚持不了多久了。
季老摇摇头,“我刚刚检查了小白的头部,脑部神经已经被毒素入侵破坏了,解不了也修复不了了。”
“不不!!”季老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已经昏迷好几天的小白的声音,“不要!滚开!”
大宝的梦境内,杜斐然那个臭女人,拿着针一次又一次的刺在她的后背上,她恶毒的嘴脸狞笑着,大宝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怎么都挣脱不开,疼得她大吼大叫。
之前是她不愿意从梦里醒来,现在她一次又一次想从这样的噩梦里挣脱,清醒过来,可是她无能为力。
“小白!小白,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了!”南宫凌玦迅速将大宝搂进怀里,不让她乱动弹,崩坏身上的伤口。“季老,快想办法让她醒过来啊。”
季老拿出几根银针,在大宝的檀位穴、下脉穴连扎好几针。
大宝只觉得脑袋一片空明,然后眼睛迅速“扑棱”一下,迅速睁开了。
可能还未习惯周围的亮度,她的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然后面前才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可是这期间,梦里带给她的疼痛感,仿佛还不曾散去,周身还是好痛。
不禁呢喃,“好痛。”因为久未说话,声音透出一股沙哑。
“哪里痛?”南宫凌玦心脏剧烈跳动,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小白醒了。
季老的话,再次将他打入深渊,“这种毒的厉害还在于,梦里的痛感,会被神经带到体感上,所以梦里怎么痛,现实就会怎么痛。”
南宫凌玦捏紧了拳头,心里恨毒了下毒之人!他已经下令彻查了,无论是谁,势必让他生不如死。
“来人!”
“王爷!”
“带着令牌,立刻去栖霞山,请我师父速速下山。刻不容缓!”
“是!”
好一会儿,大宝才适应了眼前的亮度,随之入目的,就是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生不如死的男人的脸。
很难忽视的,是心脏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疼得她面色更加白了,但是眼眸,却仿佛古井一般,无波无澜,仿佛一滩死水。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轻易一碰,就碎了。
脑海里闪过,楚淳因为她和他而死的最后一幕,那四溅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眸。
她一把推开原本搂住她的南宫凌玦,整个人散发得仿佛是秋天萧瑟般的荒凉与自暴自弃,仿若垂暮的老者,了无生气,休矣。
“小白,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疼?”被推开的南宫凌玦,眼巴巴的望着她,想和她说话。
“出去。”
等了半天,只等来大宝的两个字。
“小白,对不起,让我陪陪你好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