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事,今天知道真相后以后也不会再怀疑绝,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放了那女人逍遥,再让她捣鼓出什么无法收拾的事来,一切就都晚了。
听得夜清悠的说法,冷枭绝愣了一下,然后拿过手机吩咐了白允奕派人去了那家医院。
清儿不说,他也不会放过洪倩茹。
当初在知道洪倩茹给他下药,又是煞铭威情妇的时候,冷门便再容不得她,放过她一回,不过是念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本以为那女人在经过上次的事后,会安分下来,不会再给他弄出什么乱子,不想,清儿刚到他身边不久,她就盯上了清儿,还蓄意挑拨离间他跟清儿的感情,要是清儿再想不通一些,直接离开了他……
想到这个可能,冷枭绝想把洪倩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放过洪倩茹一次,算是还了她父亲的恩情,这一次,他绝不再手下留情!
吩咐完正事放下电话,冷枭绝眸光深深的看向夜清悠:“清儿,幸好你没离开我,不过,你打掉了洪倩茹肚中的孩子后,是准备回来跟我算账的吗?”
他的清儿,在明知道那是“他”的孩子的情况下,居然会有那么彪悍的行径?
这完全就是个暴力女嘛……不过,他喜欢。
孩子,除了清儿生的,他谁的都不会要,当然,除了清儿,他不会去碰别的女人。
冷枭绝眯着眼煞有其事的想着,一点儿都不觉得夜清悠动了洪倩茹的肚子有什么不对,甚至,除了解气的同时,隐隐还觉得很开心。
清儿误会了那孩子是他的,却毫不手软的将那女人肚中的孩子弄掉了,这可是清儿宣示对他的所有权的表现。
清儿不愿离开他,所以,才朝那也许会横在他们中间的孩子下了手,这般因为爱他才会有的表现,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心念一动,冷枭绝搂过夜清悠狠狠的在她唇上吧唧了一口,有些调侃的道:“清儿,这账还要算吗?清儿原本打算怎么跟我算账呢?”
夜清悠有些心虚,搂着男人的颈脖歉意的道:“不算了,对不起,绝,我不知道你原来竟是……”夜清悠努力寻找着措词,最后想到了一个成语,“呃,守身如玉。”
冷枭绝闻言颇为委屈的低低“哼”了声,重重的咬上夜清悠的耳垂:“我说过我洁身自好的,清儿居然不信,我可是守着身子干干净净的等着清儿到来,更是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可是清儿和别的男人谈过感情……”
想到夜清悠刚才说见过别的男人的裸身,觉得那男人身材不比他差的事,冷枭绝忍不住的满坛子的酸意又冒了出来。
闻到男人身上的酸劲儿,夜清悠赶紧安抚:“绝,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跟别的男人一样,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男人,事实上我今天早上跟你生气就是因为你那句‘洁身自好’,我以为你早就千帆过尽了,口头上却还要立贞洁牌坊。
至于伯纳诺,我虽然跟他谈了四年,但是之前不是也和你说过了么,我对他,那根本不是爱情,顶多算有好感不排斥,我可是连初吻都留给了你,你就别介意我和他过去的事情了……”
冷枭绝闻言心下一喜,清儿说她的初吻是给了他?这么说清儿和伯纳诺压根就没发生过什么亲密的接触么?
可是,那句‘有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丝毫不比你差’又怎么解释?没有过亲密接触却看过伯纳诺裸身的模样?
男人心中依旧不是滋味,酸酸的指控道:“清儿,你刚才拿我和伯纳诺的身材做比较!”
夜清悠闻言默了默,最后道:“绝,今天猛然听闻你和那女人有了孩子,还曾经和她有过七年的身体牵绊,我很不舒服,所以才故意拿了伯纳诺来说事。
事实上,见过伯纳诺的裸身是因为有次去他的别墅找他时,他刚沐浴完毕,我有他别墅的钥匙,所以恰好碰到了那样的场景。
至于要真拿你俩做比较,老实说,当时只是一瞥,现在已经记不清他身材到底怎么样了,不过,绝,你的身材我就很喜欢,也非常的满意,别人的怎么样,都跟我无关不是么?”
听女人这么一说,男人心中的介意顿时消散了去。
清儿早上生他的气,原来是误会他不洁身自好,并不是嫌弃他被不知名的女人下药近过身,从而觉得他脏了,真好!
清儿连接吻都不曾和伯纳诺有过,看见过伯纳诺的裸身也只是偶然,真好!
清儿说她对伯纳诺赤身*的模样没印象,却对他的身材很满意,真好!
不过,洪倩茹居然有脸拿她和他说事,孩子赖在他头上不说,还说他们纠葛牵绊了七年?
洪倩茹刁钻,清儿又恰好不知道他的过去,被洪倩茹钻了空子,这一整个下午清儿该有多伤心?
孩子?七年?那女人分明就是纯心破坏他跟清儿的感情,看来那女人根本就没长记性,也永远学不得乖,留着,就是个毒瘤!
这般想着,冷枭绝突然话锋一转,严肃道:“清儿,洪倩茹绝对留不得,我不会放过她!但是,以后你心中对我哪怕有任何一丝的不满,我们都摊开来说好不好?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起绝对的信任,才能携手一辈子,共同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
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够好,曾经我甚至因为听到手机中你和你哥哥的交流,以为是窥探到了事实的真相,结果狠狠伤害了你。
而今天,清儿因为不明事实真相,也听信了别人恶意的谎言,差点儿造成我俩再度不和。
清儿,以后我们心中只要有任何的不满不悦,都要向对方坦承公布好不好?
都别一个人生闷气,也都别径自猜测想当然,更别因为也许不是事实的误会而冲动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我们都努力的这么去做,逐步的学会完全信任彼此,好吗?”
“好。”看着男人严肃又不失柔情的面庞,夜清悠嗓音有些哽咽。
虽然她和伯纳诺谈了四年的感情,但却完全是以朋友的方式在相处,精神上的绝对独立和情感上的无法依赖,让她缺少了最基本的和爱人相处的经验。
而她的绝,又何尝不是没有与爱人相处过的经历?
俩人一步步走来,从最初的相遇追逐,到相互确定彼此的心意,到正式建立俩人的关系,再到如今学习如何相守……
一路走来不过短短三个月不到,却经历了很多事,而所有感情上的藩篱和内心遭受的磨难,或许都是为了树立起对彼此的坚定。
如今,他们都坚定了彼此就是对方的那个良人,那么,是该逐步的学习如何完全信任对方了。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就算很爱对方,想要一辈子相守也不见得是件易事。
两个相爱的人,如果没有两颗对彼此完全坚定以及信任的心,感情依旧无法长长久久。
他们现在,还缺少对对方足够的信任,但是,他们已经开始走在了学习的路上不是么?
两个不同的个体,因为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人生经历,思维观念都各不相同,完全的信任,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未必简单。
就算是恋人,或许也得经历重重磨合,还需要时间的积累,方才能达成对彼此足够的信任。
正式建立彼此的关系不过也才半个月不到,他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绝对的信任,他们终有一天都能够做得到,而她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而经历了今天的事,他们的感情反而更坚定了,彼此间的信任也更多了一层,谁又能说,不是因祸得福呢?
俩人紧紧的拥抱着彼此,这一刻,他们从未有过的心心相印,要说以前是在摸着石头过河,那么如今他们已经完全找到了方向,那便是学习绝对的去信任对方。
什么时候他们都做到了这一点,那么,他们的未来,也不远了。
仿佛劫后余生的俩人,在经历了今天的事后,反思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摸索出了宝贵的情感经验,而对俩人的未来,更是充满了信心。
有了方向,沿着共同摸索出的规则走下去,哪怕后面的路还是会有崎岖,他们也都不怕了,毕竟,有了同一个信念,只要不抛弃不放弃,不管多难都坚定的往前走,就肯定会有走到终点的那一天。
气氛一片温馨,就在男人正思索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恩爱缠绵时,男人的手机响了。
见来电的人是白允奕,冷枭绝即刻接了电话……
不知白允奕那头说了什么,冷枭绝皱起了眉,又听了一会儿,朝电话那头吩咐了几声,冷枭绝就挂断了手机。
“怎么了?人没找到么?”夜清悠在一旁只是听了个大概,再加上看男人的反应,于是便做了这样的猜测。
“嗯。”男人低低沉沉的应了声,“那洪倩茹实在狡猾,或许是醒来后发现孩子没了,担心迟早东窗事发,于是早就逃了,手下到医院的时候,查阅了她的离房记录,是在下午17点30分,应该是在你离开后不久她就醒了,然后也离开了医院。”
“那你吩咐白允奕派人盯紧煞世大本营,是……?”夜清悠有些不解。
看着夜清悠,冷枭绝笑了笑:“清儿,你以为洪倩茹怎么能知道你的消息?
她父亲虽然还在冷氏上班,她也依然可以回到她父亲现在在冷门大本营的住所,但是,无论是单凭她还是她父亲,都还没有能查到你资料的能力。
洪倩茹她是煞铭威的情妇。
这事原本我也不知道,是在C国武城,煞铭威算计我出了车祸,我才摸着线索查到的。
洪倩茹一切的所作所为,肯定离不了煞铭威背后的支持和帮助,包括她给我下药,那药都是煞世的,而这一次她找上你,肯定是煞铭威在背后出了力,查到了你的消息,再加上她现在还能自由进出冷门大本营,掌握咱们的行踪就更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在她父亲还在冷氏任职的时候,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借助煞世的力量,不管当初对我,还是如今的对你,这可都是算明目张胆的在对付冷门了。
或许,洪倩茹在借用煞铭威力量的时候,煞铭威也未必不是在借洪倩茹之手寻找对付我的机会,看来明天开始,冷门大本营再也不能让洪倩茹踏进来半步了。
至于她的父亲,出了洪倩茹下药那件事后,我本就让允奕和盈玥对他留了个心眼,如果洪宇波有什么不对劲,或者妄想拆冷氏的墙,我也就不顾念曾经的恩情了。”
听得冷枭绝这一番解说,再联系刚才俩人对话中男人透露的信息,夜清悠心中也大概有了底。
她正奇怪,洪倩茹怎么能这么巧妙的钻了她的空子,几乎成功挑拨了她和绝的感情。
原来,洪倩茹原本就是住在冷门大本营,可以自由进出冷宅,曾经还是冷氏的员工,加之对绝有爱慕之情,随时都在留意着绝和他周边的人和事,再加上是煞铭威的情妇,有煞铭威背后的援助……
想到今天洪倩茹的那一番半真半假却足以以假乱真的说辞,夜清悠微微眯起了眼。
她到冷宅半个月,虽说她不认为洪倩茹厉害到掌握了她和绝的一举一动,但是,在冷宅外,他们大概都发生了什么事,她想洪倩茹是一清二楚的,再加上曾经对绝的了解,洪倩茹抓住了她刚到绝身边不久这个机会,在她和绝还没来得及说清楚一切之前,编出了那番足以让她难以起疑的说辞。
这个洪倩茹,今天透过观察她便知道那女人是伪装成柔弱兔子的肉食动物,可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肉食动物的凶猛程度,也没料到她竟是心思深沉到了这般地步!
那孩子,应该是煞铭威的错不了,可是,她居然利用着来挑拨她和绝的感情,她分明正做着煞铭威的情妇,却还对绝有那么深的念想……
洪倩茹,她现在可以确定,那女人是病态的——肯定是对绝有着癫狂的执念,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又或者,她从未放弃过想要得到绝的可能。
这样一个女人,确实是毒瘤,留着,或许永远能捣鼓出什么乱子来,让她和绝不得安生。
那么,这次抓到了她,便让她永远安分下来吧!
“绝,你没有过女人,真好。”
想到今天洪倩茹的膈应和挑拨,如今理清了一切始末,刚才弄清楚事实真相时没来得及高兴的那股子情绪现在一下都涌了上来。
她一直知道她的绝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比别的男人优秀,他的爱比一般男人的感情要来得深,可是,她却不知,原来她的绝竟是不一样到了这样的程度——
在男人28岁的“高龄”,居然还是个处!
要不是亲身清楚的体验过绝的“行”,她都要以为绝“不能”了。
不过,既然绝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
“绝,这么多年,你为什么都不碰女人?”庆幸和高兴过后,夜清悠很是好奇,是什么让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
冷枭绝闻言一愣,半晌后才笑道:“清儿,难道这世上有规定说男人必须得碰女人么?
我虽然不是刻意在为谁守身如玉,但是我对女人确实没多大兴趣。
或许说出来清儿会觉得我霸道,曾经女人在我眼里只分了两种——花痴和白痴,我自然对她们提不起半分兴趣。
我不是没有*,只是,这是我个人的生理,和女人无关,我不是看见了她们才兴起的*,自然不会去找她们舒解。
或许没开过荤的男人*都不会太强烈吧,以往有冲动时,我并不觉得十分难受,忍忍不去想也就很快就过了,再不行,到健身房去也是好办法。
不过,遇见清儿的那晚,清儿便颠覆了我对女人,对*的一切认知。
原来这世上的女人,并不只是花痴和白痴,我只是从来不曾对遇到过的女人提起过半分兴趣,看不上她们而已,然后清儿偶然闯入了我的世界,也意外的入了我的眼……
那晚,我虽身中媚药,但是,想要自控不*还是没问题的,大不了骗了清儿将我解开,我再将清儿敲晕离开就是。
要不是我愿意,也想碰清儿,那晚根本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而碰了清儿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对*淡然,而是没碰到能让我沸腾的女人,如今对清儿,我可是欲罢不能,总觉欲求不满呢!”
男人搂着女人低低的轻笑着,鼻尖还亲昵的凑在女人的面颊磨蹭。
再次提起当初芝城冷氏酒店俩人初遇的那一晚,夜清悠也就想起了当初那一夜她脑中一些依稀的片段。
“原来那晚你是中了药,怪不得……”夜清悠喃喃,像是在对男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怪不得什么?”男人好奇。
瞟了眼男人,夜清悠在想要不要告知男人当初自己的想法。
看着夜清悠犹豫不决的模样,冷枭绝更好奇了,搂着女人不断的催促着。
最后,夜清悠也没办法,只得坦言:“那晚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特别是我俩第一次的过程,我更是没半点印象。
我最后的记忆画面,是我好像拿了鞭子在抽你,然后你在我几鞭子下去后,居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的想法我也还记得,我当初就在想,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态,否则为什么……”
看着男人隐隐有些发黑的面色,夜清悠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所幸不敢再说了。
“清儿,别停,接着说,否则为什么什么?”心中大概有了猜测,男人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在清儿眼中,他竟是个猥琐变态狂么?
见男人这般坚持,夜清悠无奈,咳了两声接着道:“绝,是你要我说的,我要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你可不能怨我。”
“当然……不怨。”冷枭绝继续咬牙。顶多就是惩罚你下不了床就是了。
“那好吧。”虽然对男人口中的‘不怨’并不是很信服,但是夜清悠也没法子了,要是她不说,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再低低咳了两声汲取勇气,夜清悠终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我当初以为,自己碰到了个变态,喜好类似*暴力一类的‘情趣’。”
终于说出了口,夜清悠小心翼翼的瞅着冷枭绝的面色,在看见男人的脸彻底黑成锅底时,心下猛然叫了一声“糟”,赶紧解释道:“绝,这个真的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你是中了药,所以当时才会那么想的,现在我可以非常确定,绝你不是什么变态。”
“晚了!”男人觉得一口钢牙都快被他咬碎了,想到今天之前,在不知事实真相时女人眼中他居然是那么个猥琐变态的形象,男人就忍不住想呕出一口血。
亏他一直以来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形象肯定是伟岸高大的,没想到……
挪开原本紧搂着女人的手,男人黑着脸下了床,在房间里不知在四处找着什么。
“绝,你在干什么?”看着男人的举动,夜清悠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且,男人那一直黑着的面色看着还真有些渗人。
“找工具。”男人转过头睨了夜清悠一眼,凉凉的答道。
“什么工具?”不知为何,夜清悠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当然是类似那晚的工具。”男人答道,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
“干什么……用的?”已经不是不安了,夜清悠现在是忐忑得不行,心中“咚咚咚”的一直在打着小鼓。
“当然是要坐实了我那变态的形象,顺便来次激动人心的*情事,也好回顾回顾我们当时激战的盛况,好好的纪念纪念我们的第一次!”男人倏的勾唇一笑,挑开了狭长的眼角,邪魅诱惑的看着夜清悠。
女人胆颤心惊!
“绝,你听我说!”夜清悠急急的拔高声调,“那晚的事,那啥过程,我完全记得不了,恐怕……无法主导。”
男人说过,那晚是她霸王硬上弓,既然她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今晚的这什么激动人心的*回顾也就不用了吧?
“清儿没印象没关系,我还记着呢,我教你。”轻轻柔柔的抛下那么一句,男人迈开步子向房门走去,像是房里没有那样的工具,打算到客厅去找。
夜清悠这回算是清楚男人到底有多不好安抚了。
这只又臭又硬的冷鹰,不过就是摸了下他的鹰嘴么,至于这么揪着她的“过失”紧咬不放穷追不舍的么?
再说了,又不真是她的过失……
“绝,你刚才说了不怨我的。”实在没辙了,夜清悠赶忙也下床急急拉住了男人正欲踏出房门的步子。
甚至,为了能让男人彻底放弃打算出门找*用具的决心,夜清悠主动从身后抱住了男人,开始进行以前她最唾弃的色诱。
男人刚才本就有再来一次的冲动,只不过是被白允奕临时插入的电话给阻断了,这会儿被女人这么一撩,身体里那把蠢蠢欲动的火腾的一下就燎原了。
事实上,男人也只是一时心头的郁闷难消,做做样子吓吓女人罢了,什么*情事,别说这房里不会有真正的*用具,类似的也压根不会有。
再者,男人也舍不得对女人用那变态的手段。
他的清儿,他放在心尖疼着爱着都不够,根本不可能用那种带着侮辱性质的工具去对待他心爱的人儿。
*或许对有些男人来说是情趣,但是,对他而言,他不屑那样的欢好。
女人的撩拨很快生了效,男人也如女人所愿的很快就“忘记”了出门找工具的打算,激动的一个转身将女人按在门板上狂热的吻着。
俩人前不久才又穿上的浴衣很快便再度被除去,一番激情似火的身体触碰后,男人一把捞起女人快步走向大床。
睨着臂弯中的女人绯红的面色,男人的眸中有浓浓的情意和*,也有一抹几不可察的失落。
刚才光顾着解除俩人的误会和坦诚心迹,他都快忘了女人说怀孕的并不是她时,他心头的那一抹失望。
没怀孕,就代表他不能顺理成章的再次开口求婚……
今天早晨女人的那个噩梦已成为他心头的阴影,清儿不愿和他结婚!
他知道急不得,特别是在俩人这般感情刚确定不久,又才刚刚经历动荡余波未平的时刻。
他该耐心的等着,给俩人逐步完全信任对方的时间,待彼此都能够完全的信任了对方,这才是结婚最为理想的时机。
他相信到了那时,他再跟清儿求婚,清儿就一定不会再拒绝他了。
只是,明白归明白,他到底还是心急,清儿一天不是他的妻子,不是冷门的主母,他一天不能够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他这心中就会不安。
仿佛,没有结婚,就无法厮守一般。
可是,完全的信任对方需要时间,或许还需要经历未知的磨难,那么,速成的办法,就是让女人尽快怀孕。
怀了孕,要是那会儿绝对的信任还建立不起来,那么就先结婚,婚后再继续培养信任也不迟。
轻轻将女人放在床上,男人俯身压上,咬着女人的耳朵低喃道:“清儿,我们来治治你的那个病根,以阳调阴,医生说了,效果显著的,而且,是唯一的治疗法子呢……”
夜清悠闻言,本就绯红的面色腾的一下又红上了几分。
这男人,行房就行房,欢好也就欢好,食色性也就食色性了,偏偏还给她整了这么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不过,这会儿男人要是不提起,她还真是快要忘了她的那个病根了。
这和男人欢爱增进感情,还能顺便治愈她的病根,也算一举两得了吧?
当初她不敢想,现在,有了绝,这治疗的方式倒是不错。
“那好,绝,就交给你了,要是治不好,唯你是问!”女人勾了勾唇,在男人胸前画着圈圈。
“遵命,清儿,保证药到病除,为夫一定会非常努力的!”
女人的话无疑比催情剂还要来得让男人兴奋,当下便刻苦的埋首耕耘起来。
于男人来说,这恩爱缠绵又何尝不是一举多得呢?
病根的治疗或许是个缓慢的过程,需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懈努力,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一举得子啊,有了孩子,离他们的结婚也就不远了……
*渐浓,再无话,房内一会儿后便又是春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