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郑观音听的频频点头,以运送东西的名义进宜春宫,出去的时候,顺手将陈生尸体送出去,此事大有可能。
但她还有一事不得不问,先前陈生说她与秦王互有书信来往,此话李飞宇也有听到,不知他是否会对太子禀报,因此,若有所指的问道:“东宫太平许久,本宫身居太子妃,掌管**一起调度,总有些小人诬蔑,为此,本宫烦不胜烦,不知李总管可有对策给本宫解难?”
李飞宇暗道一声:“还是来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回道:“太子妃明鉴,小人只能造一时之谣,却造不了一世,只要太子妃行为得体,就是一些小人想中伤太子妃,那也得有证据,否则,就是诬蔑,太子妃可随时除去这些暗中伤人的卑鄙小人。”
郑观音听出来了,李飞宇暗指她行为不端,同时又表明他手中没有证据,不会随便向太子禀报,请太子妃放心,若他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太子妃可随时处死他。
郑观音到底是长久生活在宫中的人,懂得隐忍,并未在脸上表现出不满,而是轻声细语道:“李总管此计真妙,本宫也相信某些小人会信守承诺的。”
李飞宇暗恼不已,他救了此妇一命,然此妇仅仅是道了一谢,就开始敲打他,可见此妇为人并不厚道,以后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太子妃,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容小人告退!”李飞宇并不想在此多留,毕竟他进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恐怕外面的宫女、太监已经在怀疑了。
郑观音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陈生尸体,风眉微微弯曲,皱眉道:“你早一些带人来将他运出去,留在本宫寝室多一会儿,本宫就多恶心一会儿。”
“小人知道了!”李飞宇微微一礼,欲转身离去。
“等一等,那边有清水,你将身上的血迹擦洗掉,以免被旁人看出破绽!”郑观音心细如发,看到李飞宇身上沾染的血迹,忙出声道。
李飞宇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胸前尽是干涸血迹,双手也满是鲜血,袖子边上鲜红一片。
有些血迹已经干涸在衣服上,即使用水擦洗,也洗不下来。
“请问太子妃,此处可有衣裳?”
“本宫的寝室,岂会有男人衣裳!”
“有女人的衣裳,也可以!”
“放肆,你敢调笑本宫,好大的狗胆!”
李飞宇已经见识了郑观音的怒容,因而并未害怕,依旧笑道:“小人想用太子妃衣裳遮住胸前血迹,并没有对太子妃无礼的意思。若太子妃不愿意,小人这就出去,到时被侍卫盘查出来,小人就说是太子妃与陈生私通.......!”
“你敢.....!”郑观音双眉一皱,娇声喝道。
“小人有什么不敢,忘记告诉太子妃了,在下是李唐宗亲,按辈分来算,您是小人的嫂子,若叔叔传出嫂子与太监的......,那可就对嫂子的名节尤为不利,所以,还请太子妃日后自重一些,否则,小人这个做叔叔的,唯有到太子面前揭发你与陈生、秦王三人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