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中坦然,却听林沉衍道:“他心粗,四周又不安全,我这才让他进来说话。”原本是句极其简单的话,但揽光不知怎么想起昨夜便是在这同人行了*。一时才又觉得此处处处尚且留着欢爱的气息,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林沉衍。
“如今景拂被抓,我们也就有了胜算。”偏偏林沉衍转了话题,故作不知道揽光为何恼他,施施然的说道。
揽光笑,笑得熠熠生辉,只顺着他的话:“我果真是找了个好驸马。”
林沉衍恬不知耻般的点了头,颇为认真的回道:“这普天之下,却真只有沉衍才配得上明月公主。”
若是以前,揽光定然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扇这狂妄之徒,可眼下,却倒真是要掂量掂量这其中分量。片刻,林沉衍正色起来,对着揽光道:“你我今日再无什么可欺瞒隐匿的。这隐盾并非我一人之力聚起。”
揽光更是一惊,紧紧的拧起了眉。暗中培植这样势力的人到底是何居心,这样不动声响到底是何人?
只听得林沉衍声音平稳,继续道:“那年之后,我便知道京都权势之下的可怕,虽然结交了些朋友却到底难成气候。今日的隐盾,却是魏东臣功不可没。”
魏东臣!当日的绣衣使魏东臣!
这三字在揽光耳边骤然炸响,惊得揽光说不出半个字来。她面上神情转了几转,却如何都不信这个刚正不阿,甚至有些刻板的魏东臣,竟会设下这样大的关系网。
林沉衍见揽光神情,想起当日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惊诧模样。他设计让魏东臣出狱只为了拿他当剑使,却不想那人果真是一把剑,还是一把藏拙的剑。累累锈迹下覆盖着冷峭的剑光。他大约是心有不甘,才会在咽气之前将这秘密交托自己。林沉衍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两把钥匙,串在一起,乍看起来并不起眼。
“钥匙共有两把,一把锁着着隐匿江湖的各方势力名册,另一把……”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揽光,一字字清晰的朝外吐露:“锁着各处朝臣的鲜少人知的隐秘。”
揽光伸手向前,她微拧着眉,这样的秘密却是连她自己看来都……她又抬眸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只见他目光中坦然透彻,不曾有半分迟疑欺瞒。揽光接过这两把钥匙合在手掌中,上头还带着他的温热,并未有冰凉刺骨的感觉。
“江湖那册我早已打开来看,而朝廷那本……揽光,等你回朝后你自行抉择。”林沉衍缓缓在了起来,立在揽光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头。
魏东臣弄出了这两样东西,总是要不脱一个死字,若是被当权者探查得知,也会疑心他的居心。这些想来他自己都想了明白通透,不然也不置于用死来交出则这两样东西。
揽光一时感慨万千,心中生出莫名的滋味来。
这两样东西,凭空落在她的身上,犹如添了利斧。朝廷变化莫测,有了这些,她也安心上许多。
揽光抬头,盯着眼前之人,心思百转,只觉得几分幸然动容。这些东西林沉衍大可欺瞒她,又或许最终某日她自己会察觉,可今时今日,她却觉得,她和眼前这人本该坦诚。
“我想魏东臣这法子到是不错。”她忽然出声。
林沉衍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朝堂之上穿着官服就如同穿了一层皮,哪里还能看得清真假。倒不如在其中安插上人,叫他们互不相知,却互相监查。”揽光暗暗摩挲着手中的钥匙,其光滑可笺,不知前人多少个夜晚都在反复思量着这事情。
“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平头百姓,只消稍有异动便能立即知晓。”揽光缓缓抬头望着他,眸光流转,“只是……这样的人需得牢靠。”
否则,这也是“倾天”的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都是小青蛙咕咕呱呱呱
喜欢快乐的生活
最爱说笑话
我们都是小青蛙呱呱呱
每天快乐的唱歌
心中志气大
不做懒惰之蛙
不做井底之蛙
好好学本领来把害虫抓
要做聪明之蛙
要做勇敢之蛙
铲恶除霸青蛙最伟大
有天遇到我的小天鹅
千万别笑我是癞蛤蟆
青蛙一定也能变王子
和他一起来跳恰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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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循环了一晚上,真心欢乐的歌~
PS,感谢苍怀菇凉的地雷~捂脸,微博私信我的不知道是不是菇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