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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儿啊,你这又是捂嘴又是掐脖子的……
放心吧,哥不会把它塞错地方的……
更不会一路贯穿到喉咙那里的……
“嘤——”男人的舌尖刚一触及到花蕾之上,小娃娃登时蜷紧了整副娇躯来!
丫头这两团傲乎常人的肉肉,当真是欺霜赛雪!
捧在掌心,仿佛一蓬深冬初雪般,冰清,圣洁……
含在嘴里,更如初夏新棉一般,软糯,细腻……
高颠颠……
肉颤颤……
粉嫩嫩……
水灵灵……
埋首吮咂之时,整个身心一如徜徉流连在,夏ri湖海中……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
浅荡……
沉醉……
飞翔……
“啊——”又一声哀呼后,小娃娃泪水涟涟道,“炎哥哥……好痛的……”
丫头痛彻心扉,黄炎更是痛到心碎——
妹儿啊,咱忍忍好不好?
哥这里,刚刚才挤进去个脑袋而已……
“呜——”黄炎稍一耸身,小娃娃急又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小嘴,另一只手则用力按住了小腹之上,“炎哥哥……不能再进去了……会把贞儿弄坏了的……”
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全数挤去了一边儿,喉咙间亦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小娃娃彻底慌了神儿……
甚至于,呼痛连连的惨叫声,也渐渐微弱了下去……
放心吧,妹子……
数千年来,只有累死的蠢牛,没有耕坏的地头……
长痛不如短痛,最后20公分了……
良辰一夜,丫头一直身心恍惚着,云端漫步,浪尖飘摇……
“……”
第二天,黄炎睁开眼的时候,见着小娃娃已然早早爬起身来了。
衣裙整齐,洗漱停当,妆扮一新。
只是双腮之上,泪痕尚在。
“骗子!”可怜的小妮子,瘪着小嘴,委屈道。
“呃……又怎么了?”黄炎甚是怜惜着,问道。
“贞儿这里疼!”小娃娃指着自己的唇瓣,说道。
“这里……也疼!”随后又指了指自己胸前……
“还有……这里……”最后,两只小手娇羞无状着,掩在小腹下处……
“咳咳……那个……”黄炎甚是自责又深感愧疚,“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去……”
“不行!”丫头一口拒绝道,“贞儿还要过去,给红袖姐姐请安呢……”
“呃……你红袖姐姐今天不会怪你,晚起贪床的……”黄炎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
“夫……夫君……”见着黄炎裸~身坐起,丫头一张嫩脸随即嫣红一片,羞声说道,“妾身为夫君……穿衣,洗漱……”
“呃……”
随后,小丫头虽然动作生疏得很,然而却是一脸认真又虔诚地,服侍着男人穿衣,洗漱……
“咳咳,”待小娃娃帮自己忙活利索之后,黄炎真心感激着,笑道,“若是还感到……疲惫的话,就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做好早饭来……”
说罢,急急闪身溜出了门去……
一出门,正碰上早早起床的黄家大妇,红袖夫人。
“夫君……”见着黄炎一脸仓惶,红袖轻声唤道。
“呃……夫人早啊……”黄小哥心头一紧,忙献上一脸的媚笑。
“夫君……”红袖犹犹疑疑着,又唤了一声,这才问道,“夫君为何慌慌张张的?”
“慌张?哪儿有啊!只是见着娘子今ri格外的,风姿绰约,仪态翩跹……黄炎直惊为天人,以至于自惭形秽……”黄炎挖空心思着,讪笑道。
“口没遮拦的……”不管是男人真心赞美,还是脱口而出,反正女人听了这些鬼话,心里都受用得很,红袖亦是如此,俏脸微微一红后,又问道,“夫君,昨夜可曾跟贞儿妹妹说过了?”
“呃……说啥?”黄炎愕然不解。
“自然是徐州,糜家呀。”红袖娇声嗔道。
“呃……这个,昨晚光忙着,办正事儿了……这事儿倒是给忘了……”黄炎磕磕巴巴着,说道。
“办正事?”红袖蛾眉微蹙,旋而嫩脸猩红一片,羞声恨道,“夫君——你,你们……”
“老婆,我错了!”陡然见着老婆大人面sè突变,黄炎果断哀声求道,“都是为夫的错,一时情迷意乱,最终未能坐怀不乱,这才有了昨夜的……关系混乱……”
“你……”见着自家夫君主动认罪在前,且态度良佳,红袖恼过之后,嗔声问道,“夫君昨夜,可曾对贞儿妹妹……怜香惜玉?女儿家的初~夜,谁能抵得住夫君这般……”
“快去快去……外边忙去!”说到羞人处,红袖急急将黄炎赶去前院,随后又恨声训道,“半月之内,不许你再踏入贞儿妹妹房中!”
(随手写下的一点儿,希望编大们手下留情,准予通过)
劳伦斯的经典之作,《儿子与情~人》、《虹》、《恋爱中的女人》、《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比小哥的文文‘xing感’多了,不也一样备受世人推崇的嘛!
要知道,劳伦斯可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
偶尔疯狂一章,无伤大雅……
感谢各位大大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