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一声令下,五千卫**骑兵立刻如同潮水一般后退,如同来的时候一样,不带一点拖泥带水,卫**的士兵虽然自视甚高,但是却能令行禁止,也算一支强兵。[ (
待马守应和八大王赶到东面营地的时候,吴三桂已经带着麾下的骑兵从容离去,只留下城东大营满地的尸体和被焚毁的帐篷。
看着东面营地的惨状,马守应和八大王自然不敢前去追击已经遁走的吴三桂,潜意识告诉他们,这伙人,很不好惹。
当下马守应和八大王接替东面大营,收拢残兵,救治伤员,不在话下,此役流贼死伤一万多人,逃跑两三万人,东面大营算是废了。
当今天的战损报到高迎祥的案头的时候,高迎祥不禁有些头疼,连同第一攻击地雷坑害的流贼,高迎祥今天一共损失了五万余人,其中死的人倒没有多少,五万人中,到有三、四万是见形势不对,悄悄逃走的。
高迎祥掰着指头一算,他麾下一共有三十万人,看起来很多,但是都照今天这种损失度,三十万人,六天就没有了!也有可能要不了六天,整个流贼部队就会分崩离析,彻底崩溃。
高迎祥不得不承认,自己遇上了自起兵以来最棘手的问题。
继续进攻,高迎祥不知道如何才能成功渡过官兵布下的鬼阵,流贼根本不知道鬼阵有多大,更不知道鬼阵的原理,鬼阵如同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将官兵围在中央的孤岛,保护着官兵,给官兵提供安全,更要命的是,这一条鸿沟,官兵知道,流贼不知道。
若是撤退,就这样无功而返,那高迎祥在流贼中的威信将会不可避免的降低,流贼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一个人一旦失势,那他将会败得很彻底,高迎祥造反多年,甚至这些流贼的秉性,没有原则,更不要谈对某个人忠心。
流贼历来都是口号喊得震天响,但是实际上却做着挖人祖坟夜踹寡妇门的勾当,什么“本为百姓”,什么“救民于水火”,都是扯淡。
高迎祥略微思索了一番,还是准备继续进攻城西大营,毕竟,只有攻下了城西大营,取得胜利,他的威望才能如日中天,他才能继续领导西北的流贼,图谋天下。
想到这里,高迎祥大喝一声:“来人!”
一个高迎祥的亲信走进来,拱手问道:“闯王有何吩咐?”
高迎祥一脸阴沉,道:“给闯营的兄弟说,从今以后,凡是有敢当逃兵的,已经现,全部砍头,无论是普通士兵还是中层头目,即使是三十六营之一的头领,只要动了逃跑的心思,都给本王砍了!还有,若是有人作战不力者,也给我斩了。”
听了高迎祥的铁血命令,他的亲信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大声的答道:“是!”
闯营乃是高迎祥的嫡系部队,在这个年代,就相当于高迎祥的亲兵营,其装备,战斗素养、人员素质,都不是一般的流贼队伍能比的。
高迎祥用闯营来作为督战队,还是很有些作用的,至少消息传出去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动逃跑的心思,都乖乖的跟着高迎祥一条路走到黑。
就在高迎祥郁闷的时候,吴三桂所部正在一处隐蔽的营地里庆祝胜利,此处营地是叶思文特地给他们准备的,营地不仅位置隐蔽,而且防御设施齐全,根本不怕流贼偷袭。
营地里面粮草军械什么都不缺,吴三桂所部很快就在营地的军械库补充了足够的弹药,再给马儿喂饱了肚子,报**骑兵卫再次武装起来。
回到营地之后,天色已晚,报**所有的人也乏了,吴三桂留下必要的岗哨之后,便命令所有人进入营帐睡觉,养足体力,准备明日再战。
“总兵大人在吗?”
吴三桂刚刚睡着,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进来。
多年的军旅生涯,吴三桂养成了随时提高警惕的习惯,他听见外面的声音,立刻坐起来,问道:“什么人?”
帐篷外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卫**参军史可法求见总兵大人!”
原来是史可法,吴三桂叹了一口气,道:“史大人,你进来吧!”
帐篷的门打开,史可法和李晓得一起走进来,此处营地,正是李晓得带吴三桂等人进入的。
“两位大人请坐!”
吴三桂见二人进来,十分客气的请两人坐下,给二人斟上茶水,吴三桂之所以对两个级别不如他的人如此客气,还是有愿意的。
李晓得自不必说,他乃是叶思文的人,吴三桂自然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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