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吧!你吃的,我会全部让你吐出来。”
在常人眼里,朱常洵是王爷,不可一世,不可战胜,但是在叶思文的眼里,福王不过一土鸡瓦狗耳!
现在已经不是朱常洵老爹万历皇帝的天下了,现在的皇帝叫朱由检,虽然是朱常洵的侄子,但是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更不要说什么深厚的感情了,而现在,朱由检想要朱常洵的命。
叶思文知道,皇权时代的的权利斗阵,输也好,赢也罢,其实其中只有一个决定胜负的因素,那就是帝国的当政者——皇帝,皇帝要谁赢,就是再弱小也能赢,皇帝要谁输,就是朝野门生遍地,朝中同党无数,也无济于事。
然而古往今来,又有谁懂得这个道理呢?但是叶思文懂,他知道,自己在国内的政治斗争中,永远都会赢,其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皇帝朱由检会毫不保留的顶他。
当然,朱由检也不会白顶叶思文,他顶叶思文,是因为他相信叶思文能挽救一步步走向深渊的大明帝国,让他的皇位更稳固,而叶思文也没有让朱由检失望,抗后金,定江南,定山东,定南洋,定西北,大明中兴,指日可待。
如是叶思文某天突然斗争失利了,只能说明一点,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当然他也失去了朱由检的支持,到这个时候,趁早回家抱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叶思文有朱由检的支持,但是他还是没有掉以轻心,毕竟朱常洵是一个王爷,他已经给朱常洵准备了一道猛药,只要朱常洵吃了他这一道猛药,保证朱常洵不敢再包庇任何一个西北的贪官。
第二天一早,叶思文带着李大憨、石东岳、李晓得、龙飞宇四人将来到了洛阳福王府。
朱常洵听见叶思文来了,大喜,连忙跑出来迎接,他之所以这样高兴,不是因为洛阳周边的流贼不见了,而是因为他知道叶思文来这里的目的——分钱。
早在开始准备剿贼的时候,叶思文就和福王定下了分钱的计议,现在流贼被剿灭,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分钱。
“哈哈哈,叶老弟真是早啊!”
在福王府大殿的外面,朱常洵见到了叶思文,迫不及待的问道:“叶老弟,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不是我们约定的那件事啊?”
叶思文淡淡一笑,颔,道:“当然!”
听了叶思文的肯定答案,朱常洵大喜,道:“侯爷请,几位将军请,我们进去说话,我们进去说话。”
几人进入大殿,分主宾坐下,朱常洵迫不及待的问道:“叶老弟,这一次剿灭流贼,可有盈余。”
“福王殿下,盈余的事情,我们可以放在一边。”
叶思文淡淡的说道:“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一问福王殿下。”
“不知叶老弟有什么问题问老哥?”朱常洵笑着问道。
叶思文微微呷了一口茶水,问道:“请问福王殿下,您的福王有没有一个叫王大用的人?据说他是你的二管家,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叶思文的问题一出口,朱常洵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屋里的气氛瞬间冷了,好像“王大用”这个名字是一块冰,让屋里的气氛骤冷。
叶思文问了问题,也不理会朱常洵,自顾自的喝着茶,静静的等着朱常洵的答案。
半晌,朱常洵苦笑一声,哭丧着脸,问道:“不知道叶老弟怎么突然问起王大用这个狗日的?你不知道,王大用这个狗日的,几个月前拐了府里的一个俏丫鬟跑了!”
“哦!居然有这等事吗?”
叶思文眉毛一挑,道:“为了一个俏丫鬟,王大用居然放弃了王府二管家这么有前途的职业,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是不知道,如此重情重义的一个人,怎么会抛弃收留了他二十年的福王殿下?不就一个王府俏丫鬟吗?以王大用在王府的地位,给你福王说一声,那可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怎么就能私奔呢?”
面对叶思文无情的质问,朱常洵怒了,他站起来,问道:“叶思文,你什么意思?我福王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你这是以下犯上!”
面对愤怒的朱常洵,叶思文根本不为所动,道:“王爷,你家里乌七八糟的事情,本侯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本侯的性命,本侯不得不管,在日照码头的时候,本侯和本侯的妻儿老小差点被刺客杀死,这让本侯很生气,本侯当时就下定决心,只要查清楚是谁在暗中对付老子,老子就要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