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整天都和黎洛雨在一起,吃饭睡觉,不过他们还没有发生那种事情。黎洛雨只能说是不讨厌Leo,很眷恋他的怀抱,但还没有到爱上他的地步。
夜还很长,黎洛雨睡不着了。她披起衣服起身,一个人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点起一支烟,她轻吸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很陌生也很遥远。她低头,看见无名指戴着的几十万美金的钻戒,这是Leo买来送给她的,怕她不要,Leo趁她熟睡的时候悄悄给她戴好,把她戴着钻戒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直到她醒来,问他要自己的手,Leo才说,给你手可以,但答应他一件事,就是不能把钻戒摘下来。
这戒指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祢凯终究也没有送过她戒指,当祢凯送给什锦的时候,黎洛雨的心有多疼,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记忆里,祢凯似乎没有送给过黎洛雨有意义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但给了黎洛雨很多的钱,可是如果想到一个人,会想到她的钱的话,也未免太俗了。
祢凯是不是遇到了麻烦?黎洛雨忍不住这样想,没有缘由的为她担心。
一直以来,黎洛雨都不是像什锦那种喜欢热闹喜欢狂H的,她不是那种个性。离开祢凯后,黎洛雨变得更加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走过熟悉的街道,仰望蓝天和白云,有的时候去回忆一下自己的痛苦和过往。
黎洛雨不是不曾记起祢凯,就像此刻一样,吸着烟,看着镜子,有些颓靡的味道。只不过现在想的,是一些影像罢了,并不会过于痛苦,她会想起祢凯有的时候像小孩子一样的表情,露出洁白的牙齿,再不就抿唇一笑,看起来也挺乖的。
黎洛雨最最想念祢凯的时候,就是她刚离开华盛顿,却田纳西发展的时候。刚开始,黎洛雨会一想到就哭,一想到就哭,眼睛总是处于一种肿涨的状态。后来她学会了吸烟,有的时候站在学校走廊的尽头,吸着吸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迷蒙成一片青色的灰。
黎洛雨总会想起祢凯的一种表情,总会想起。就是当她们*之后,祢凯满足而幸福的对她微笑,像是一只偷了腥而没有被逮住的小馋猫。黎洛雨不知道祢凯是不是和谁在一起以后都会露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祢凯和她分别以后还有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而每当祢凯露出那种表情后,黎洛雨就会忍不住把她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祢凯有一次说,真有妈妈的感觉。
不过这一切,现在来说都不重要了。受了太大的伤,就更有忍耐力,可以承受更多的痛苦。黎洛雨现在对祢凯的感情,是怨,或者是恨。
怎么会有一个人像祢凯那样残忍,明明知道对方爱她爱得想死,可她就是能头也不回的离开?何况黎洛雨没有错,她对祢凯一直都是一颗鲜灿灿的真心,可祢凯却把这颗心扔在地上踩几脚。
叫黎洛雨为何不怨?
叫黎洛雨怎么才能够原谅?
不能原谅。
否则以前受的苦怎么算?
不能原谅……
一支烟吸尽。黎洛雨转过身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祢凯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可能也比较确切。
天放亮——
大亮——
门开了,警察唤祢凯:“祢小姐,您的律师来了。”
“我想先和我的律师谈谈。”祢凯用沉重而哑然的声音道。
警察表示同意。
祢凯看见律师的一刹那,眼泪都快要涌出来。她想尽量保持冷静,可是办不到,律师就是一个救命的稻草,哪怕她以前和这个律师并不认识。
“你好,祢凯小姐。”律师笑了笑道,虽然现场的气氛很紧张,不过律师见多识广,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
“是谁帮我找的律师?也就是说是谁让你来的?”这是祢凯对律师说的第一句话。她以为是岚枫,什锦,甚至是黎洛雨从很远的地方听说后帮她找的,结果律师的回答出乎祢凯的预料,“是祢怀仁先生。”律师干净利落的回答。
是他?
三个小时以后,祢凯被保释出来。走出警署大门的一刻,祢凯仰起头,享受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冬季午后的天气很温柔,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感觉很温暖。
警署门口,祢怀仁坐在车里,见祢凯走出来,祢怀仁下了车迎上来。“没事吧,凯?”简单的一句话,似乎让父女两之间的坚冰融化了许多。
祢凯躲开了祢怀仁关心的目光,只是摇了摇头,“我没事。”说着,祢凯钻进车里,眼角有一点点湿润,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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