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粮草军资堆积如山,随时可以应付大军出征;所有的饷银,全都一分不少的发到兵将手中,全军训练有素、士气高昂,随时可以上阵杀敌!
这些都是辽东军号称北燕第一强军的缘由,连护卫京畿的禁卫军,都要逊色不少!
再说周昊手持令箭,快步来到罚罪堂,从牢中提出一滩烂泥一般,吓得连屎尿都拉了一裤裆的刁贵,绑到高高的行刑台上就准备开斩。
周昊冷眼看着台上的刁贵,对着侩子手沉声道:“准备好了就砍吧!”
一切准备就绪,行刑台上的三个身穿红衣的侩子手,一个按住刁贵的头,一个按住刁贵的脚,将刁贵死死按在行刑台上。而另外一个侩子手,往厚背屠刀上喷了一口烧酒,跟着高高举起了屠刀。
死到临头的刁贵,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绝望万分地嚎道:“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我姐夫是张霸、张旅正,你们敢杀我,他一定会灭你全家,替我报仇!”
接着又用一双死鱼眼,恶毒万分的盯着周昊,吼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小杂种!老子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哼!自作孽,不可活!小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鬼!”周昊冷哼一声道。
接着,周昊嘴里冷冷蹦出一个字来。
“斩!”
红衣侩子手高高举起的屠刀,就准备一刀斩下!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罚罪堂外面,狂奔而入,口中高喊道:“刀下留人!”
那高大的身影瞬间就扑到近前,怒吼道:“他娘的谁敢杀我张霸的小舅子?”
那刁贵见来了救星,也赶紧高声吼道:“姐夫救命啊!姐夫救我啊!”
周昊转头看去,只见来人红面虬髯,不是张霸还有谁?
“见过旅正大人!”周昊一拱手,不卑不亢道。
张霸怒目圆睁,上下一打量周昊,怒道:“是你这小子!你他娘的想杀刁贵?”
周昊面色一冷,沉声道:“不是我要杀刁贵,我只是执行大将军的命令!”
“大将军怎会下这种命令?不过是贪了二百两银子,我张霸十倍百倍,赔出银子来就是!大将军定是被小人鼓惑,我这就去求大将军收回成命,在我张霸回来之前,我看他娘的谁敢动手!”张霸怒目瞪着周昊,认定周昊就是那个鼓惑大将军的小人。
岂知周昊非但没有鼓惑薛万彻分毫,反而还替张霸说了两句好话。
“哼!大将军的命令,岂是这般轻易收回的?”只见周昊举起手中令箭,高声道:“大将军令箭在此,我周昊奉命监斩刁贵!若是有人敢阻挠,统统一并拿下!”
张霸看见高高举起的令箭,眼神微微一缩,嚣张的气焰顿时弱了不少,赶紧沉下脸道:“非是我张霸要阻挠,只是请稍后行刑,待我面见大将军以后,再做计较不迟!”
“旅正大人要面见大将军,就请自去!我周昊接到的命令是:立刻将刁贵腰斩!尸首悬于罚罪堂门口,曝尸三日,以儆效尤!”周昊冷冷道。
“周昊,你小子欺人太甚!你他娘的非要和我张霸过不去吗?”张霸发须怒张、怒喝一声道。
不理会失控边缘的张霸,周昊转头过去,沉声对红衣侩子手道:“听我号令......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