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碰的一声巨响,引起屋内之人回头张望。
同时匆忙急促的脚步声接近,司马玄暗自吐了口气。
“到底是谁在外面喧哗。”他面色不善对外骂道。
“啊,将…哎哟。”惊呼声过的惨叫,後似乎是有人摔倒在地。
“王爷正在接待贵客,请大人偏房稍待。”豆子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隐隐感觉有些慌张“大人,要是惊动了贵客,以後不好相见。”
“大人还是先去偏房稍等,奴才这就去禀告王爷。”
洪玉下意识起身,司马玄几个大步挡在她身前。
“这麽吵吵闹闹丢了本王的脸,豆子还不给本王进来禀告。”他怒言问道。
豆子满头大汗冲进来,眼光瞄向主子身後的洪姑娘。
“王爷。”他指着门口喘气“兵部的大人说有私事要求见王爷。”
“不管是那位大人,先带去偏房等着,待本王处理完再过去见他。”说着对他使眼色。
“奴才斗胆,请王爷先去跟大人说句话。”豆子苦着张脸。
“想必真有急事,大哥还是先去见见兵部大人,我在这等一会没关系。”洪玉说道。
“好,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司马玄对洪玉点点头,又抓住豆子的手一紧“你在这里好好侍候小姐知道吗。”
“奴才知道怎麽做。”豆子点头如捣蒜说道“王爷尽管放心。”
司马玄前脚出去,豆子连忙吩咐丫头们上点心沏茶,精心侍候着。
“小姐嚐嚐这点心的味道如何。”他在旁介绍“这红豆松糕、碗豆黄、七巧糖,全是宫里御厨做的甜点,是王爷交待为小姐准备的呢。”
说着替她倒了杯茶“您再嚐嚐今年的新茶,吃了甜点再配壶碧螺春,既甘醇又解腻。”
“豆子谢谢你。不用这麽招呼我了。”洪玉笑着接过茶杯。
“小姐这麽说可折煞奴才了。”豆子说道“能侍候小姐是奴才的福气。”
“说什麽呢,我也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洪玉淡然道,身为讲求平等现代人。实在很难接受这奴才奴婢的自称。
“小姐是王爷认的妹妹,也就是奴才的主子。侍候您是奴才的本份。”豆子躬着身。
“你是王爷身边重要的人,多亏有你在旁打点琐事,王爷才能这麽清闲。”她拈了块点心吃。
“奴才什麽都不懂,是王爷瞧得起让奴才跟着长见识。”豆子笑道。
“王爷的确是个好主子,跟着他确实能学到许多。”她十分认同。
“那可不,奴才不就能见识到您。”他叉了块松糕递过来。
“我?”她笑着“我不过是平凡女子谈不上见识。”
“您客气了,王爷常说您有男儿气概。那叫什麽来着。”豆子努力回想着“对,巾帼不让须眉。”
男儿气概?洪玉失笑“别听你家王爷胡扯…”
他们正说着,门外有男子声音插进话来。
“我胡扯什麽了,你们背地里在说我什麽坏话。”司马玄走进来。
“奴才正提到王爷说小姐有男儿气概。巾帼不让须眉。”豆子迎上前。
“没错没错,玉儿是本王见过最大气的女子,一点都不输男子。”司马玄说道。
“大哥的事情处理好了。”洪玉起身问道。
“不碍事,我让他在偏房等着。”他示意豆子离开“我比较在意你的事。”
司马玄坐在她面前眉头紧蹙,刚才见到韩岳脸色苍白满眼血丝的模样。让他好吓一跳。
要不是豆子先挡了会,他只怕要不管不顾的冲进来了。
好说歹说才把他扯进偏房,他二话不说抓着那只蓝玉髓再三触摸内围的刻字。
那颓靡呆怔的样子他看着实在不忍,可是他又能说什麽。
“看大哥眉头深锁,有什麽话大哥请直说。”洪玉打量他的表情说道。
司马玄拿起蓝玉髓玉镯抚摸。在心里不断组织言语。
“你认为阮夫人说的男人是指韩岳。”他把玉镯递还给她问道。
“不是他。”洪玉接过镯子戴回手腕上,沉默片刻摇摇头“这只玉镯是娘出嫁时外祖母所赠,跟着娘到尚书府十多年,如今娘选择在这镯子上刻字。”她抬头看着司马玄神情严肃“我认为娘说的男人是父亲。”
这个答案更是出乎意料之外,司马玄张大嘴瞪着她。
“你的亲生父亲?这太荒谬了,阮大人对夫人的深情众人皆知。”司马玄不认同。
“别说大哥会惊讶,我也是很混乱很害怕。”她低头摩挲着镯子叹气。
“自从发现镯子上的刻字後,我想询问母亲偏不得见,现在父亲又执意要取孙妈妈性命。”洪玉眼眶渐渐涌上泪水“大哥,我有种感觉,这里面有秘密,而孙妈妈可能知道某些关键过程。”
司马玄静心沈思洪玉所说的一切状况,虽然荒谬但的确有可疑之处值得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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